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完白酒还不满意,连带着阎埠贵本人,也被易中海推了出去。
他一个钳工,手劲哪里是阎埠贵这样一个算盘精能比的?
被摔出门外的阎埠贵,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和脸上的尴尬,立刻爬起来。
“老易老易,买卖不成仁义在,你把我的酒赔我。”说着不停的拍打易中海家的房门,原来易中海把酒扔在地上,此刻已经摔碎了。
“给你钱,过年的时候给你爹买两瓶好酒烧过去吧,别烧兑水的了,兴许你爹还能保佑你发个小菜。”易中海说完,直接扔出来一块钱。
阎埠贵一个恶狗扑食,稳稳的把钱攥进手里,打眼仔细一看确实是一块钱,满意的点点头。
“早知道就应该带兑水的那瓶,算计不到就受穷啊。”感叹着,阎埠贵俯下身子,酒瓶摔碎了一半,两个瓶里还有小半瓶白酒在里面,阎埠贵拎着哼着小曲回家了。
易家,对着空荡荡的房屋,老头有些落寞。有儿孙的嫌烦,没有儿孙的嫌冷清,含饴弄孙的滋味,易中海这辈子是体会不到了。
独自坐在桌旁,看着昏黄的灯光,易中海不知道在想什么。许久之后,才感觉到脸上一阵冰凉。
苦笑着摇头,抹了一把脸,他起身上床。
“这么多年,苦了你了。”
被子下,听不见一大妈的回应,只看到被子微微颤抖。
另一边,傻柱一路飞快的骑车,到医院饭还是凉了,傻柱付出一把奶糖的代价,护士站的小护士给他热了饭。
“爸,你赶紧回去吧,白婶子肚子里也有一个,你也不能整天不管不顾的。”娘仨吃着饭,爷俩在楼道里抽烟。
什么?给何大清弄点吃的,算逑吧,老东西是个厨子,比踏马猴子也就少点毛,还用担心他?老东西早在食堂吃完了、
“知道了,这下好了,咱何家也算是人丁兴旺起来了。”何大清抽着烟,嘴都有些漏风了、
“哎,你也没少折腾刘兰,她咋没怀上?”刚笑完,何大清又想到了刘兰。
“领导的事你少操心,再多问早晚有一天收拾你。厨房的活干腻了?把你发配宁古塔去扫厕所信不信?”被亲爹戳破偷事,傻柱有些下不来台。
“行了,你小子跟我装什么,都当爹了这点事有什么不能说的。”何大清不屑的看了儿子一眼。
“你要是把她折腾上了也不用担心,我有办法,让孩子姓何,但是又不会有问题。”左右看着无人,何大清悄声说道、
“???老东西你道道不少啊,信不信劳资这就收拾了你。”傻柱目光不善的看着何大清。
“真的,你寻思寻思,不用担心。人家跟着你,有个孩子也能放心一点。”何大清换上认真的面孔,继续说道、
“我是真佩服你,明明是自己想要孙子,还跟我隔这装孙子。”傻柱转身准备离开。
“爹没骗你,四九城手里有名字的人不少,爹手里就有,你寻思寻思。”何大清说完,起身拍拍屁股回家去了。
让刘兰生孩子吗?倒也不是不可以,她正值壮年,生养也不是头一遭。
她本人大概也是愿意的,但是傻柱有点舍不得。
真要是让这个姐姐怀上了,哪还有人陪他折腾啊。
很自私,但是是傻柱最真实的想法。
算了,还是问问刘兰自己的意见吧。
起身去上了个厕所,又漱了漱口,傻柱才回到了病房。
“孩子乖嘛?”抱着熟睡的儿子,傻柱亲了一口,才和秦淮茹小声说话。
“还行,挺乖得。”秦淮茹声音很小的说话,怕吵醒了睡着的母亲。
一整天秦母都抱着孩子,丝毫不敢松手。
累了一天,天又冷,吃完饭的秦母再也忍不住,躺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那就好,等过两天出了月子,就带你回七号小院,咱在那里过年。”抱着儿子,说出了自己的安排。
“嗯,都听你的。”当了妈的秦淮茹,这次是终于的成为了贤妻良母、
此刻她的两只眼睛,一只盯着自己的丈夫,一只看着自己的孩子,内心完全被这两个男人沾满,陷入到一种巨大的喜悦之中。
“这个给儿子戴上,娄半城送的。”傻柱把无事牌给儿子挂在脖子上,手把玉石暖热了,才塞进孩子的衣服里面。
“保佑咱儿子平安无事的。”
看着秦淮茹疑问的表情,傻柱抽出手,在孩子的粮仓上摸了一把。
嘤咛一声,生完儿子的秦淮茹,此刻就像是一桶火油,碰上一点火星子就要爆炸。
“等等,等你出了月子,我在好好疼你。”看着秦淮茹眼睛里汹涌而出的欲望,傻柱安抚了她一下。
“嗯、”想要拒绝的秦淮茹,努力了半天,还是抵抗不住本能,无奈点了点头。
二人就这样,顶着外面凌冽的寒风,一直聊到后半夜。
病床上,睡了一天的秦淮茹,怀里抱着儿子,手牵着沉睡的男人,眼睛里的幸福像河水一样流出来。
清晨傻柱醒来的时候,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在疼。
“看样子,这身体强化剂也不行嘛。”内心吐槽了一句,立刻迎来了系统的反击。
“天杀的,你在床上大杀四方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啊,没天理了。”系统的声音传来,傻柱急忙关闭了声音。
“娘的,这系统,怎么有一种当面蛐蛐人被发现的感觉呢。”摇着头,傻柱去放水去了。
刚出了厕所,迎面撞上了一个姑娘。
清丽的容貌,出尘的气质,带着一股知识分子的美好。傻柱眼睛瞬间睁大,然后直直的撞了上去。
“唔、你怎么这么...”冉秋叶的话说到一半,就自动回到了肚子里。
这张脸她既陌生又熟悉。
陌生是因为,她只见过他一次,知道他叫何雨柱。
熟悉是因为,见面之后的每个晚上,他都出现在自己的梦里。
在梦里,他就顶着这样一张脸,带着温暖的笑意向自己走来,然后牵着自己的手走向远方。
可惜的是梦见太短,她总是见不到远方的模样,也或许是她看到了,但是因为他在她没注意。
傻柱刚准备开口,就看到这个姑娘,脸颊变得绯红。
“外面这么冷吗?冉小姐、”见她愣住,傻柱率先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