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麦拼命的挣扎也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等着生命的流逝,很快就不动了。
吸干了洛麦的血后,白桦嫌弃的把洛麦的尸体一扔,把触手和口器都收了起来,发出来一声满足的叹息:“啊,真甜。”
站了一会儿,才想起给娄彦武发消息:
搞定了
这些虫族就是好用,这是娄彦武收到消息的第一反应。
布朗斯还在那里发愁:“洛麦还没有找到吗?他平常去的那些地方都找遍了?”
齐林摇头:“没有,都说没看见。”
“估计是知道自己冤枉别人的事情暴露了,躲了起来。”娄彦武现在心情很好,连声音都带着笑意,“依我看就算了吧,都已经还了那四人的清白了。”
齐林:“洛麦找不到,你这么开心?”
“有吗?”娄彦武收敛的笑,“我这是为那四位同学开心,只要关几天禁闭就可以出来了。”
“再派人去找吧,找到了再问。”布朗斯说完带着齐林就离开了。
娄彦武心里想,就算你们找到了也没用。
……
等八天后再出来,多已经分不清白天和黑夜是何物了。
还是布朗斯亲自来开的门,等四人出来第一句话就是:“你们这些天耽误的课程记得补上。”
什么!又是一个痛击。
互相对视一眼,四人无奈的开口:“知道了。”
“那就好,学业不能荒废。”布朗斯又对兰德尔说,“兰登让我通知你,关完禁闭就回家一趟,他在家等你。”
兰德尔:“我现在回?”兰德尔有不好的预感。
“是的,现在。”布朗斯非常肯定,“我准你一天假。”
“好吧,那我先走了。”
兰德尔走了之后,布朗斯也走了。
顾晚:“先回去吧,我想洗个澡。”顾晚觉得自己身上都要臭了。
黎曼:“我也要洗。”
“既然都要洗,那就你们俩先回去,我先去训练室待一下,等我回去你们也洗完了。”慕南星就独自一人往训练室的方向去了,黎曼和顾晚则是回宿舍。
兰德尔是马不停蹄的往家里赶,一路上都在回忆这段时间干的事,同学有爱,训练努力,虽然说刚被放出来,但是这都是小事啊,也没必要把自己喊回去吧。
一回到家,兰德尔的omega父亲查瑞斯就泪眼汪汪的出来了:“儿子你可回来了,我这才一个多月没见你,你就瘦成这样了。”可把查瑞斯心疼坏了。
“哎呦,我也是很想你的,来抱一个。”兰德尔寒暄了两句,就开始打听老爸兰登的情况,“我爸有没有告诉你是为什么喊我回来啊?”
查瑞斯神色不明:“你爸喊你回来的。”
“是呀,还让布朗斯通知的我。”兰德尔睁个无辜的大眼睛希望查瑞斯能心疼一下自己。
“原来不是回来看我的啊!亏我还想着你,一天茶不思饭不想的。”查瑞斯“欻”的一下就把兰德尔推的老远,脸拉的老长,“想知道啊?问你爸去。”
“唉,父亲你别走啊,你好歹给我透露一点啊,一点就行。”查瑞斯走到飞快,兰德尔是一点都拦不住。父亲真是的,还茶不思饭不想,这才多久,双下巴都要出来,亏他说得出口。
来到兰登的房间外面,兰德尔忐忑的推开房门:“爸,我回来了。”兰登就站在里面,看着墙上挂的一幅星际图目不转睛。
“过来。”
兰德尔小心点靠近了一点,提防着兰登会不会突然甩出来一棍子:“爸你找我什么事啊?我最近钱够花,你不用担心我的。”
兰登没有说话,兰德尔心里紧张,脑子却转的飞快:“爸,要是没事我就先走了,我现在课程很紧的,我这出来一趟又要落下不少,到时候又该让你跟父亲担心了。”
边说着话,兰德尔边小步的往后挪,都快要摸到房门了,光明就在眼前。
“站住。”兰登一转身,兰德尔立马站好。
兰登两步就到了兰德尔的身边,揪着兰德尔的耳朵一扭:“一天天的,就知道偷鸡摸狗,我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你才去克里军校多久啊?就让人给关了禁闭。”
“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人是怎么看我的?尤其是你们学校那个娄彦武,联合林志荣一起,两个人在议事的时候说我教子无方,连自己的儿子都管不好,肯定也管不好整个克里亚星球,明里暗里的让我退位让贤。”
“还好那些虫族不是你放出去的,不然我兢兢业业工作几十年,都抵不过你那胡闹的两三天。”
“嗷~我错了,爸,你快松手。”兰德尔整个人都要扭成麻花了。
“还松手?我看你是皮又松了,让我给你紧紧。”
“爸,我是你亲儿子啊,爸,你不要你儿子了吗?”
“是亲儿子我才管你,你以为我想啊?”
“父亲,你快来救我,爸疯啦。”
……
兰德尔拼命的呼喊查瑞斯,这个时候只有父亲能救自己了。
查瑞斯品尝着厨房最新研究出来的点心:“哦~这个真不错。”被儿子伤透了的心,需要美味的食物来填补。
快要到宿舍楼的那条路,种了一排树,经过树下的时候,黎曼和顾晚被树上伸出来的两只手拽了上去。
榆已经在这里等了好久了,一瞧见人便迫不及待的动手了。
“是你。”黎曼认出来了,是饲养室里的那个虫族。
顾晚想要反抗,榆抓住顾晚的那只手里探出一根毒针,刺进了顾晚的身体,三秒钟没到,顾晚就晕了过去。
“你放开他。”黎曼见顾晚晕了很是担心。
榆想了一下同意了黎曼的要求:“好啊。”然后直接松开了手,顾晚直接从树上掉了下去。
黎曼下意识的就想伸手去捞,被榆扯了回来钳制住:“我听你的放了他,你为什么还要去拉他?”
黎曼:“你对他干了什么?”难道是给顾晚注射了什么毒素。
“放心,我没想他死,只是让他睡一会儿。”榆将黎曼整个人抵在树干上,欺身而上:“你跟我走吧。”
“你有病吧?”大家素不相识的。
榆将整个脑袋都埋在黎曼的脖颈处,深吸一口气,真是令人愉悦的味道:“我是真心想带你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