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吻得越来越用力,时悦微启红唇,喘\/息声也随着粗重起来。
他身上淡淡的寒梅香具有勾人的魅惑力,时悦长睫轻轻颤\/动,缓缓阖上双眼。
沉浸在这深情的一吻中。
他比火更灼热,比狐狸精更难缠,比猛兽更强悍,用力地勾着她,诱着她。
重重吮\/吸,肆意纠\/缠。
时悦渐渐有些动情,身子发软,眼尾的红晕更是开到极致。
这个吻好深好长。
凌北辰终于放开了她,他呼吸粗重,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处重重喘\/息着。
时悦能清楚地感知到男人身上那喷\/薄欲出的力量。
她小口小口喘着粗气,轻唤了一声:“阿辰~”
凌北辰垂眸,与她对视。
她脊背紧贴着男人的胸膛听着他如锣鼓般的心跳声,呼吸颤了颤:“阿辰,你弄疼我了。”
凌北辰心脏颤动了一下,旋即闷笑:“悦悦,老公已经很克制了。”
搂着女孩儿的娇躯,他腹\/部倏地一热,喉头发紧。
他慌张地松了松手臂,掌心虚放于时悦腰间,强制将涌动出来的热潮压制了下去。
凌北辰苦恼笑笑,他怎么动不动就发\/情呢?
照这样下去,悦悦会不会讨厌自己!?
再想想昨夜女孩儿落荒而逃的模样,凌北辰阖了阖眼。
时悦缩在他怀里,任由那股子香味将自己吞噬。
马儿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
沉默了一会儿。
时悦柔声说:“阿辰,任何男人都比不过你。”
她的阿辰在她心中就是最好的,她眼又不瞎。
凌北辰微微一怔。
“我相信你,你和别的男人不一样。”
前世她遭遇过背叛,伤痕累累,她知道她不应该再被男人这种生物迷惑住,可凌北辰太会蛊惑人心了,比古偶剧里的男狐狸精还会勾人。
她承认她逃不开,也不想逃。
男人的那句:悦悦,若是能重来一次,爱我好不好?
更是带着难以抗拒的魔力,她可以对任何人冷漠,唯独想好好爱他。
凌北辰拿唇瓣蹭着她的脖颈,吻得她脖子痒痒的,她不自然偏头去躲。
“悦悦,你准备什么时候嫁给我?”男人声音压得很低,点漆如墨的眸子饱含深情。
“不是已经嫁给你了吗?”
“我说的是同意和我举行婚礼,别人都说我们的结婚证是假的,只有举行婚礼,才能堵住那些人的嘴。”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就可以天天抱着她的宝贝睡。
“阿辰,你再给我一点时间。”
时悦承认自己有点怂,嫁给这么个男人她顶着好大的压力。
大张旗鼓和他举行婚礼,不知道会遭受多少非议,骂她没关系,可她怕连累她的阿辰被骂。
她不想因为自己影响他的前途。
她知道,他们的身份天差地别,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任你怎么努力都休想搬动。
可她还相信人定胜天,她只要再努力一点,就能和他拉近一点点距离。
植物向阳而生,她就像植物渴望得到太阳的普照,那灼热的温度,她拒绝不了。
凌北辰就是她人生中最浓墨重彩的那一笔。
静默了良久。
两人只是静静抱着彼此,感触着对方身上的温度,证明自己还活着。
最后凌北辰贴于她耳畔,只说了一句:“悦悦,不要让老公等太久。”
“好。”时悦柔声回应。
凌北辰带时悦在马场跑了一圈,回到起点。
倏听一道矫揉造作的女声:“哥哥,我想学骑马,你教教我好吗?”
瞥了眼不远处。
凌北辰黑着脸,下了马背,语气不耐:“阴魂不散。”
这声音很熟悉。
时悦想扭头看看是谁,却被男人捂住了双眼:“不许看。”
心里莫名烦躁,凌北辰声音微冷:“敢看一眼,我就当着他们的面,把你的嘴亲肿。”
时悦想笑,刚刚在马背上就险些把她的嘴亲肿。
凌北辰还真是幼稚又可爱。
时悦冲着他眨眨眼,似嗔似怨说:“你好坏,想亲,回家再亲,在外面影响不好。”
方才说话的是时颜。
想必跟她一起来的还有时铭,虽然不知道他们怎么会突然出现,时悦不想因为外人让凌北辰不高兴。
时悦心里有点膈应。
来骑马就是放松心情,不想被莫名其妙的人打扰。
讨厌。
凌北辰显然比她更加无语,眸底泛起冷意,不过撞上就撞上吧。
圈子就这么大,撞上也正常。
“回什么家?”
凌北辰嗤笑:“既然他们阴魂不散,回到家估计也会想办法骚扰你。”
“那怎么办?”
时悦捏着下巴,想了想:“你又不让我看,我不可能不转头吧?马场就这么大?太难为人了吧?”
她拉着男人的胳膊凑近,声音极轻:“不然,阿辰还是把我的嘴亲肿吧,这样我可以随便看。”
前提是他只要不嫌丢人。
反正整个马术俱乐部认识他的人很多。
凌北辰简至要被气笑,拍了拍马背,准备无视两人,继续教时悦骑马。
时悦视线朝那边瞟了一眼,时铭身穿一套黑色休闲套装,戴着墨镜,而时颜穿着黄色t恤底下配了条白色短裤,头戴一顶太阳帽,也戴着墨镜。
时悦觉得时颜的生命力很顽强,腿上的伤和头上的伤都还没好彻底,哪怕头上还缠着纱布,也要费尽心思和凌北辰来一个‘偶遇’。
这是怎样的一种执着?
凌北辰则觉得时铭很变态,时悦叫了他二十年的哥哥。
对自己的妹妹生了那种龌龊心思,比癫公还癫。
时铭和时颜也看到了时悦和凌北辰。
场地这么空旷,想看不见都难。
时铭脸色异常平静,看不出任何波澜,好像对这次偶遇并不意外。
他视线无意间看到凌北辰教时悦学骑马的样子,眸底翻涌出一股愤恨的情绪。
这让他不由想到小时候,他带时悦学骑马,时悦不想学,他就笑她笨,其实他知道时悦很聪明,就是故意不想学而已。
再瞧瞧凌北辰教时悦学骑马,时悦那个得意样,这一幕太刺眼,时铭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处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扼住,窒息般的难受。
他强迫自己冷静,虽然还没有查清两人的身世,但是他不能再对时悦有别的想法了。
时颜看到凌北辰的一瞬间,眸色亮了亮,再看看时悦,顿时醋意横生。
她强忍着脾气,露出讶异的表情:“北辰哥,这么巧,你也来骑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