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你又在麻烦陈科长什么呢,赶紧回去,就等你的鸡了。”刘伶慢慢走上前,催促许大茂赶紧回去。
陈羽回到屋子里,傻柱和刘红正在做饭,王淑珍在桌子前坐着,一旁屋子的何雨水三人看到陈羽,都跑了过去。
陈羽把一整只羊放到了厨房,傻柱等人不可置信的看着陈羽,“羽哥,这…这是一整只羊?”
陈羽拍了他的肩膀一下,“晚上趁黑你给赵老四他们几家一家分一斤,就说我在秦家庄附近山上抓的,再一家给十斤白面,他们还有三个孩子要养活,这年岁太难了。”
只要团结院子里最困难的群众,自己就算有事不在家,这个院子也没人敢算计何雨水他们。
傻柱赶紧应了下来,何雨水三人急忙去拿药草包,开始熬中药。
王淑珍和刘红在一旁开始分解羊肉,傻柱切了大概有五斤羊肉,开始做菜。
众人分工明确,井然有序,陈羽坐在桌子前,打开了感知,他现在就想知道许大茂他们在玩什么花样。
阎埠贵躲在后院垂花门前,偷偷看着有说有笑,吃的满嘴是油的阎解成等人,轻声呢喃着,“真是个臭小子,也不知道带我一起,这么好的油水,真是白白浪费了。”
一边摇头,一边往前院走,而在刘家,刘海中笑的合不拢嘴,顺手给刘光福和刘光天夹了一筷子鸡蛋,“多学学你哥,这才几天,就团结了院里的人,再看看你们俩,就是小废物。”
两人吃着鸡蛋,赶紧应着,“爸,我们知道了,一定会好好跟大哥学习,如果再有一筷子鸡蛋,我们能学的更好。”
“一人再来一块,多一点没有。”说着,刘海中便一人夹了一块,随后便把炒鸡蛋全都吃了下去。
而在后院正屋,许大茂正在和阎解成、刘光齐侃侃而谈,一旁的刘梅和刘竹坐在一边,三人轮流敬酒,很快,一瓶瓶白酒便见了底。
作为八大胡同出来的,刘梅和刘竹对于让别人喝酒那可谓是一套又一套,看两人讲话都不利索,许大茂直接玩起了尿遁,刘梅和刘竹相视一笑,缓缓靠近两人,顺势坐在他们身上。
刘梅抓起阎解成的一只手,放在胸口,拿起桌上的酒杯,紧紧挨着阎解成,吐着荷尔蒙的味道,“解成弟弟,来,我敬你一杯,如果不是你这两天帮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阎解成摇摇晃晃的拿着桌上的酒杯,一口眯下,突然,刘梅感觉到了什么,随即眼含春水的看着他,阎解成整个眼睛都开始充血,热切的看着刘梅,刘梅趴在他耳边轻声说着,“解成弟弟,我好喜欢你,你愿意负责的吧。”
阎解成哪里听得下去,感受着身上柔软而又充满香味的躯体,他小腹的火焰已经快把他烧的体无完肤,摇摇晃晃的走进了一旁的房间里,而刘光齐更是不堪,已经开始动手动脚,刘梅瞪了刘竹一眼,让她去屋子里。
许大茂在厕所里,约莫时间差不多了,便快步走到后院,听着房间里的声音,非常的羡慕,摇了摇脑袋,装作惊慌失措一般的大声尖叫了起来。
刘海中等人急忙跑了出去,紧接着院里的人都赶了过去,听着屋子里的声音,刘海中和阎埠贵脸黑的跟锅底一样。
陈羽让何雨水她们待在前院吃饭,自己和傻柱等人赶去看热闹。
傻柱在一旁打趣着,“羽哥,没看出来啊,解成和光齐这能力可以啊。”
陈羽拿出烟给众人发了一根,毕竟看戏就要有看戏的感觉和样子。
刘海中和阎埠贵脸色铁青,就要进去强行介入,三大妈赶忙拉住了阎埠贵,“别进去,以前听说书人讲过,这个时候如果受到惊吓,以后可能会没用,”
刘伶开始在一旁痛哭,“造孽啊,造孽啊,怎么会这样啊,这两个流氓,我要为我两个妹妹讨个公道。”
阎埠贵走到刘伶面前,“大茂媳妇,这个事到底是什么样还有待商榷,一切等他们出来再说,如果真是解成的错,我不会放过他的。”
他了解自己的儿子,阎解成虽然少年慕艾,但绝不可能跟一个不干不净的女人发生关系。
“三大爷,您这是准备欺负我两个妹妹是弱女子吗?如果是这样,我一定要上访讨个公道,”说着,又狠狠瞪着许大茂,“大茂,你们在一起喝酒的,你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许大茂一脸的无辜,“小伶,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就去了趟厕所,回来就发现他们都不在桌子前,一开始还以为他们回去了,直到听见那声音,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如果真是欺辱妇女,这可是杀头的罪。”
刘海中大声喝道,“许大茂,你胡说什么,光齐从小就是我亲自教导的,绝对不会做这种事,分明就是她们勾引光齐。”
二大妈也冷笑了两声,“这院子谁猜不到她们以前是干什么的,现在就是故意的。”
刘伶又开始呜呜哭着,不多时,屋里终于安静了下来,三大妈两人分别走了进去,几分钟后,三大妈两人就搀扶着各家的崽走了出来,刘梅和刘竹抱在一起痛哭,嘴里不停的喊着,“我不活了,不活了。”
刘海中看着还在醉酒的刘光齐和阎解成,让人打来两桶凉水,浇了上去,两人浑身一激灵,酒瞬间醒了一半。
看着刘海中和阎埠贵那铁青的脸,直接跪在地上,刘伶看着刘梅和刘竹问着,“两位妹妹,这到底怎么回事呀。”
刘梅直接跪在地上,擦着泪水,哽咽的看着众人,“大茂哥去厕所后,解成弟弟就逼着我陪他喝酒,可才喝了一杯,他就搂住了我,把我抱进了房间,我一个弱女子,怎么推也推不开他,又不敢喊人。”说着,就像是想起了伤心事一样,悲恸的哭着。
阎解成摇了摇脑袋,他只模糊记得刘梅在他怀里,然后一起去的房间,可其中的细节他是真的不记得。刘光齐也是一样,两人已经喝断片了,只记得自己不停的发泄着心中的欲望,很舒服。
刘竹掩面而泣,偷偷瞄了一眼两人,嘴角露出了一丝狐狸般的微笑,这两个人彻底落入她们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