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一听这话,立刻梗着脖子,瞪了陈皮一眼,佯装生气地说道:“陈哥,你可别乌鸦嘴。这局要是输了,全是因为你这张嘴。”
“好好好,我的我的,输了就是因为我行了吧。”陈皮无奈地笑了笑,立刻顺着南星的话认下。
南星也不再耽搁,迅速将艾维换了出来。
这一场比赛的上半局,dw战队人队的信心重新被点燃,他们的发挥明显比前两局好了许多。
南星虽然全力以赴,经过多番努力,依旧只留下了两个求生者,上半局最终以平局结束。
而下半局,两队依旧势均力敌,最终第三场比赛以4:4的平局落下帷幕 。
陈皮微微侧头,目光落在南星身上,温和地询问道:“你想玩啥?还打算继续用艾维吗?”
南星嘴角一勾,露出一抹调侃的笑意,反问道:“不是陈哥,你是教练还是我是教练?这bp决策怎么还让我来做呢?”
那语气半开玩笑,眼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
陈皮顿时语塞,佯装无奈地白了她一眼,反驳道:“我这不是征求你的意见嘛,怎么还成我的不是了?要是让我安排,我说让你玩守夜人、隐士、鹿头,你敢拿吗?一玩一个不吭声。”
南星一听,立刻抿紧嘴唇,脖子下意识地缩了缩,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说道:“我的错我的错,哥,我绝对不质疑你了,就是闲得无聊开个玩笑,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玩使徒还是艾维?”陈皮也没真生气,目光在本子上的比赛数据间来回扫视,分析着对面的阵容后,又补充道:“孽蜥也不错,你最近练得怎么样?要不试试拿孽蜥上场?”
南星轻轻撅起嘴,佯装不满地回道:“哥,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实力?我最近练孽蜥可有心得了,操作那叫一个溜。”
“谁敢质疑你啊,联赛第一屠夫,自然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啥都会啥都强。反正你看着办,这仨都能打,我们都这比分了,随便你怎么玩都行。”陈皮双手撑在桌子上,身体微微前倾,眼神专注地研究着数据,对南星的能力其实充满信任。
“那就让他们再帮我磨磨刀吧。”南星说着,眼中闪过一丝自信的光芒,果断将孽蜥选定,换了出来。
虽然近期她玩孽蜥的次数少了些,但孽蜥的跳点和技能熟练度,她依旧掌握得炉火纯青。
尽管训练赛和排位中用得不多,但时不时练练手也够用了,她对自己的实力有着十足的把握,自觉应对比赛没什么问题。
比赛开始,南星操作下的孽蜥尽显实力,基本跳点精准、迅速且熟练,抓人起节奏的速度也丝毫不慢。
然而,在第一个求生者挂飞后,抓第二个人时的稍微的有些慢了,节奏却没能及时续上,出现了些许偏差。
到了三人开门战阶段,南星传送至大门。
她看着面前拉走的求生者,一时也解决不了,无奈只能跳回了狂欢之椅面前。
中场卡耳鸣的求生者,一见她回头,人也不偷了,迅速返回大门,和队友一起从大门离开了。
看着平局的结果,南星微微皱了下眉头,心中有些懊恼,反思着这局所犯的错误,慢吞吞的摘下耳机,下了台。
下半局,dw战队的屠夫也掏出了孽蜥。
孽蜥率先追击柴胡操控的飞行家,柴胡反应迅速,仅仅溜了20秒便果断交出飞行器悬停,成功拉开距离,没给孽蜥任何贴近拿刀的机会。
等孽蜥再次拉近与柴胡的距离时,还被前来帮忙卡位的菟丝用道具砸中了头。
柴胡趁势隐匿身形,不知所踪,孽蜥一刀未中,果断转换目标,追击菟丝。
菟丝被击中第一刀时,游戏时间已过去一分半,更棘手的是,苏木随后也赶来ob了。
等菟丝倒地被挂上椅子时,对局时间已来到2分50秒,场上仅剩下一台密码机未破译。
芝士前来一救,他吃刀救人。
在菟丝下椅后,他还利用飞轮巧妙躲了一刀,却还是没能保住菟丝走出板区。
芝士并未慌乱,他在不远处紧紧盯着孽蜥,将手里的画画好之后,便放置在板间,随后围绕着画不断周旋,直到孽蜥被画吸引过去。
此时,场上密码机进度还不够,芝士并不急于救人,而是等孽蜥看完画后,果断砸下一块木板。
接着,他在旁边板间又放下一副画,拖着血线,静待密码机破译完成。
菟丝的血线有些紧了,柴胡的机子也已经80%,不得不救人。
正好此时苏木也赶到了,两人同时救人。
孽蜥见状,先使用坠击砸伤苏木,又在混乱中砍中苏木一刀,这一刀让芝士趁机,将菟丝成功捞了下来。
就在这时,孽蜥又被第二幅画吸引了过去。等他看完画,芝士又是一块木板当头砸下。
等砸板的眩晕效果结束,众人早已拉开身位,此时密码机也刚好破译完成。
进入四人满血开门战。
孽蜥花费半分钟,终于是抓到苏木并将其挂上,随后跳进大门里,想要逼走芝士。
芝士稳稳的站在大门内,就是不动,孽蜥转完头发现他还没走,又转回来抬起了手。
看到他抬手,芝士同步走出了庄园。
当孽蜥再传送至小门时,小门也已被打开,菟丝和柴胡大摇大摆地当着他的面走出了小门。
最终,这局比赛Fc战队以5:3的比分战胜dw战队。
同时,他们也凭借三胜一平的大比分,获得了今天比赛的最终胜利,成功拿到了半决赛的第一张门票。
在全场众多粉丝的注视下,柴胡激动得满脸通红,直接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一把摘下耳机,随手扔在了桌上。
“啊~”他大喊着张开了双臂,尽情享受着观众们如潮水般的欢呼声。
裁判见状,立刻上前制止,可柴胡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根本没理会。
最后还是芝士出手,用略带“暴力”的方式扼住他的脖颈,才让他稍微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