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不会冲动的。现在我们一家子已经四个人了,这样的威胁如果不解决,未来可能会被吃一辈子的。”傻柱怜爱的拥抱着刘兰,轻声安慰她。
“可是......”刘兰的话,在和傻柱的目光交汇之后,彻底说不出来了,这个男人的眼睛里,有超乎寻常的坚决。
“柱子...”秦淮茹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试探着开口,想要说服傻柱放弃。
“不行的,这件事情只有这样一种处理方式。我们这种关系的存在,在这个时代是完全不能被接受的,所以只能彻底的消灭所有的隐患。”傻柱看着秦淮茹,他明白秦淮茹的想法,但是摇头否定了她的想法。
他最清楚这个时代的厉害,男女之间多看一眼,都可能被流氓罪抓走,然后处决。他的前世,张三的案件可是没少看过、
“这,他是个赌棍,之前是个车夫,后来就成了吃喝嫖赌的烂人,现在可能还倒卖票据。”思量再三,刘兰终于还是开口了。
“哦?他在哪个地方倒腾票据?”傻柱闻言,眼睛立刻就是一亮。
没有家伙之前,他不敢在赌场收拾他,也不敢轻易的报官。小命就一条,可是要谨慎一些。只有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才能想搏命的办法。
“就在东门外鸽子市,具体的我也不知道。除非他赌没了,要不然的话从来不回那个家,他爹娘都是被他活生生气死的。”说到动情之处,刘兰眼眶再次变得通红。
“你知道他住哪里吗?还有他叫什么,所有知道的都告诉一遍,省得以后给我们添麻烦。”傻柱放开刘兰,拉着她的手,看着她问道。
“大号叫什么早没人知道了,结婚的时候说过都这么多年我们也都忘了。大家都叫他王癞子,婚后回家,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也都叫他癞子。”
“现在大概住在菊儿胡同七号,院里住的是一个接客的寡妇,我曾经去闹过一次,人家都是点卯,他是值宿。”刘兰说完,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呵,什么意思?家里放着白白嫩嫩的俏媳妇儿不要,非要出去找小寡妇?他脑子不好?”傻柱闻言也是愣了,他实在不能理解这样的事情。
刘兰更不好意思了,她之所以去闹,就是因为这个。黄花闺女干净身子都给你了,你她妈出去找表子是什么意思。
“哦,我大概明白了,他在那里是连吃带拿。不仅可以自己享受,应该望风还有钱拿,甚至于可能还带几个客人上门。”傻柱若有所思。
幸好自己下手早,要这么下去,过两年小寡妇年老色衰,这种没底线的混蛋敢给刘兰挂牌子接客。
“行了,这样的话反而好办了。只要我们把他送给街道办,自然会有人替我们给他安排好后面的生活。”傻柱说完,自己也是松了一口气,四十多年的生活,除了自己儿子,其他人他是真没杀过。
听到他的话,刘兰和秦淮茹也是松了一口气。实在是舍不得自己的男人冒险、
贾家,贾张氏进门之后,就直接去做饭了。
贾东旭坐在床沿上,一言不发的看着李莺花。
李莺花不屑的撇嘴,她现在内心是矛盾的。贾东旭实在不能算是一个让人满意的夫婿,但是回想一下街道办的重拳,她明白这已经是最好的一种选择了。虽然不甘,还是靠进了贾东旭的怀里。
“东旭哥,你别怪我。乱世我一个弱女子,总要想办法养活自己,要不然没等我遇见你,早就已经化成野狗嘴里的肉了。”李莺花说着,眼泪啪嗒啪嗒的掉落在贾东旭的手上。
旋即,贾东旭抬起手,就在李莺花觉得巴掌即将到来的时候,贾东旭的手却停在了半空。
“东旭哥,我没伺候过人做饭,只会在伺候你别的。”李莺花见状,立刻抱住贾东旭的双手,奉上自己的香吻。开玩笑,拿捏男人,老娘和你老娘这种半吊子相比,可是专业的。
“以后,绝不可以在做那些事情,之前的事情我就当不知道,往后好好给我生儿子,为我们老贾家传宗接代。”贾东旭虽然不满,但是却也只能开口说道。
实在是这娘们太香了,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带着一种勾人心魄的味道。
想到这里,他开始有些蠢蠢欲动、
“东旭哥,我们要不要把咱妈送走啊。这屋子太小了,人家想好好伺候你,都不方便。”李莺花感觉到了他的异样,上前开始吹枕头风。
贾东旭动作一顿,嘴里说道:“不行。你说的那些我也知道,但是她毕竟是我妈。一则回家没有依靠,只有一条死路;二则送走她,易中海难免兔死狐悲,对我未来的前途不利;三则你没有父母长辈,未来生了孩子,还需要她带孩子。”
贾东旭说完就不再言语,时间是珍贵的,一丝一毫都不能浪费。
其实他毕竟是狠不下心,就像李莺花说的一样,乱世她要养活自己,没有办法。母亲一个女人,要养活的不仅她自己,还有自己这个儿子,又能怎样苛求她呢。
厨房里,二人的动静贾张氏一点不落,全部听了个完整。心里感叹儿子的孝顺,但是嘴上却不留情。
“两个白眼狼,不孝顺长辈的混蛋。老贾呀,你看你生的好儿子,你走就走了,给我留下这么一个不孝顺的货,让我以后可怎么活啊。”贾张氏一边干活,也不耽误她嘴里骂骂咧咧。
一直到天要擦黑,傻柱才把酒足饭饱的秦淮茹送回来。刘兰已经自行回家,在搞掉王癞子之前,她不能离开沙井胡同。
傻柱则是直接去菊儿胡同蹲点去了,王癞子一个混子,只怕身上的票据不够重判的,为了一劳永逸,傻柱打算送他一把。
晚上,傻柱躲在黑暗中,自行车被他收到了随身空间里面。他一边感叹外挂的好用,一边盯着小寡妇的家门。
终于在月上中天的时候,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走了出来。夜色下看不清长相,但是从举止就可以看出来猥琐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