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宁见他过来,有些惊讶。
笑着说:“怎么样,国子监的学生还好吧?”
云舒摇摇头:“他们有些看不上我,就当教空气了,能学就学不能学我可以培养下一批理科考上来的学生。”
颜宁点点头:“这样也好,他们不愿意学,有的是人愿意,国子监的人,多半是官僚子弟,还有王室的人,一个个不服管很正常。”
云舒心中开始小九九,如果他把题目出得很难很难……
算了,随缘吧。
颜宁对此也有些不满。
云舒好歹是她和她爹选去国子监的,这些人半点面子都不给,是觉得她和她爹脾气好,好欺负么?
颜宁不爽,便说:“往后有人顶撞,直接退学,不满的让他们来找我。”
云舒应了一声。
随后他将蒸汽船从衣袖中拿出来,对颜宁说:“殿下,蒸汽船做好了。
颜宁眼睛一亮。
只见巴掌大的一只铁皮船,看着小巧可爱。
里面竟然装了蒸汽机?
云舒解释:“这是做了个比较小的蒸汽机,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能让船自动行驶。”
说着云舒就点燃了蒸汽机,将船放进御花园的大雁湖。
船在湖面上行驶,跑得飞快。
就是把……
这船跑得老远,等燃气用完了,也不好捞回来。
最后还是宫人坐了小船,才把蒸汽船给拿回来。
几人还颇有些震惊,竟然能让船自己动。
颜宁擦擦上面的水,对云舒说:“明日带去朝中看看,定然能惊艳他们所有人。”
云舒抱着蒸汽船往前走。
颜宁走着走着就问:“你能教化学吗?”
云舒不知道她怎么突然想起培养化学方面的人才。
不过他还是说:“能教,我可以先对着资料自学,然后再去教他们。”
颜宁爽了,有学霸就是好。
云舒是国子监的从八品官,按理说不用上早朝的,结果大家伙今天又看见云舒过来了。
这回没有带箱子。
今日早朝,大臣们没什么重要的事情。
颜宁直接说:“我有事要禀报。”
“云舒——”
云舒听见颜宁在喊,连忙上前去。
大臣们熟练地退散开来,给他们腾出一块地方。
颜宁让工人拿了个大木盆,里面装了清水。
云舒鼓捣一番,看见蒸汽船上面冒着烟火,船在水中平稳地行驶。
颜宁道:“这蒸汽船可太适合远航了,若是坐起来,可以组建船队出海。”
户部尚书眼皮子一跳,太女怎么还惦记着出海?
那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若是各种税收按照以前那么收,完全可以。
问题是他们减免了苛捐杂税,粮食收不上来,花钱还要这么大手大脚。
户部尚书那是有苦说不出。
颜宁注意到了户部尚书那比哭还难看的笑,颜宁顿时就知道他心中的想法。
“放心吧,最近两年没有出海的打算,我只是随口一说。”
户部尚书长长松一口气。
随后又瞪了吏部尚书一眼。
要不是他的好儿子鼓捣出蒸汽火车、蒸汽船,太女会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吗?
吏部尚书平白无故被瞪了一眼,他又瞪回去了。
云舒做出了蒸汽船,颜泽又是一通夸赞,这还没完,赏了他五百两。
原本是准备下朝的。
不过今天云舒来了,颜泽想起了另一件事。
“听闻国子监有不少学生不满我的安排,既然如此,那便不要占用国子监的名额,不如让各地府学的优秀学生进来学。”
云舒有些惊讶地看向颜泽。
这么直接的吗?
不过也是,这位可是动不动就罢官的,能容得下国子监那些纨绔子弟就怪了。
下了朝,朝中文武百官没有散开,而是问:“这是什么情况,国子监怎么了?”
大多数大臣都是懵逼的。
他们家孩子就在国子监读书。
一群人有些着急。
这时,有个人说:“国子监现在分了文科班和理科班,文科班就是之前学的什么,现在就学什么,理科班暂时只有算学和物理,陛下说的应该是理科班的人。”
兵部侍郎的儿子就在理科班,连忙问:“理科班怎么了?”
“听说理科班不少人都不服云舒,开学考试的卷子基本上都是空白的,就是觉得云舒年纪小,不配当博士。”
嘈杂的声音顿时安静下来。
好家伙,那是陛下和太女亲自选的人才,还是做出了蒸汽火车和蒸汽船的牛人。
只是因为年纪小就故意找茬?
家里孩子在国子监理科班的心凉了半截。
回去就家法伺候!
另一边,颜泽拉着颜宁急急忙忙的走。
走到没人的地方,他有些激动地说:“交易对象刷新了!是修真界的!”
颜宁立马就想起了那个黄金马,连忙问:“御兽丹有吗?”
颜泽忙说:“有的有的,不过这次和我们交换的小姑娘要的东西有些特殊。”
颜宁皱着眉:“那咱们还能换到吗?”
颜泽道:“能的,她喜欢看话本子,越刺激越喜欢,她说想看看我们这儿最好看的话本。”
颜宁想起来自己当时熬夜追的话本子,她忙说:“我有,好厚一摞呢!”
颜泽看她把一摞书拿出来,敲敲她的脑袋:“你又熬夜看了这么多话本。”
颜宁叹气:“政务繁忙,只能晚上偷偷看了。”
她把仓库里收藏的话本子也都拿出来了,还和她爹说:“爹,我这还有,你都给她,要是不够的话,书店还有新的。”
颜泽把这些话本子都放进交易框里面,和对面交易了一瓶子御兽丹,再加上一份御兽丹说明书。
颜泽还交换了一些修真界的花花草草,据说摆在屋里白天能提神醒脑,晚上有安睡作用。
颜泽见颜宁一溜烟跑不见了,他便找了几个花坛用灵土把花都种好。
另一边,颜宁来到了黄金马的身边。
黄金马已经被打理过,毛发看着很柔顺。
颜宁想要凑近,驯马师立马就跪在她面前,“殿下,这马性子烈,靠近的话恐怕会伤了殿下。”
颜宁摆摆手:“你先起来,我有分寸。”
驯马师在一旁战战兢兢的,生怕颜宁被一脚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