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妖妖乘坐的车刚缓缓驶到皇宫门口,守在宫门的侍卫一眼便认出了她,脸上顿时涌起大喜之色,赶忙快步迎上前去,声音中满是激动与庆幸,高声说道:
“圣雌殿下,您终于回来了!陛下找不到您,已然勃然大怒,之前放您出去的那位侍卫,陛下更是直接下令责罚,重重地挨了一顿鞭子,此刻恐怕还在受着伤呢。”
听闻此言,苏妖妖心中一紧,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与愧疚。
她深知奥古斯汀的脾气,也明白自己此次私自外出,确实让他担心了。
来不及多想,她急忙火急火燎地朝着正殿奔去,脚步匆忙而急促,心中满是忐忑。
此刻的正殿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奥古斯汀怒目圆睁,正对着跪在地上的罗兰德和一众圣骑士大发雷霆:“你们这群废物!连一个人都找不到,要你们究竟有何用?本皇养着你们,难道就是让你们吃干饭的吗?”
他的声音如雷霆般在殿内炸响,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怒火,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罗兰德和一众圣骑士皆低着头,面色凝重如铁,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深知陛下此刻的愤怒,谁都不敢轻易开口辩解,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奥古斯汀的怒火。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急匆匆地冲进殿内,扯着嗓子高喊道:“陛下!圣雌回来了!”这一声呼喊,仿佛一道惊雷划破了压抑的长空。
苏妖妖心急火燎地冲进大殿。
一进殿,她便看到那被惩罚的侍卫还在遭受鞭刑,皮鞭抽打在肉体上发出的“啪啪”声,如重锤般敲击着她的心。
苏妖妖见状,心急如焚,不假思索地大声喝道:“住手!”
众人纷纷回头,当看到苏妖妖出现在殿门口的那一刻,所有骑士都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仿佛心头的巨石终于落地。
奥古斯汀更是瞬间瞪大了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激动。
他二话不说,立刻从高高在上的王座上冲了下来,脚步急促而慌乱,几乎是飞奔着来到苏妖妖面前,然后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身体微微颤抖着。
那颤抖中,夹杂着担忧、愤怒与劫后余生的复杂情绪。
苏妖妖此时心里关心着那位侍卫,用略带颤抖却又坚定的声音说道:“是我骗他说已经向陛下汇报过,并且得到了准许才出宫的。我是圣雌,他因为敬畏我的身份,不敢阻拦,这一切都是我的错。陛下,如果要责罚,就请打我吧!”
奥古斯汀凝视着苏妖妖,片刻后,他转头对另一位侍从说道:“传本皇旨意,那名侍卫鞭刑就此停止,让太医去看看他的伤势,好好医治。”
侍从领命而去,苏妖妖这才松了一口气,感激地看着奥古斯汀:“谢谢陛下。”
“你到底去哪了?知不知道本皇有多担心?”奥古斯汀的声音微微发颤,他将头埋在苏妖妖的颈间,仿佛要将这一天的担忧都倾诉出来。
苏妖妖被奥古斯汀抱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心中满是愧疚与慌乱,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就去街上逛了逛,没想到不知不觉就走远了,然后……然后就回来晚了。”她不敢直视奥古斯汀的眼睛,眼神闪躲,声音越来越小。
奥古斯汀松开苏妖妖,双手却依旧紧紧地抓着她的肩膀,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眼神中满是责备与担忧:
“你可是圣雌啊,身份尊贵至极,容不得一丝一毫的闪失!”
他微微眯起双眼,眼中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忧虑,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潜藏在暗处、心怀不轨之人蠢蠢欲动的身影。
“若是让那些居心叵测的家伙知晓你独自外出,万一他们趁机把你掳走,你让本皇该如何是好?”
苏妖妖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她感觉奥古斯汀就像对待一个懵懂无知、随时可能被拐走的孩子。
不过细细想来,陛下的这些顾虑确实合情合理,毕竟圣雌的身份太过特殊,觊觎者众多。
奥古斯汀见她沉默不语,似乎是在反思,便又语重心长地继续说道:“一旦你遭遇不测,届时本皇又该如何向你的兽夫交代?又该如何面对帝国千千万万的百姓?”
奥古斯汀的声音虽然依旧带着几分严厉,可其中那深切的关切之情,如同温暖的暗流,清晰可感,溢于言表。
苏妖妖心中一阵感动,又有些心虚,赶忙用力地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嗯,我知道了陛下。”说着,她缓缓抬手,轻轻地抱住了奥古斯汀,试图以此来安抚他那因担忧而紧绷的情绪。
奥古斯汀将头埋在苏妖妖的颈间,深深地吸着她身上熟悉的气息,自己暴躁的情绪也逐渐稳定下来。
罗兰德和一众圣骑士见此情景,纷纷识趣地起身退下。
待众人离去,殿门缓缓合上,偌大的殿内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奥古斯汀和苏妖妖两人。
奥古斯汀眼神中还残留着方才的焦急与担忧,他伸出手,自然而然地拉住苏妖妖的手,那手掌宽厚而温热,传递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他将她带到位于殿中那象征着至高权力的王座前,自己率先坐下,随后微微用力,揽着苏妖妖的腰肢,动作轻柔却又带着几分不容置疑,让她稳稳地坐在自己的身上。
这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让苏妖妖不禁轻呼出声,她微微挣扎了一下,略带惊慌地说道:“陛下,这王座乃皇权象征,我怎么可以坐上去呢。”她的脸颊微微泛红,眼中满是不安与局促。
奥古斯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轻声说道:“妖妖,不要妄自菲薄。在本皇心中,就算要把这整个帝国的王位都给你,那又有何不可。”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有一种安抚人心的魔力。
苏妖妖微微一愣,随即轻轻摇了摇头,略带俏皮地回应道:“陛下您可真是说笑了,我对治理国家一窍不通,就算把王位给我,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呀。”她试图用这种轻松的话语,缓解方才紧张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