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杀我!”
“不能杀他!”
徐洋和黄钟镇的咆哮声,同时响起。
徐洋肯定是不想死。
黄钟镇则是不能让徐洋死,林牧可以拒绝和武盟的合作,但真要杀掉武盟的秘书长,这件事可就太大了!
“我咬死你!”
不管不顾的雷明,抱住徐洋的耳朵就啃了起来。
他的眼珠猩红。
他极度疯狂的呜咽着:“妈……妈的……这群畜生都干了小晴……”
徐洋的气息,本能地释放。
强劲的气息,震飞了雷明。
但雷明又在瞬间扑了回来,他一口鲜血喷洒在徐洋的脸上,他直接啃向徐洋的鼻子,格外狰狞地道:“给我死!啊!死啊!”
徐洋的眼神麻了。
他自以为是的精明算计没用了,什么都他妈的没用了。
他就不明白了。
一个着名慈善家和一个洗脚妹而已,竟都能为对方爆发出必死、必杀的决心!
见状。
黄钟镇叹息一声,他知道徐洋心里的那股劲已经被吓没了,人没救了。
他转身就要往会议室外面走。
这个地方,不待也罢。
徐洋的手下们也慌了,他们对视一眼,竟也开始往外逃窜。
“你们别跑,我送你们!”
林牧手掌,横空拍出。
毁灭力量,骤然临世。
那几个手下,殴打雷明、糟蹋小晴的手下,瞬间蒸发了,半空之中,只有漫天的血雾在飘洒。
至于四名保镖……
他们根本没用林牧动手,同伴的惨状,直接吓破了他们的苦胆。
他们脸色狰狞。
仰面,重重地摔倒在地。
他们死了。
被活活的吓死了。
林牧的眼神,戾气未消。
他看向了雷明,看向了徐洋。
徐洋的手掌无力地拍打着地面,他都快被雷明啃得面目全非了,隐隐地,胸中就剩一口气在苦苦游离着、支撑着……
“妈的,没想到我会死在你这种人手里……”
徐洋放弃了挣扎。
他再次看向林牧的时候,脸上竟似有了笑容:“早知道你他妈是个疯子,我就不该来和你谈判……不该啊!”
徐洋含怒吼了一声。
而后,双目圆瞪,不甘心的死去。
林牧对他的死并不惋惜。
任何想要觊觎天林药业的人,都该是这个下场。
他轻轻拍了拍雷明的肩膀。
他缓声道:“兄弟,醒醒,你清醒点……”
宛如疯狗的雷明,浑身一震。
他保持着撕咬徐洋的动作,整个人就直挺挺地趴在徐洋的身上。
没一会。
他的肩膀剧烈的抖动着,压抑许久的嚎啕大哭声,响彻了整间会议室。
林牧静静地拿起桌子上的烟盒。
他叼起一根烟在嘴里,点燃之后又塞进雷明的嘴里:“要不你抽一根呢?”
雷明哆嗦的叼着烟。
眼泪大颗大颗的掉。
烟即将被打湿的瞬间,他又使劲的猛嘬着,他也不说话,他就执拗的盯着他的“小娇妻”小晴。
林牧也看向了小晴。
并不能说她是一个特别貌美的女人,但她的眼神里有一股劲,是不服输的劲头……更有一种特别能激起男人保护欲的劲……
“你不走吗?”
林牧突然扭头看向了冯君宝:“你再装死?是不是也想我给你点根烟啊!”
冯君宝一下子就爬起来了。
他甚至都没敢多看林牧一眼,两条老腿就是往外撩,激情的速度是他妈劫后余生的速度啊!
以后天林药业他是不来了。
谁他妈爱来,谁自己过来。
直到冯君宝的身影消失,小晴才胡乱地理了理头发。
她看向雷明。
她破涕为笑:“你干嘛啊!我也不走,我以后还在魔指人间上钟——”
雷明激动的烟都掉了。
他直愣愣地看着小晴道:“那我以后还能去找你吗?还会继续送我一个点的钟吗?”
“你他妈的没长心啊!”
小晴也被干急眼了:“最多送你半个点的!你要是再敢撕我丝—袜,我就直接把你脑袋按在马桶里去!”
说完。
小晴直接起身就走了。
雷明则是看着她的背影,嘎嘎直乐。
林牧真的被这两个人给整得不会了。
他懵逼的道:“你们、你们玩得真……真花啊!”
一开始雷明就是要死要活的样子。
敢情就是怕他的小娇妻离职是吗?
还有小晴……都肯为雷明拼命了,还他妈的被人糟蹋了,竟一点让雷明负责任的意思都没有?
“你不懂我,你更不懂小晴!”
“我见证了她从两百块到八百块的过程,她也见证了我说聊聊天就只是聊聊天的纯粹时刻……我他妈挨打都没哭,她要是离职了,我真的要哭死……”
雷明逼逼叨叨的一大堆。
林牧直接赏了他一个嘴巴子:“老子都为你杀人了,你还惦记你那点纯粹是吗?老二啊老二,你让我说你点什么好啊!”
“老二我让了,东子才是老二!”
雷明下意识的贫嘴。
正如林牧所想,他们之间的感情是经得起考验,并且不会有任何变化的。
提到东子……
林牧的眼神黯淡了一下。
东子叫韩孝东。
他也就是那个面容丑陋的青年。
紧接着。
林牧一把提起雷明道:“走,马上带我去找东子,让他说说,你们到底谁是老二……”
“不要急!”
雷明的手掌在空中抓了抓:“兄弟正儿八经伤得挺重的,你先送我去医院啊!”
“有我在,你还用去医院吗?”
林牧的手腕一震。
丝丝缕缕的气息便被调动起来。
不过瞬间,气息涌进了雷明的身体,他受到的所有伤害都在被修复,五脏六腑仿佛都被灵泉滋养了一遍又一遍。
再次落地的雷明,原地蹦了好几下。
他震撼地看着林牧:“牧哥,这他妈就叫武道疗伤对吧!也太牛逼了吧!”
“走走走!”
“我带你去找东子,东子这把有救了,高低得让他给我俩磕几个再说!”
林牧没有丝毫犹豫,抓起雷明就往外走。
他必须要亲自见一见东子。
他要亲口问一问,当年他们的班草、校草……怎么就变成了如今的鬼样子!
……
然而,楼下。
一直都没走远的黄钟镇,亲眼看着林牧他们离开。
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家主,是我!”
“徐洋死了,当着我的面,林牧杀掉了徐洋,杀光了他的手下!”
电话那头,是中年人低沉的声音。
“真是个疯子啊!”
“他做事不计后果,那你就回来吧,带着夜莺一起回来!”
黄钟镇犹豫了片刻。
他还是小声地道:“恐怕不太好办,林牧和小姐已经领证了……”
领证代表了夜莺的态度。
这是一种无声的反抗,对父权的反抗!
“不好办也得办!”
中年人不容置疑地道:“有个老东西坐不住了,连夜去东阳城了……夜莺要是不走,她就得亲眼看着她是怎么变成寡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