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好像是。
不过沈玉阙却又隐约觉得事情没自己看到的那么简单。
谢昀见她不信,又叹了口气,委屈的不行:“我帮了你那么多,你都不信我,他不过就是给你送回来一些破烂,你就对他深信不疑?”
“不是!”沈玉阙忙道:“我就是比较好奇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要是不方便不说也没关系!”
“没什么不方便的……”
虽这么说,但谢昀却神情失落,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瞧着有些可怜。
就在沈玉阙以为他不打算说的时候,他才幽幽开口。
“我的药材被他劫走过,你是亲眼看到的。”
“嗯……”
“这也只是冰山一角,之前我在苏州做生意,他还老欺负我。”
吟风&颂月:“……”
他家主子撒起慌来真是眼皮子都不带眨的,如此娴熟,简直信手拈来!
沈玉阙也半信半疑的看着他:“你……不是江南首富吗,还能被他欺负?”
“这生意上的事情我也不知该怎么跟你说,”谢昀的表情看上去有些落寞:“曾经我拿他当最好的兄弟,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人脉资源都送给他。但就算是亲兄弟之间也有竞争,更遑论我们都在苏州,明里暗里我也吃过几次亏,但我依旧不愿相信这是他做的,直到他来抢我的药材……”
沈玉阙皱眉,身为女子的她,内心最柔软的一块被触动了。
虽然吟风、颂月一个劲的在用眼神提醒她不要上当,但她却一点也没感受到。
“你也不要太难过,我也是自爹娘去后才知道有些人就是表里不一的,有些原以为会一辈子信任、亲近的人,其实和我们想的,看的也并不一样。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日后行事,你我都要多留个心眼,不要那么容易交底,省的再吃亏上当。”
“好!”谢昀郑重点头,好像很是受教的样子。
随即他又问道:“那姓南的刚才跟你说了什么?”
“哦,之前水匪不是也把南家的粮船掠走了吗,他找粮船的时候顺便帮我们要回一些工具,给送回来了。”
谢昀眯了眯眸子,心底疑窦丛生,他哪来的本事,竟能从水匪手上要回粮船?
不过他脸上的笑容却深了几分:“这是好事啊,你没好好谢谢他?”
“我说要谢他的!”沈玉阙忙道:“但他不要银子,只想让我请吃顿饭,我想要不然改日得空便去沙城最好酒楼置办一桌,你觉得怎么样?”
谢昀想说不怎么样,不过南瑾既然看到了自己,恐怕以后也不敢打沈玉阙的主意了,这顿饭他们是肯定吃不成了!
但他却口是心非的点点头:“挺好,虽然我不喜欢他,但有时候也得恩怨分明,咱们该谢的时候也不能过于吝啬。”
“那好,到时候我再给他备些礼物!”
沈玉阙说完才意识到谢昀说的是‘咱们’,也不知他是无意顺口说的,还是故意这么说的。
但没等她深究,就听谢昀又道:“说起来,我帮了你那么多,沈大小姐还没正儿八经请我吃过饭吧?”
“要请的!”沈玉阙连忙说道:“前几日我就想谢你,可又怕你忙,不如今晚我让他们去酒楼定好酒菜,对了,你今晚有空吗?”
她仰着小脸去看谢昀,两条编着玉绸的发辫垂在背后,光滑的额上还有一圈没梳好的碎发,在风里微微晃动,有些调皮,又有些可爱。
似乎怕被拒绝,她清澈明亮的眼底还有些许不安和忐忑。
谢昀故意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在看她逐渐露出失望的表情后,又马上说道:“有空。”
于是那双眼睛便彻底的亮了起来,沈玉阙欢喜的那样明显,就连吟风和颂月也被感染到一般,看着她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谢问南要干嘛,沈说想让自己请吃饭,谢说你没正儿八经请我吃饭,沈要请,但南说外面的饭菜吃腻了,觉得沈家的好吃,沈心想,当然好吃,都是专门给你做的,答应带他回家吃饭,不过要等自己忙完,有客人在等,来客是苏州的兵曹参军和馆驿使,要画图,参军很欣赏沈,喜欢沈,献殷勤,嘘寒问暖(倒水、帮擦图,看到水坑主动拿石头给沈铺路),沈直女,毫不往心里去,苏州几个渡口要造驿船,沈与他们商量大小规制,要去渡口看看。
渡口看完,天黑,沈在渡口随便画了草图,谢昀到她身边看,给她掌灯,沈画完,二人一起回去,遇到水洼,沈看谢皱眉,主动拿石头给他铺路,谢却让她到自己背上来,背着她沿着运河慢慢走,沈心跳加快。
谢告诉她男人给的吃的喝的不能要,也不能给别人,你是大小姐,自己足够强大,也不需要别人的帮助,当然,也不要给别人任何帮助,然后反过来让沈吃自己的东西,接受自己的帮助,沈问不是不能帮助吗,谢说我可以,沈说要一视同仁,谢失落说,又被拒绝了从小到大,自己的好意总会被拒绝,沈看到他脆弱的样子,马上答应。
外界传言,唐辞是沈玉阙的童养夫
南得知孟不是节度使的女儿,只是个县丞的女儿,索要画作,孟还,说是假的,让孟家理赔,孟县丞着急愤怒,沈得知,收买所有鉴宝专家鉴定就是真迹,问南为什么如此笃定是假的,难道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是假的?南为了不和她撕破脸,只得收下画,事后告诉沈,说你我都知这画是假的,但我为了给你面子收了,问沈愿意相信自己,还是相信孟,沈不确定,南再次说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
第三天,何敲定了船要做的样式,一边画图,一边让唐辞带去船厂做出船的各个部位,组装拼合,因为船小,无桨,只能靠帆驱动,二人商量加多帆的数量,还要
你的好哥哥来了
薛忘和沈交好,是为了获取沈家的福船纹样,得知沈在招雕花圣手,能工巧匠,举荐自己人去沈家干活,沈信任,把福船纹样传给对方,对方转手带回薛家,薛家宣布这是自己的专利,沈说真正的福船不是这样的,要加砗磲粉涂抹
谢让燕自己一个人回苏州,自己要见一个人,燕说自己随时在暖香舫恭候他,还说孙氏一直想让你死,你要小心,谢昀说自己确实该死,死了是命,没死是命大。
唐辞在仓山石头港的船厂,沈去仓山,遇到谢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