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痞子驻足未动,目睹其去,嘴角同现傲然之笑,似乎已预见林芯曈步入陷阱的结局。
史依娟嘴角轻扬,轻蔑笑意挂,低语呢喃间,尽是不屑对林芯曈:“真是个笨蛋,以为仅凭一己之力杀了我们一些人,就真把自己当成高手了?!!”
“这么傻乎乎地往我们设下的圈套里钻,真是可笑至极。”
关亩更是得意洋洋,柴刀紧握胸前放,不屑嘲讽满脸庞,言如利刃刺向林芯曈的逃脱方向:“哼,她还真以为自己是谁了?”
“就这么轻易上了楼,简直是自投罗网。”
“她现在一定还蒙在鼓里,不知道我们早已为她准备好了‘惊喜’。”
他的言语满含得意自信,胜券似已握。
同时关亩挥手,示意一些马仔们四散开来,如猎犬般搜寻周遭隐秘角落。
欲寻得刃虎团藏匿的物资,一举斩获。
然而,他的言语此时恰好被楼上隐匿于一个阴暗角落的林芯曈听到。
林芯曈同时浏览着手机上张图婼的信息细语,关键情报映入眼帘。
林芯曈眉头紧锁,眼神却更坚定。
看完张图婼传递来的信息,林芯曈嘴角勾冷笑,嘲讽下面的人之愚蠢。
“是你们还蒙在鼓里。”
林芯曈低声自语,语气中满是不屑与决绝。
随即,她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一抹淡淡的影子,在昏暗中摇曳。
画面一转,停车场三楼这里。
两个左臂黑骷髅纹身隐现的男子此时低头共览手机上关亩传来的密信。
他们的嘴角邪笑同步绽放,满载对猎物将至的渴盼与亢奋。
“这些傻虎崽,终于上当了。”
其中一人低语着,得意嘲讽溢于言表,眸光狡黠,心中预演刃虎团的困局。
另一个人也是捂嘴冷笑,期盼其绝望之态。
二人此时满面春风,浑然不觉暗藏危机。
恰在此时,两个看似普通的金属夹子,密布锐刺,恍若幽冥鬼影,自暗处突袭,精准扼住二人的喉咙。
犹如索命判官,不容分说,锁死生机。
二人面色霎时惨白,惊恐与愕然交织,喉间仅余微弱呻吟,却似困兽犹斗,无力回天。
旋即,一个戴着黑手套的手掌幽灵般浮现,轻触一个人的额头前,力大无穷,掌随念动,向右一旋。
“咔嚓!!!”
那个人颈骨脆响,魂飞魄散,双眸黯淡,躯体瘫软,生机尽失。
唯余一地死寂,昭示着幽冥之手的冷酷无情。
与此同时,另一个人之命亦悬于一线。
一抹寒芒如同死神之吻,悄无声息间洞穿他的喉管。
“噗嗤!!!”
刃光一闪,窒息与血流交织,痛楚难当。
这个人的双手徒劳抓握背后凶手的身体,但利刃依然深嵌他的喉咙。
鲜血喷泉般四溢,染红了周遭每一寸空间,亦为其生命画上了句号。
不过瞬息,双雄陨落,唯余尸身冰凉,血腥刺鼻。
就在这一切发生后,一个位于后方阴暗角落里的头戴画有白色骷髅的黑色头巾的男子,目睹了这一切。
他的双眼因恐惧与贪婪而紧缩,拳头紧握,青筋暴起。
他低声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幽怨与狠厉:“妈的,这群笨蛋。”
“算了,现在抱怨也于事无补了。”
“看我凭借一己之力,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语毕,他缓抽弹簧刀,刃光在昏暗光芒下悸动。
他呼吸微调,步履轻盈,如猎豹潜行,静待猎杀时机。
他汗如雨下,每一步皆满载警觉与决绝。
此时停车场三楼氛围凝滞,空气似乎凝固。
熊羽嵘和张图婼虽然完成了那个任务,但警惕未减,毕竟她们深知四周危机四伏。
而骷髅头巾之男子,正步入陷阱深渊。
熊羽嵘和张图婼面挂得意笑容,胜者之姿,犹狂欢余韵。
她们的声音低沉而亢奋,交织着一种初杀人类敌人之快感,字字透露新奇暴力迷醉。
“真是难以置信,第一次亲手结束一个挑事者的生命。”
“那种掌控生死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熊羽嵘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却满是陶醉。
张图婼则轻笑一声,眼中闪烁狡黠光芒:“是啊,那种力量从指尖流淌而出的瞬间,就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此对话,乃心理战也。
张图婼和熊羽嵘的眼神、言语,皆刻意为之,诱敌深入,令其松懈。
男子此时匿于她们七点钟方向大约40米处的废车胎、空油桶间,狞笑满面,自以为胜券在握。
然而,就在男子逼近张图婼,弹簧刀紧握,暗杀在即之时,变数忽现。
男子就近右方的一个自不起眼的木箱后,一道黑影倏忽而出,疾若流星,难以捕捉。
其动作灵动精准,未待男子反应,她以迅雷之势擒其持刀左臂,力大无穷,男子臂膀几无挣扎之力。
与此同时,黑影的另一个手,不知何时已执锋利之刃,悄无声息,直刺男子腹间。
“噗嗤!!!”
男子顿觉腹内如烈火焚身,剧痛难忍,惊恐万状,瞪目如铜铃。
男子此时视线所及,一戴护目镜、防毒面具之影,恍若地狱恶魔降临。
护目镜下,双眸冷冽如霜,凶光毕露,远胜男子所能想象之恐怖之眼千百倍。
男子挣扎欲反击,然一切终归徒劳。
“噗嗤!!!”
利刃于男子腹间稍驻,旋即猛拔,温热血雾随之腾起。
继而,其化作死神镰刀,再度挥斩,目标直指男子颈项。
“噗嗤!!!”
男子双目圆睁,尽是不可置信与恐惧之色,头颅遭利刃巨力牵引,猛然后仰,颈间大动脉鲜血狂涌,周遭尽染猩红。
紧接其躯无力倒地,口中鲜血狂吐,眼中残光渐黯,终是湮灭于猩红之中。
此时林芯曈冷静剖析,语带讥诮:“你心中所认为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似乎用错了对象。”
“原意布局陷我三人于囹圄,却不料反成自我葬身之咒。”
“真乃讽刺至极,你自诩为黄雀,却不知螳臂当车,终难逃一死。”
她眸光锐利,继续陈述:“真正的黄雀,或许正隐匿于你看不见的暗处,静静观赏这场自我毁灭的好戏。”
“你的算计,终究成了你自己的催命符。”
此言落,讽刺与宿命交织于空气。
男子双眸犹燃不甘怒火,竭力抬手指着她,指颤欲斥。
然而,男子的生命力如风烛,动作虚弱无力,最终身躯瘫软,左手轻触地,头颅斜倚,生机尽逝。
昏黄光影斑驳间,熊羽嵘与张图婼悄然靠近林芯曈。
前方,那具血泊中的躯体静卧,斑斑血迹,触目惊心。
三人目光交汇,嘴角微扬,一抹淡笑不易察觉。
同伴间无言的赞许,于这片宁静中,绽放出一抹不易的生存之花。
“嗒嗒嗒……”
恰在此时,急促脚步声自三人的两点方向的步行梯间响起,破寂而来。
三人旋首,见关亩一行人已悄然近至自己三十米外。
他们面露怒容,复仇之火燃于眸,见倒地同伙,怒火更炽。
关亩扫过那三具静默的尸体,心头猛地一沉。
预定的计划,如风中残烛,熄灭无声。
他脸色阴沉,眼底闪过一丝狠厉——这局面,必定是有人摸鱼所致。
关亩此时仿佛要将每一寸空间都穿透,寻找摸鱼之人所留下的蛛丝马迹。
然而,那三具冰冷的尸体,已经告诉自己,答案已经灰飞烟灭。
关亩现在也只能无奈地举起右手指着三人。
“你们三个贱人,居然又害我的同伴!”
“今日必让你们血债血偿!”
旁边六个马仔应声而动,鸟铳寒光闪烁,直指刃虎团。
此时火药味浓重,紧张气氛至极。
面对威胁,刃虎团丝毫不慌乱,凭就近的地形之熟,速寻隐蔽。
废货架、扭曲铁管、散落木板等杂物堆积,天然屏障现眼前。
她们三人身形矫健,穿梭其间,障碍物为掩,巧避首轮射击。
“砰!!!”
“砰!!!”
“砰!!!”
“……”
鸟铳轰鸣,枪声回音交织,死亡乐章响彻空间。
而刃虎团三人宛若幽灵,在杂物堆中灵活游走,闪避精准,子弹轨迹皆避过。
“呀——!”
紧张时刻,关亩怒吼如雷,回荡于周边。
他双眼燃火,死盯前方杂物堆,刃虎团三人依然隐于其中。
此时他的声音充斥着挑衅与不屑,满溢而出:“你们三个,不是号称猛虎吗?”
“怎么现在倒成了缩头乌龟,躲在里面不敢露面了?”
“看起来刚才那个家伙,简直就是个纸老虎,只知道一味地逃避,连进攻的勇气都没有。”
“哼,你们三个,简直就是名副其实的纸老虎!”
然而,刃虎团不被他的激将法所动摇内心,她们依然沉默警惕,无懈可击。
关亩眼闪恼怒,转头一个眼神示意旁边的两个马仔。
二人默契摸出燃烧瓶,打火机一点燃,瓶口抹布瞬燃,火焰高腾,映出二人的狰狞面庞。
关亩嘴角残笑浮现,低语呢喃:“别以为就你们有燃烧瓶,刚才你们已经用这东西烧死了我那么多手下。”
“现在,我要你们十倍、百倍地奉还!”
其声低沉而含杀,字字如刃。
紧接关亩右手一挥,两个马仔宛如猎犬得令,猛冲而出,欲投燃烧瓶于刃虎团隐蔽之地。
千钧一发之际,两道银芒自杂物堆中暴射,若夜空闪电,精准击中两手下所持之瓶。
“嘭!!!”
“嘭!!!”
清脆爆响几乎同起,燃烧瓶凌空炸裂,燃油瞬燃,化为两团烈焰。
两个马仔未及反应,已被火焰吞没全身,化作火人。
他们的衣裳、发肤,火焰下速化灰烬,焦臭刺鼻。
两人面露惊恐绝望,双目圆睁,欲刻恐惧于心。
火焰狂舞着,映红周遭,令周边的人都呆若木鸡,满眼震惊不信。
刚才骷髅巾男子就遭刃虎团反杀,现在两个马仔本打算用燃烧瓶袭击刃虎团又反被破局再落败。
双重螳螂黄雀戏,令众人苦言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