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牙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的小雌性明确的拒绝了别的兽人。
乌日赛被拒绝了,但是他并没有死心。
“小白,我会用诚意感动你的。”一说完,乌日赛转身就跑了,他不想再听到屿白的拒绝。
众兽人见乌日赛都跑了,也都告辞离开了。
只有虎族部落的族长,意味深长的看了苍牙一眼。
那眼神很好解读,就是要苍牙好好表现,不要让别的兽人有可乘之机,至少要让兽神使者先给他们虎族繁衍下崽子,稳定下地位。
苍牙看懂了,而且也决定要那么做了,甚至想要做的更好。
山洞外再一次寂静了下来,屿白打了个哈欠,转身向着山洞内走去。
他真的是累了。
昨晚被折腾,今天又在外面活动了一天,屿白现在就想泡个澡,然后美美的睡一觉。
从而忽视了身后那对铜铃一般大的眼睛,看向他的时候全是欲念。
屿白一屁股坐在了兽皮上,对着苍牙叫到:“苍牙,我想泡个澡。”
苍牙很听话的化成人形,将角落里的浴桶又搬了出来,打水烧水那叫一个麻利。
等热水倒好以后,屿白已经昏昏欲睡了。
苍牙主动的抱起屿白,将他收拾了一下,轻巧的放入了浴桶里。
一进到热水里,屿白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清醒了一些。
屿白泡在水里,氤氲的水汽让他的脸看起来更加柔和。
苍牙静静地守在一旁,目光始终未曾离开屿白。
这时,洞外又传来了脚步声。
苍牙警惕地站起身,化作兽形挡在洞口。
原来是乌日赛带着一堆猎物回来了,他大声喊道:“小白,我给你送吃的来了。”
屿白在浴桶里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苍牙低沉地吼了一声,充满警告。
“乌日赛,我说得很清楚了,你别再白费力气。”屿白的声音清冷。
乌日赛愣住了,眼中满是失落。
最后只能放下猎物灰溜溜地走了。
苍牙变回人形,有些难受的问道:“小白,你真的不喜欢他吗?”
屿白笑了笑:“不喜欢啊。”
随后屿白从浴桶里出来,接过兽皮擦干身子,被苍牙抱回了兽皮床上。
苍牙还记得屿白昨天说的话,雌性是很脆弱的,他也要保持干净,不然会害小雌性生病的。
安置好屿白以后,苍牙抱起浴桶,就走了出去。
等苍牙再回来的时候,浴桶干干净净,苍牙也干干净净的。
苍牙看到已经在兽皮床上睡着了的屿白,也不打算放弃计划。
将屿白抱进怀里,低头吻上屿白的嘴巴。
屿白是被闷醒的,呼吸困难。
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苍牙放大的俊脸。
屿白用力推开苍牙,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脸颊涨得通红。
“你干什么?想谋杀呀!”屿白恼怒地瞪着他。
苍牙再一次将屿白抱回怀里,压在了身下。
屿白感受到了,脸更红了。
这只老虎是真的不知道什么叫做节制吗?
苍牙看着屿白泛红的脸,心中一阵悸动。
苍牙靠近屿白的耳朵,轻声说道:“小白,我想要。”
这一晚,苍牙更加的过分,屿白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泪流满面,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最后,还是在屿白被逼着答应了只会有苍牙一位兽夫的条件下,才被放过......
第二天,屿白当然是起不来了。
苍牙外出捕猎回来,烧好热水烤好了肉,屿白还是没有醒来。
这会儿苍牙有些反省了,是不是又太过分了。
但是如果再来一次的话,他还是会那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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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部落里陆陆续续的来了很多别的部落的兽人,都是来求见屿白的。
他们中大多数都不相信屿白是兽神使者,更不相信兽神真的现身了。
但是屿白一直都没有出现,他还在等,等来的兽人再多些。
兽人一多,就会乱,而一乱起来,他就可以实施换一送一的计划了。
而最近,苍牙每次捕猎的时候,都会去斯蓝勒所在的附近,和斯蓝勒说明屿白的计划。
斯蓝勒对于这个计划还是不太放心,他一直担心屿白是假借雌父的名头扮演兽神使者。
很快,部落里就如屿白料想的那样乱了起来。
各个部落之间的兽人总是发生摩擦,大打出手。
大到争夺一位雌性,小到因为一块兽皮。
但是每日最热闹的还是屿白的山洞外。
天天都有不重复的兽人来求见,其中天天来的就有乌日赛。
每次苍牙看到乌日赛就想揍他,但是一想到那天晚上,屿白在他的身下哭着答应,只会有他一位兽夫,又觉得乌日赛真可怜。
屿白计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苍牙和斯蓝勒也准备好了,就见了被烦的受不了而天天来山洞外的虎族部落的族长。
族长见到屿白出来,开心的不得了。
“屿白啊,你就在众兽人面前再求见一次兽神大人好不好?”族长小心的问道。
“唉~”,屿白对着族长叹了口气,开口说道:“族长,距离我上次求见兽神大人才过去多久啊,这又求见,我怕触怒兽神大人啊。”
族长想了想也是,距离上次求见兽神大人确实才过去不久,可是......这部落再这么乱下去,他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而且其他部落的首领或者族长,都开始质疑是他们虎族部落说谎了。
“屿白啊,就不能想想办法吗?”族长还是不死心。
他还是希望屿白能求兽神现身,那所有的难题就都解决了。
屿白沉默着不说话,族长看的心焦。
“屿白啊,要不我们多弄些祭品,就说是要感谢兽神大人的庇护。”
族长将与和其他部落一起想到的理由说了出来。
他们私底下想了很多很多的理由,最后只有这个被通过了。
屿白故作沉思片刻后说:“好吧,但是要再等等,我先试着和兽神交流一下。”
屿白没有给族长明确时间,毕竟太容易实现的话,谁又会珍惜呢!
“当然当然。”族长笑的像朵菊花,开心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