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未免有些太不要脸了,竟然直接给傅司亦下药了。
眼看着傅司亦的身体渐渐虚弱,似乎一点点的软了下去,直接靠在了墙上。
而那个女人看到这样的傅司亦,色心大发,舔了舔嘴唇想要靠近傅司亦。
眼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就是越来越近了,景憬钰编辑了一条短信不知道给谁发送了过去,目光快速的在地上巡视了一圈,在看到地上的石头后,景憬钰毫不犹豫的拿起直接朝着窗户砸了过去。
房间里面的两人听到砸窗户的声音,立马都看了过去。
傅司亦在看到景憬钰的那一刻,原本已经黯淡无光的眼神明显亮了起来,看此时的景憬钰带着希冀。
傅司亦该怎么形容他现在的感觉呢,本来傅司亦已经绝望了,从小就是极致的完美主义者,傅司亦想把最好的一切交给景憬钰,包括身体。
在知道可能会失去清白后,傅司亦的心里是绝望的,作为一个完美主义者的傅司亦,不知道该去怎么面对景憬钰。
傅司亦光是想到这种可能,心里就是一阵的难受。
但好在,最关键的时候景憬钰竟然出现了。
不过欣喜只是一瞬间,随之而来的就是担心。
他担忧的对景憬钰说道。
“钰钰,你快离开,这里危险。”
哪怕心里很想让景憬钰带他离开,但傅司亦还是有理智的。
这里是刘家的地盘,刘家人向来心狠手辣,要是知道景憬钰是来破坏傅刘俩家联姻的,指不定会对景憬钰做出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的傅司亦额角已经开始泛起了细密的汗珠,压下此时所有的难受,几乎用了全部的力气对景憬钰说道。
“钰钰,你快走,这里危险。”
景憬钰看到傅司亦这狼狈的样子,在他这么危险的时候第一个关心的还是她,不可控制的,景憬钰的心里还是小小的感动了一下。
她给了傅司亦一个安心的眼神说道。
“没事,这里交给我。”
说完,景憬钰捡起地上那块最大的石头,使出浑身的力气朝着门口砸了过去。
原本窗户只是破了一个小小的洞,经过景憬钰刚才这么一砸,窗户上面的玻璃直接四分五裂了起来。
这巨大的响声让原本就因为看到景憬钰的出现而被打乱的刘念雅一下慌了神。
客厅里面还坐着突然到来的贵客,绝对不能让眼前的女人打扰了好事。
想到这里,刘念雅警告的说道。
“我不管你是谁,最好赶紧离开,若是还不识好歹的继续待在这里,就别我不客气了。”
景憬钰听到这话嗤笑了一下。
“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如何对我不客气。”
说完这话,景憬钰直接一拳打碎了所有残留在窗户框上面的玻璃,一个翻身就直接进去了。
这动作无比的干净利索,看起来英姿飒爽。
系统看到景憬钰这举动立马给景憬钰尖叫。
“宿主,你实在是太帅了!”
景憬钰听到系统的话,挑了一下眉。
刘念雅看到景憬钰竟然直接进来了,心里又气又惊。
气的是眼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女子竟然直接闯了进来,惊的这人竟然有这么多的力气,那玻璃可是他们家定制的,竟然被眼前的人就这么轻轻松松的破解了。
景憬钰没有理会那个刘念雅,而是直接大步走到了傅司亦的面前。
刚一靠近,景憬钰就能感受到傅司亦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气,看到傅司亦的脸红的像个苹果,景憬钰立马担心的说道。
“我先带你离开。”
景憬钰说完这话,就想直接去扶傅司亦,只是手刚一伸出去,手腕就被傅司亦握住了。
傅司亦的声音里面充满着压抑与克制,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面挤出来的。
“钰钰,不要碰我,我怕”
傅司亦的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景憬钰几乎已经听不清了。
不过看到傅司亦这个样子,景憬钰的心里也是多了几分的猜测,应着傅司亦的话开口说道。
“好,好,我不碰你。”
说完这话,景憬钰又开始头疼了起来,傅司亦这个样子,明显是要看医生的,不然是会憋坏的。
不过这里最近的医院也要好几十公里,想到这里,景憬钰直接一步一步的走到刘念雅的面前。
目光里面带着狠辣。
刘念雅从小也是千娇百宠的长大的,还是第一次有人用这么的眼神看她,尤其对方还是一个力气很大的女人,说不定还会想刚刚砸窗户那样打她,刘念雅紧张的咽了一下口水,依旧硬着嘴巴说道。
“我劝你赶紧走,不然我就叫人了。”
要不是怕惊扰到家里的那个贵客,刘念雅现在就想打电话给她的爸爸,赶紧把这个疯女人给她丢出去。
景憬钰却是丝毫不怕,讽刺的笑了一下说道。
“好啊,你叫,现在就叫!”
景憬钰说完这话之后,直接走到了刘念雅的面前,看向刘念雅的时候眸子暗沉。
刘念雅现在真不知道怎么办了,不喊爸爸的话,她会被这个女人拿捏在手里,但若是真的喊的话,一定会惊动爸爸那里的贵客的。
想到那个贵客的身份刘念雅还是决定自己解决。
景憬钰看着刘念雅的犹豫不决,不耐烦的开口说道。
“现在你就让你家里的家庭医生给傅司亦解药,不然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
景憬钰威胁着。
刘念雅最受不得的就是别人的威胁了,听到景憬钰的话,大小姐脾气也直接上来了。
“我就不叫,傅司亦违抗我,活该他欲火焚身,最好让他不治而亡吧,他死在这里我还怕他臭我家一块地,不过就是一个不被家族重视的孙辈而已。”
景憬钰听到刘念雅这嚣张的话,脸色一下子黑沉了下来。
直接伸出手就掐住刘念雅的脖子。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叫不叫医生过来。”
刘念雅虽然心里还是有些害怕,不过嚣张的气焰一点不少。
这眼前的女子不过是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丫头罢了,能奈她何。
“就不叫!”
刘念雅坚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