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眼狼扒拉着自己的额头,生怕几人看不清楚,把头戳到几人面前:“你们看,我头上的眼睛不见了,它被人拿走了。”
“有人带着它去救人了,言初真的没死!”
徐念松开紧蹙的眉头,走上前拍了拍褚清的肩膀:“如果是那个东西,说不定真的可以救言初。”
褚清压下心底的担忧问道:“那到底是什么?”
徐念余光扫向柏好源,叹了口气:“那是时空管理局的秘密,正如我之前所言,那东西本可以召唤出一位强者的投影。”
“也有一些其他作用,但处于保密原则,我不能多说,只能告诉你们,有那个东西在,言初大概率不会有事,但能不能回来……难说。”
众人一听顿时紧张起来,什么叫没事却回不来。
“事情比较复杂,一时半会解释不清。”徐念看向三眼狼,“拿走你眼睛的那个人,应该是我前同事吧。”
三眼狼点了点头,陷入沉思,他之前成为阵眼时寻找过那个人的灵魂,当时确实感应到了一点气息。
本想着之后慢慢找,没想到却发生了这些事,更没想到,那只为言初守门的猫,就是她。
“傲慢之层的那只猫就是她,关键时刻,她拿走了留下的东西,让我告诉你们,言初没死,她暂时没法回时空管理局了。”
轮回小队的人脸色铁青,知道言初还活着是好消息,但言初能不能回来却是未知数。
他们该到哪去找她。
巫千逸看向徐念:“时空管理局,去时空管理局能不能找到她。”
远处的柏好源睁大了眼睛,疯狂摇头,不要啊不要啊,时空管理局的神兽已经够多了,不能再招这么危险的人了哇。
徐念在柏好源崩溃的目光中缓缓张开双唇:“很可惜,不能。”
“此事涉及时空管理局的隐秘,不能告诉你们,但你们放心,我会尽全力去找她,让她早点回来,你们要做的……是在宇宙立足。”
徐念意有所指的说道:“毕竟,她不会想看到自己辛苦拯救的世界,再度陷入无休止的战火。”
听到这句话,柯尔斯星域的齐义学出言:“时空管理局向来不干涉这些,此话的指向性,是否过了呢?”
徐念冷笑:“怎么,柯尔斯星域不让说人话?他们都有自己的决断,我只是实话实说,如果你们真的有本事,柯尔斯星域真的是好客,自然不怕争取不到他们的支持不是吗?”
齐义学嘴角噙着笑意:“这是自然,柯尔斯星域欢迎人类,可惜……不欢迎非人类。”
冷冽的杀意对准三眼狼。
三眼狼蓦然回头:“哪个煞笔玩意拿杀意戳我脊梁骨,有病吧!”
齐义学目光陡然一暗,手中出现一把枪,枪口如惊龙一般抬头,对准三眼狼,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
布瑞冷眼旁观,埃里克脚步微动,最终还是停了下来。
“罢了,让他们吃点苦头,才能知道到底站哪边。”
呼啸而来的异能子弹碎裂路径上的一切,直击三眼狼眉心。
众人自然看到了这一枪,但没人在意,就凭三眼狼那超级能苟的本事,一颗子弹就想让他吃亏,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三眼狼的余光中,那颗子弹的踪迹清晰可见,他晃了晃尾巴,优雅的抬起爪子,像是挥苍蝇一般随意动手。
“啪……”
裹挟着杀意的子弹像是被捏断的火苗一般,噗的一声消失的无影无踪。
三眼狼扣了抠鼻子,不屑的看向齐义学:“兄弟,你在搞笑吗?”
打不过言初,他还打不过这玩意吗?简直搞笑,文明册里活下来的都是些什么,都是养蛊养出来的。
战斗力那都是杠杠的,何况他们被压了那么久,不是疯子就是神,这点手段,还来搞威胁。
搞笑呢吧!
徐念仰起头,笑得十分明显。
埃里克和布瑞眼神互换,这九阶很强,一定得把这狼拐到安尼莫星域。
齐义学表情难看,就在他们算盘珠子打的震天响时,风尘潇等人也来到了此地。
一个比一个脸色难看。
言初失踪,他们没法给轮回小队一个交代。
感应清楚几人身上的气息后,焰烬摸了摸自己的光头:“我天,这都九阶啊,不会实力都和那只狼一个水平吧。”
焰心急了:“嘘……嘘……!”
父皇啊,你是真的快闭嘴吧,没看见那五个的脸已经黑成锅底了吗。
霖雨低哼:“七个星球,六大九阶,看那颗蓝色的星球无人出现,说明那颗星球的实力较弱,瑞威尔,不如从那颗星球下手。”
焰烬瞅了两人一眼,识趣的闭嘴,可是……万一那颗星球才是最恐怖的呢?
毕竟他们不知道,自己可是看的清楚,其他星球是后来才出现的,而那颗蓝星可是最初就出现的,嗯,旁边还飘着一颗小行星。
齐义学看向蓝星,心中也是这个想法。
埃里克目光闪动,走到三眼狼身边:“安尼莫星域是非人类的集合星域,你刚刚也看到了,人类并不欢迎我们。”
“你应该是星球之主,为了你的子民着想,加入安尼莫星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而且……我们可以帮你吞并一些星球。”
“比如……那颗蓝星。”
三眼狼的毛瞬间炸了起来,原地蹦起几米:“我了个天爷啊,你在说什么啊?!”
“你敢说我都不敢听啊!”
余晖问道:“他说了什么?”
三眼狼毫不犹豫的抬爪指向埃里克:“这个长角的人,说要吞并蓝星。”
三眼狼的语气像是在说一个天方夜谭,眼神像是在看傻子。
听到这句话,余晖等人纷纷看向埃里克,目光那叫一个复杂,活像在看一个死人。
这还没完。
瑞威尔当即表示他们也可以,他看向林恒说道。
“如果各位对那颗蓝色的星球有兴趣,我们也可以帮忙,但前提是,我们只帮自己人。”
林恒眼角疯狂抽动,感觉脊背发凉,他由衷的问道:“你是疯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