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珲手持消防斧,如同狂暴的野兽,朝着熊羽嵘疾驰而来。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癫狂的火焰,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吞噬。
熊羽嵘面不改色,但她不打算从异空间掏新武器反击,毕竟金手指的秘密必须在陌生人面前深藏不露。
即便自己现在需要手无寸铁地面对钟珲,她内心此时也满是从容与自信。
钟珲此时歇斯底里地咆哮着:“给我去死吧!”
消防斧被他高高举起于右肩上方,对准了熊羽嵘的脖颈,准备给予致命一击。
然而,熊羽嵘的动作敏捷而精准,她身形一左侧,轻盈地如同幽灵,巧妙地避开了那一斧。
钟珲的攻击落空,消防斧因惯性向前挥出,划过一道锋利的弧线,最终“哐当”一声,斧打在他的左腿后方的地面上。
一时之间,钟珲失去了平衡。
就在这一瞬间,熊羽嵘捕捉到了转瞬即逝的机会。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笑意,身形猛然向前,犹如猎豹捕食,右手迅速抓住了消防斧斧柄上端的位置。
与此同时,她的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打向了钟珲的右手腕。
力度之大,足以令任何肉体都为之颤抖。
“咔嚓!!!”
“啊!!”
一声清脆的响动奏起,伴随着钟珲痛苦的哀嚎,他的右手腕在熊羽嵘的重击之下近乎扭曲。
熊羽嵘的左手继续凝拳,宛若龙吟虎啸,以破云之势,猛然轰击于钟珲下颌之处。
“嘭!!!”
这位嚣张跋扈之徒,此刻却如遭雷击,脸色骤变,苍白如雪。
眼眸深处掠过一抹惊愕之色,仿佛被命运之手猛然扼住了咽喉。
紧接整个身体随之而来的是天地颠倒,日月无光。
整个世界在他眼前旋转、模糊,宛如坠入无尽深渊。
熊羽嵘趁此良机,身形宛若灵猫穿梭,轻盈灵动,双手疾如闪电,一把攫取钟珲手中紧握的消防斧。
刹那间,熊羽嵘将消防斧悄然放置于背后,斧势已成,蓄势待发,犹如苍鹰搏兔,静待最佳一击。
她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周身肌肉紧绷。
眼神锁定钟珲毫无防备的胸膛,犹如鹰隼盯猎物。
一斧挥下,划破长空,带起一阵锐利的风声,犹如龙吟虎啸,震撼人心。
“噗嗤!!!”
几乎是在眨眼之间,消防斧的斧刃便深深嵌入钟珲的胸膛。
犹如陨石坠地,势不可挡。
那一刻,钟珲的脸色骤变,痛苦之色溢于脸面。
仿佛被万箭穿心,痛彻骨髓。
其胸膛,在巨力的冲击下,瞬间裂开,内脏破碎,犹如瓷器落地,四分五裂。
鲜血如泉,从他的胸口伤口处和口腔喷涌而出,染红了衣襟,溅湿了地面。
熊羽嵘未有丝毫迟疑,双手紧握斧柄,宛如铁钳,凝聚全身之力,猛然一拔。
“噗嗤!!!”
伴随着一声沉闷而沉重的回响,消防斧终于挣脱了钟珲胸膛的束缚。
犹如离弦之箭,划出一道弧线,归于静寂。
钟珲的胸口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深可见骨,犹如幽冥之门,宣告着生命的终结。
钟珲身躯一震,半跪于地,犹如风中残烛,摇曳欲灭。
他很快便无力地倒下,躯干重重砸落地面。
“嘭!”
沉闷的声响在停车场内回荡,如同丧钟敲响。
其双眼逐渐黯淡,犹如熄灭的烛火,最终生命之火彻底湮灭,归于虚无。
然而,就在这生死交锋后的短暂喘息,熊羽嵘心念电转,敏锐如鹰,忽觉背后风起云涌。
其凌厉之声如鬼魅夜行。
她心中一凛,身形却已如风中柳絮,轻盈向前翻滚。
巧妙避开那致命一击。
犹如游鱼滑过激流,毫发无伤。
起身瞬间,熊羽嵘眸光如电,横扫身后,只见一名左颊烙印着圆形黑胎记的男子,赫然立于光影边缘。
他身形魁梧如熊罴,肌肉虬结,那胎记在阳光下更显诡谲。
仿佛是他命运的烙印,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他也手持一柄寒光闪烁的长柄消防斧,斧刃犹带残风,正是方才攻击的源头。
胎记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弧度,眼神中交织着杀意与疯狂。
犹如饿狼窥视猎物,享受着熊羽嵘刚才那生死一线间的灵动闪避。
熊羽嵘与这胎记男四目相对,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凝固,火药味浓得几乎能点燃起火焰来。
横陈在熊羽嵘身旁的钟珲尸体的鲜血如花般绽放,将周遭染得殷红。
熊羽嵘此时站立如松,面容平静无波,眼中不见丝毫畏惧,更无退缩之意。
她仿佛在静默中等待着某个契机,又似在以无声的姿态,向胎记男发起一场心灵的挑战。
就在胎记男举起消防斧,准备将满腔的怒火化作致命的一击时,他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右腰传来。
“噗嗤!!!”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刺痛,一个尖锐而冰冷的物体正无情地穿透他的肉体。
胎记男的脸色瞬间变得扭曲,他紧握斧柄的双手也因为突如其来的痛苦而更加用力。
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他愤怒地转过头,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后方,试图找到那个胆敢偷袭自己的家伙。
终于,他的视线定格在了一个身影上——林芯曈。
在护目镜和防毒面具的遮掩下,林芯曈的面孔显得异常鬼魅。
胎记男尚未从惊愕中回神,林芯曈已如鬼魅般再次迅疾出手。
其左手宛若灵蛇游动,精准无误地擒住了消防斧的斧柄中间。
与此同时,右手紧握的燕尾折叠刀犹若暗夜流星,沿着胎记男紧握斧柄的左手腕优雅滑过,留下一道银色的轨迹。
“嘶啦”一声,空气仿佛被撕裂,胎记男的左手腕瞬间绽放出一朵猩红之花。
鲜血喷薄而出,如同断线的珠链,洒落一地。
“啊——!”
胎记男痛呼出声,那声音凄厉而绝望,宛如寒风中的孤狼。
左手因剧痛而痉挛,紧握的消防斧脱手而落。
林芯曈动作迅捷如电,折叠刀瞬间归鞘。
紧接林芯曈右手宛若鹰爪探出,精准擒住即将坠地的消防斧中端。
左手则稳如磐石,迅速移动到斧柄下端。
瞬息间,消防斧便从她手中流转,自胎记男无力的指间剥夺。
宛如秋风扫落叶,轻松至极。
胎记男沉浸于左手腕的锥心之痛,右手紧捂伤口,鲜血渗透指缝。
他脸色苍白如纸,痛苦扭曲了自己的五官。
林芯曈将消防斧轻轻倚于背后,宛如静待时机的猎豹。
刹那间,林芯曈身形暴起,消防斧在她的手中化作破晓曙光,带着摧枯拉朽的威势,猛劈向胎记男的胸膛。
“噗嗤!!!”
空气仿佛被这一击撕裂,紧接“咔嚓”一声,斧刃深深嵌入肉骨。
鲜血如泉,喷薄而出,将他衣衫染得猩红。
四周地面亦溅起点点血珠,犹如战场上的凄美画卷。
遭消防斧猛烈一击的胎记男身如断线风筝,向后踉跄倒去。
他竭力呻吟,却只换来嘴巴与胸部伤口间鲜血如泉涌,那血,成了他生命的绝唱,凄厉而绝望。
转瞬,生命之火熄灭,躯体颓然倒地,化为停车场中的又一尊冰冷雕塑。
与此同时,熊羽嵘身形灵动,闪至消防栓旁,尘封中的钉子棒球棍被她轻轻拾起。
她袖手一挥,棒球棍便隐入异空间,无痕无迹,仿佛从未现身。
林芯曈缓缓自胎记男胸膛拔出消防斧的那一刻,熊羽嵘与张图婼已悄然立于她身旁。
三人并肩,目光如炬,冷酷而坚定,仿佛三座冰山,屹立不倒。
就在这时,三人的七点钟方向,一道人影如同鬼魅般窜了出来。
身为免疫者的林芯曈,第一时间察觉到了这股不寻常的动静。
她迅速转头,一双冷眸锁定住那道人影。
熊羽嵘和张图婼见状,也连忙跟着转头,三人的目光瞬间汇聚在了一起。
那正是关亩!
他一出现,便看到了刃虎团周围横七竖八的马仔尸体。
他瞪大了双眼,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心中暗自嘀咕:“这三个丫头,明明就已经是强弩之末,只剩下近战这种粗鲁的作战方式,怎么在这等绝境之下居然还能毫发无伤地又把这么多人给干掉!”
“这……这简直就是开了挂啊!”
“她们到底是什么怪物,难道是从火星来的超人吗?”
刃虎团看到他那夸张的表情,心中不禁暗自好笑。
她们从对方的眼神和表情中,基本能够揣测到关亩此刻的内心戏码。
林芯曈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用眼神示意熊羽嵘和张图婼:“看,这家伙被我们吓得不轻呢。”
熊羽嵘则是翻了个白眼,心中暗想:“哼,这帮家伙,从原来到现在一直仗着人多势众,欺负弱小,现在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
“他是不是想说,我们三人的近战能力,还真是杠杠的,简直可以媲美古代的女剑客了!”
张图婼则是笑得花枝乱颤,内心调侃道:“他是不是还想形容咱们就是末世中的三女侠!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