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自己报国无门,又是女子受限的很。自己不爽看着本来可以有一番作为的侯爷,成天不是讨好余夫人,就是盯着老太太,再不就是到处闲逛,就更窝火了。
江婉:我想干事业没机会,你有机会做事却游手好闲。
这天侯爷又窜至余夫人院中,余夫人正好在更衣。侯爷就等着。江婉正好也过来请安,太看不过去了。
江婉:“爹,您没别的事做吗?”
“我能有什么事?等你娘不就是事?”
江婉忍不住翻白眼。
“你一个女孩子,要注意仪态,翻白眼也是你能做的?”
自己还没出声,侯爷倒是先发难了?“你也知道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样子啊。那你一个朝廷官员,大白天的不为民请命就算了,干点正事总要的吧?”
侯爷愣了:“我怎么没干正事了?等你娘不是正事?你以前不是老说我对你娘不好?现在我一心一意对你娘了,你还有意见了?”
“你是侯爷,是官员,不仅仅是娘亲的丈夫、我的父亲,你还有你的社会责任。”
“什么责任?”侯爷连重点都没捉到。
“你看看我哥,我哥现在在干什么呢?你学学我哥也好啊。”
“你哥?你还说你哥?你哥在鸿胪寺,好好的管着下边的人就好了,还学什么外邦话,真是不务正业。”
“我哥耽误公事了?没有吧?他用自己的时间学番邦语言有什么不对?鸿胪寺本来就是主掌外宾、朝会仪节之事的衙门,他学番邦语言怎么就不务正业了?”
“那是他下属们的事,他学来做什么?做下属的事,还不是不务正业?”
“他一个上官,如果下属出错,他不知道、没发现,你觉得他会没责任?”看侯爷答不上来,再看看屋里除了陈嫲嫲也没别人,压低声音:“我哥都懂,我也懂,你一个当爹的不懂,你丢不丢人。”
侯爷瞪大了眼睛:“你这孩子,怎么跟你爹说话的?”
“你别管我怎么说话,就问你,我说的对不对吧。你一个当爹的闲的无可事事,儿子却知道上进,知道认真做事。你是不是该反省反省?”
侯爷原来在太常寺做事,那是掌陵庙群祀,礼乐仪制,天文术数衣冠的衙门。纳了周姨娘后被人弹劾不修内帏,换到光禄寺。光禄寺是管祭享、筵宴、宫廷膳羞之事,负责祭拜及一切报捷盟会、重要仪式、接待使臣时有关宴会筵席等事。
侯爷也不用做什么实事,就是挂个名,正经干活的有下边的人在做。但要是侯爷自己想做事,那也不是不行的,就像大哥,自己发奋就可以去学习番邦语言来提高自身能力。侯爷这样身份的人,在衙门里有没活干也全看自己。
“我反省什么?先不说我想不想了,就说光禄寺,就是一个管吃饭摆宴的衙门,我能干什么?”
“你当官还是我当官?你自己的衙门能做什么你问我?”江婉也是无语:“如何把事情做细,如何做出彩?你自己想想,还能找不到切入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