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一般被称作山君。
黑山君,便是单夜给那头大老虎打的标签。
不知道为什么这头黑虎跑到了这种地方,单夜也没工夫想那么多,他现在只想活着。
今天已经是他来这里的第三天,可能是怕他发挥不好,人家让他适应适应,将水平恢复恢复。
也不知道是谁传的谣言,说他能帮助灵兽晋级,他有那个能力还不早就被灵兽门供起来,他也不用到处讨好别人赚点外快了。
要是以前,他可能还会觉得那样不错,可以为自己打广告之类的。
现在,他只想活着。
逃跑那是痴心妄想,炼气六层在人家眼里就跟蝼蚁没什么区别,也正因为如此,人家都懒得限制他的法力,当单夜打开空荡荡的储物袋时,他被两个妖怪无情的嘲讽了一句。
“呵!穷鬼。”
要是换成在灵兽门,他可能会顺嘴来一句‘求打赏’。
在这里,他只敢卑微到尘土里面连连笑着点头,点头哈腰就像是一只哈巴狗。
这两天,黑山君一直在那边吐纳调息,那没有皮的怪物则是依旧连在柳树上面,而他一直被困在方丈之地的小岛上。
可能知道他饿不死,什么也没有提供,让他自生自灭,只是告诉他不准离开小岛的范围。
“怎么办?”
单夜在心里询问自己。
他算是明白了大概的脉络,黑虎想要晋级,就派自己的伥鬼去灵兽门找晋级之法,阴差阳错就发现了自己,然后就将他给哄骗到了这个鬼地方。
如果顺利,可能晋级之日就是他的死期,不晋级那么估计也是他的死期,这下似乎横竖都是个死。
至于什么不会伤害他之类的话,他是一个字都没有信过。
中午,他就要给人家按摩,如今差不多还有半个时辰的时间。
“唉!”
单夜心里狠狠叹了口气。
本以为靠着自己的聪明才智,怎么也能筑基,到时候活个两百岁也不亏,不曾想自己要做个短命鬼。
就在单夜愁眉苦脸的时候,他旁边一个小球开始蠕动了起来,这是做准备工作的时无意之中带出来的东西,单夜自己都没注意到。
小球融化成了一滩,像是一只单细胞动物一样蠕动着前行,方向正是单夜的手掌。
一点,一点,它艰难的行动着,每移动一点点的位置,它就要停一下。
渐渐的,那东西距离单夜的手掌越来越近,它停止的时间似乎也越来越长。
再一次开始行动,就差最后一巴掌的位置,它就要达成自己的目标。
只是,天不遂它愿。
在它即将走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单夜将手从地上拿了起来。
“.......”
这本体为一张皮的东西,非常无语。
这会儿,单夜就好像是一个渣男,明明是他招惹了自己,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远离自己。
“开始吧!”
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单夜赶紧从地上爬起来。
“山君大人,小的这就来。”
单夜笑容灿烂的说道。
在湖泊的边上,有一处隐秘的洞口,那里便是黑山君的洞府所在,单夜先前被带着去过一次,其实也就是一个不太深的洞穴。
洞穴口与洞内有着一些发光的草,里面并不会显得很昏暗,在单夜看来里面就是阴森恐怖。
若是换一个心境,他可能会觉得里面环境还算优美,是一个不错的约会之地。
这时,黑山君是直立着的黑裙黑面纱模样。
单夜赶紧上前,将自己准备好的家伙什全都掏了出来,人家连他会什么都打听清楚了,还说了要什么全套。
摆好工具,放好热水,单夜对着那个黑纱黑裙的身影恭恭敬敬喊道。
“山君大人,可以了。”
这时,让单夜震惊的一幕出现,只见那身影一解腰带,竟然开始脱起了身上的衣物,不多时就将自己脱得赤条条,就连脸上的黑纱都取了下来。
倏忽间,前方一副雪白的胴体出现。
“这.......”
单夜一直以为,那不过是障眼法,是幻象来着,不曾想人家还真的化形成了一个女人。这么说来,这只黑虎是元婴妖修,那他是一点儿生还的机会都没了。
发觉单夜站着发呆,黑山君眉头一皱。
“还不开始!”
“哦哦......山君娘娘恕罪,实在是山君娘娘太好看,我入了迷。”
说话间,单夜赶紧到了近前,那是一点都不敢耽搁。
妖就是妖,那是一点儿礼义廉耻都没有,赤条条的被一个人看到,一点儿都不在意。
刚才,他还以为要收拾一个带毛的大猫,如今变成人形态,单夜又将工具换了一批。
“山君有请!”
黑山君听到他的话,抬腿跨进了浴桶里面坐着,动作有些生涩,单夜大胆猜测它肯定没有洗过澡。
变成人形,单夜要省下很多的功夫,不过在动手前他还是说了一句。
“山君娘娘,小的给您服务,会触碰到您高贵的娇躯,您看.......”
看光与动手是两回事,万一它一个应激反应,有可能就会送单夜上路。
“按照你的来就是,本座允许了。”
声音清冷,似乎是在对着一个工具说话。
“是,小的这就来。”
单夜咬咬牙,开始为黑山君沐浴。
白嫩的手臂如细藕一般,完全看不出前不久这还是一条粗壮的虎爪,刚一触碰到它,单夜明显感觉到它身子颤动了一下。
“啥意思,它也有感觉?”
单夜以为它可能会像是木头一动不动呢。
美人娇躯在手,单夜确实完全没有那种心思,完全只是将它当成了一只灵兽在摆弄。
先是洗头,然后才是其他部位,从单夜居高临下的角度,所有一切一览无余。可能是人形态的影响,黑山君和人类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包括敏锐的区域。
俗话说老虎屁股摸不得,单夜这一回那是深有体会,沐浴到那个部位的时候,它反应特别大,那反应就像是怕痒的人被人猝不及防之下挠了咯吱窝一样。
它那凶厉的眼神,让单夜以为它这是要吃了自己,不过很快它就收敛了情绪,示意单夜继续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