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毫无保留地洒落在小院里,给整个院子镀上一层暖黄的光晕。
夏阳正蹲在院子角落侍弄着几盆绿植,嫩绿的枝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和他一起享受着这份闲适。
突然,一声沉闷的“咚”打破了宁静,夏阳手中的洒水壶猛地一颤,心中“咯噔”一下,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顾不上放下手中的工具,扯着嗓子焦急地喊道,“阿花姐,阿花姐,你没事儿吧?”
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紧张与关切,在小院里回荡。
过了好一会儿,从浴室里传来李阿花带着几分懊恼与痛苦的声音,“老娘差点摔死了。”那声音因为疼痛而微微发颤。
“什么,阿花姐,你摔倒了啊?严重吗?”
夏阳的眼睛瞬间瞪大,脸上满是担忧,他快步朝浴室方向走去,脚下的步子急切又慌乱。
听到夏阳的询问,李阿花坐在冰冷的瓷砖地上,眉头紧皱,咬着牙试图从地上爬起来。
她双手撑着地面,手臂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可试了好几次,膝盖处传来的剧痛让她根本无法站起身,整个人又重重地坐了回去。
犹豫了片刻,李阿花又羞又恼地喊道,“你小子,还不赶紧进来把我扶起来,我起不来了。”
声音里带着平日里少有的虚弱和无奈。
夏阳听到这话,脸上瞬间泛起一阵红晕,结结巴巴地说,“阿花姐,这样不好吧?”
毕竟男女有别,此时阿花姐正在洗澡,贸然进去,他心里满是羞涩与不安。
“不好你个头啊,难道你想我一直坐在地上吗?”
李阿花又气又急,这时候也顾不上什么男女避讳了,只想着赶紧从这冰冷的地上起来。
夏阳深吸一口气,心一横,硬着头皮走到浴室门口。
他的手抬起来又放下,反复几次才鼓起勇气,轻轻敲了敲门,指关节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白。
“进来啊!”李阿花没好气地催促道。
夏阳缓缓转动门把手,“吱呀”一声,浴室门缓缓打开。
水汽裹挟着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朦胧中,夏阳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李阿花。
她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几缕发丝还滴着水,顺着脸颊滑落。
身上的衣物因为摔倒变得凌乱,大片肌肤裸露在外,白皙的皮肤在水汽和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夺目。
夏阳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整个人像被定住了一样,呆立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心跳陡然加快,砰砰砰的声音仿佛要冲破胸膛。
喉咙也变得干涩,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看什么看,还不过来扶我!”
李阿花又羞又恼,脸上泛起一抹红晕,既是因为疼痛,也是因为此时的尴尬。
夏阳这才回过神来,慌乱地移开视线,几步上前,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扶住李阿花的胳膊,慢慢用力将她搀扶起来。
他的眼神始终低垂,不敢再看向别处,耳根红得发烫。
夏阳被李阿花这话惊得猛地一哆嗦,眼神慌乱地在四周游移,根本不敢与她对视。
他的双手不安地揪着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嗫嚅着,“阿花姐,我……我不是故意的。”
脸上的红晕一路蔓延到脖颈,整个人像熟透的番茄,滚烫得似乎能冒出热气。
“别愣神了,赶紧把我的内衣穿上啊。”
李阿花半靠在椅子上,语气带着几分无奈与调侃。
她的发丝依旧湿漉漉的,几缕不听话地贴在脸颊边,更衬得那双眼睛明亮动人。
“好,好的。”夏阳结结巴巴地应着,手忙脚乱地在一旁的架子上拿起那件小巧的内衣。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女性内衣,手指微微颤抖,像是捧着一件极其珍贵又烫手的宝贝。
他的视线始终低垂,只敢用余光瞥着手中的衣物,深吸一口气,才鼓足勇气,小心翼翼地凑近李阿花。
他的动作僵硬又迟缓,每一个动作都带着生涩与紧张。
好不容易帮李阿花穿上,夏阳如释重负,却不敢有片刻停留,赶忙说道 “阿花姐,我先抱你回卧室休息。”
说着,他微微俯身,一只手穿过李阿花的腿弯,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背,将她轻轻抱起。
李阿花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颈,身体的触碰让夏阳的心猛地一颤,脚步都有些不稳,踉跄了一下才稳住身形。
他抱着李阿花,一步一步朝着卧室走去,每一步都走得极为小心,生怕一个不小心弄疼怀里的人。
卧室的床近在眼前,他却觉得像是走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他缓缓将李阿花放在床上,拉过被子轻轻盖在她身上,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李阿花看着满脸通红、害羞得不敢看自己的夏阳,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满是戏谑与笑意,故意问道,“姐姐好看吗?”
夏阳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半晌才挤出两个字,“好,好看。”
说罢,头低得更深了,恨不得埋进地里。
“那你总是扭着头干什么?我都被你看完了,怎么,不想负责吗?”
李阿花眨了眨眼睛,笑意更浓,那调侃的语气让夏阳愈发窘迫。
“没有,没有,我负责。”
夏阳急忙摆手,慌乱中抬起头,目光与李阿花的撞个正着,又迅速移开,紧张得语无伦次,“阿花姐,我一定负责,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李阿花看着他这副老实憨厚、局促不安的模样,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笑得前仰后合,眼睛眯成了弯弯的月牙,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
“瞧把你紧张的,姐姐逗你呢。”李阿花边笑边说,抬手轻轻拍了拍夏阳的肩膀,“不过今天多亏有
你,不然姐姐还不知道要在地上坐多久呢。” 夏阳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心里的紧张这才稍稍缓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