林修平几个闪身,来到前院,看着地上满地尸体,强忍住内心的愤怒,抱拳道。
“不知我林家何事得罪前辈,半夜屠杀我林家如此多人,若此事禀告启王,前辈也难逃其咎。”
老者冷笑声传来,“死人!哪有这么多废话。”
林修平大惊,知道来者不善,翻手间一柄地阶长刀握在手中,一股强大的气势从体内爆发而来。
仅仅一会,老者身旁已落下数十位后天境。
更是有一位手拿弓箭的后天五重强者在最高屋顶处,对准着老者的头颅。
除了一些客卿长老外,还有不少罗家的长辈。这就是启城四大家族最强的底蕴。
虽然不知道何时得罪了这位半步先天,但他们林家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看着赶来的林老,林修平道,“林老,你先带叶怡去王府。”
林老也知道自己帮不上忙,闪身离去。
“师傅,发生什么事了”,林叶怡听到些许动静,看师傅的脸色,应该发生什么事了。
“走吧,我带你们去王府先,那小子呢!”刚刚几人明明在一起,怎么这小子不见了?
“不知道,刚刚爹爹一飞出去,天赐就跑了”,林叶怡想了想,好像是这样,还跑的很快。
须不知少年的白眼也看到了这位半步先天,此刻早已骑马离去。
看着越来越远的林府,天啊,你们到底得罪了谁?半步先天都上门来了。
今天真不是个出门的日子。
一道刀气劈来,对准的不是他,而是宝马,铁血似有所感,竟然凭借速度躲过了先天一击。
但罗平山骑着马在后面穷追不舍,一道道刀气劈来,让铁血不停躲闪。
本想听父亲的,但看到叶天赐出来,他实在忍不了,就是这个畜牲害死自己两个儿子的。
若是让他逃走,他心不安,两个儿子也死不瞑目。顺手杀了再回家,再等个十年,等江镇远出来,也把他杀了。
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不铁血的大腿就被刀气擦过,血哗哗的流。
疼的它嗷嗷叫。
没一会就受了好几处擦伤,再这样下去,要是真被劈一刀,绝对要它命啊。
我摸了摸宝马,“够了,你回去叫人来救我吧”,直接翻身下马。速度太快,还没稳住身形,一道刀气就劈来。
一记“排云掌”将刀气打散。要是有玄武枪,他根本不惧此人。赤手空拳怎么打!还是打的后天五重!
所以他打算服软。
“前辈,有话好好说,我和林家并没有任何关系,冤有头债有主,我只是路过。”
罗平山翻身下马,满眼怒火,“今日我要杀的就是你,为我儿报仇。”
“前辈,我们之间可能有什么误会。贵公子,我根本不认识”,我赶忙摆手,让这位疯子冷静点,该不会认错人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罗平山仰天长笑,状若疯狂。
“我儿罗威,罗风,你敢说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死到临头知道怕了,当初又为何杀我儿?”
“额...”
看着少年那副错愕的样子,罗平山已经可以肯定了,就是这个畜牲杀了自己儿子。
“我要将你打成废人,带回罗家,慢慢折磨。还有那个江雨墨是吧,我要当着你面把她折磨至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半年!没人知道他这半年是怎么过的,如今这种大仇即将得报的快感,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天霜拳”一道白色拳影袭来,让罗平山感受到了威胁,原来,客卿长老罗修真的是你杀的。
罗平山双手紧握大刀,不用任何招式,愣是将这一拳影劈散。这半年来,他跟着父亲勤加苦练,早已不是半年前可比的。
完了,我的最强一拳竟然被他劈掉了!
此刻,他好想逃,但是。。。跑的了吗?想不出谁能来救他。。。
罗平山持刀杀来,我只能凭借白眼观察其骨骼动作不断躲闪。但长久下去,绝不是办法。
他后天五重灵力深厚,我可跟他耗不起。还好自己清风幻影步已练至圆满,还能拖一会吧。。
启王府内,江雨墨望着门外出神,这个时辰了,天赐都还没回来。
果然家花还是没有野花香,任自己做的饭菜再好吃,他还是要出去偷吃。
半年来,她早已习惯每天能看见天赐,第一次这么久没看见少年,想到这,不禁一阵神伤。
“关将军,不好了”,门外传来士兵的惊呼,让关云种不好的预感。
等他来到启王府大门前,看着满身血的铁血趴在地上,他知道,天赐出事了。
摸了摸铁血的头。
“铁血,再忍忍,带我去找天赐”,说完翻身上马。铁血嗷叫一声,爬起来的瞬间鼻孔爬出两条白气,绝尘而去。
此刻他也顾不得去通知启王了。
“呼~呼~呼”,嘀嗒嘀嗒嘀嗒,鲜血顺着手臂缓缓滴在地上。此刻的天赐,身上大大小小被擦了十几刀。凭借白眼不知道躲过多少致命一刀。
全程不敢还手,全部灵力都用于躲避。
反观对面的罗平山,也是气喘吁吁,每一刀的势大力沉,它的消耗也很巨大。
他还以为能很轻松的拿捏,没想到此子如此难缠。还是内外双修,体境应该达到了玄阶中期。真妖孽!
别看其好像流了不少血,但罗平山知道,那不过一点皮外伤罢了,以他的刀气,那么多擦伤不可能还能行动自如。
“大叔,冤冤相报何时了,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就你那个逆子还不如重新生一个吧”,我气喘吁吁道。
“小畜生,我杀了你”,罗平山怒吼一声,直接暴起,再次提刀砍来。
“哎,我要是有玄武枪,我还用怕你。”
但他不知道的是戒指内,黑色卷轴不知何时已然打开。黑色褪到一旁,变成白色卷轴。
启王储物戒内,一把黑红色霸王枪,矗立在那,明明没有人握着,却浮在半空。旁边躺着的玄武枪,突然颤抖起来。
白色卷轴内,黑色墨水好似在画玄武枪,但每次都在即将成型时溃散了,不知试了几次。
卷轴此刻打得更开,黑色墨水缓缓呈现,但却不是玄武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