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乐走向贺宇洲,他是专程来接白乐的,看着吊儿郎当的沈逸玄喊住了他。
“沈……沈什么来着?你就是乐乐的前男友,嘁!”
沈逸玄还沉浸在自己功德值上涨的喜悦当中呢。
还想着这功德值是存起来还是先花为敬。
一抬头就被他的面相吓了一跳,一看就是短命之人,且活不过今年!
首先不说有什么作祟吧,就是上辈子作孽太多,这辈子偿还。
“偶闻犬吠,回头惊诧竟然是人类!看来我真该去看看眼睛了。”
邹明昊在旁边也不知道在得意什么。
就算没有追到白乐,但是能呛到沈逸玄,他也觉得开心。
“没错,你确实应该去看看眼睛是吧?子凡?”
王子凡在沈逸玄面前只想当个小透明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对,我最近确实老有把狗看成人的毛病,耳朵也不太好,总能听到狗叫声很大。”
贺宇洲仗着的自己家里有钱,那是给谁也不惯着。
明目张胆的威胁,那是家常便饭,一步一步靠近沈逸玄,挥了挥手指,两名保镖站在他面前。
那两个保镖如山一般将沈逸玄完完全全挡住。
不过是健身房练的死劲,哪有他的破阳功厉害!
如石锤般的拳头,就要往沈逸玄身上落。
沈逸玄丝毫不慌,微微侧头抬腿,一脚踢到一人裆部。
仿佛能听到咔嚓断裂的声音,其中的一个彪形大汉,两手捂住裆部。
眉毛皱住一团,立马倒在地上翻滚。
旁边那人见同伴如此状况,也不敢贸然动手。
连忙捂住自己的裆部,没想到眼前这人这么阴损。
贺宇洲见他们两人胆小如鼠,咒骂了两句:“都是干什么吃的,连他都对付不了!”
白乐见贺宇洲在沈逸玄身上都不讨好。
连忙拉住贺宇洲的肩膀,夹着那甜死人的声音。
“哎呀,宇洲哥哥,别,别让人说我们欺负人!”
旁边的几个男嘉宾看着沈逸玄如此举动。
想象到要是自己被踹那么一脚,该是有多么疼,都的皱起眉头。
身边的女嘉宾想笑又不敢笑,最终抿唇忍住。
贺宇洲对白乐的新鲜劲还没有过去,当然是一个劲顺着她说。
“今天就看在乐乐的面子上放过你!”
“小心点吧,你看她面子,她可不给你面子,她不旺你!”
虽然直播已经结束,但是还有跟随摄像头一直在拍着。
还有其他的小的直播间也在直播,他们的情况。
——【这沈逸玄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真的不屈于权贵吗?】
——【他是不是真的不知道贺家在京市的权利?】
——【估计过不了几日,娱乐圈就没有沈逸玄这号人物了!】
——【安能卑躬屈膝侍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贺宇洲拉着白乐的手就走,与他在这里置气,还不如与白乐再大战300回合。
女人嘛,玩几天就腻了,但是在玩的这几天得好好玩!
白乐虽然在大庭广众面前展现的是一副柔弱可欺的白花模样。
但在房间里,那可又是另一副嘴脸。
贺宇洲还是蛮吃这一套的。
“沈逸玄你今天说的这些话,你最好记住,你给我老老实实的等着!”
“慢走,不送。”
秦子轩走沈逸玄的身边低低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简直是卑鄙无耻。”
“我不要脸,天下无敌。”
凌悦与秦子轩,沈逸玄三人还是一同离开。
剩下的嘉宾被节目组安排的保姆车纷纷送回自己的住所。
不敢让他们再单独行动,毕竟今天粉丝的暴乱还是蛮吓人。
开车的路上,黄棋就对沈逸玄进行电话轰炸。
但是接也不想接。
应该就是因为刚才收的那一批鬼怪的事情,而与其他地域的城隍产生冲突。
打小报告打到他那里去了呗。
不耐烦的接听电话:“喂黄老头。”
“老沈啊,你今天都做的是什么事儿!”
“我们都已经超额完成KpI了,你还不高兴?”
“你们三最好来一趟古董铺子!”
其余的也没有在电话里多说,就挂断电话。
三人对视之后,开车前往古董铺子。
一走入那个境内,就感觉气压有些不对劲。
门口的看门鬼也换成了精兵强鬼。
那两个瞌睡鬼也不知道被调到哪里去。
沈逸玄双手插在兜里,吊儿郎当。
眼睛上下扫视着前面的青石板道路,看来是有好几位贵客。
秦子轩与凌悦还没有进行过跨区域办案。
看到这架势,只是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威压,让他们的精神受到牵引。
沈逸玄对着旁边可视的水波纹屏障弹了弹手指,波纹散开。
古董铺子里面走出好几个穿着褂衫的人。
一个二个都留着民国复古式的胡子,眉毛拧着来者不善。
打扮尤为奇怪,上面看起来极为中式,下面和他一样穿了个拖鞋。
黄棋站在他们中间,有些汗流浃背了。
沈逸玄走在前头,中间隔着两米的距离,便拱了拱手。
记忆里面倒是没有见过这几个老毕登,不过应该和黄棋是同级。
“见过诸位城隍爷,都聚在这儿干嘛?打麻将呢?”
黄棋指着一个绿色褂衫留着串脸胡的人:“这是东位城隍吕永安”
“红色褂衫南位城隍洪恩。”
“蓝色褂衫西位城隍兰与知。”
“黑色褂衫北位城隍赫连御。”
秦子轩与凌悦倒是有礼貌,一一和各位城隍爷见礼。
沈逸玄那是见哪儿能蹲就蹲哪儿,见哪儿能坐哪儿。
随便往门口放的藤椅上一坐,四肢一瘫。
“无事不登三宝殿,诸位说吧。”
其余几位城隍爷早就对沈逸玄这号人物有所耳闻,据说地狱的几殿也对他颇有忌惮。
去他们也是雄霸一方的人物,又从来没有接触过沈逸玄,看他如此高傲,心中自然不爽。
“真是好大的架子,我们都还站着,你为什么坐下!”赫连御眼睛微眯,散着着危险的光。
“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奴隶想干什么,还得看主人让他干什么。”
赫连御从没遇到过这么嚣张的人,手中凝聚着旋律,想要给他一点颜色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