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里的八个人,也发觉凤凰特殊大队的人逃走的动静,他们察觉到了一些异样。
尽管他们并不清楚对方为何跑得如此之快,但他们的动作并没有因此而停顿下来。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几个人渐渐觉到仓库里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他们的打斗动作也不由自主地缓慢下来,最终完全停止。
此时,两方的人似乎都有所顾忌,彼此对视一眼后,默契地分成了两排,对峙而立。
双方的眼睛都警惕地扫视着四周,试图找出一些端倪。
很快,他们就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原本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尸体竟然不见了踪影,连地面上的血迹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仅如此,那些被打落的石子也不知何时被堆在了一个角落里,而原本应该散落在地上的其他物品,此刻也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面对这诡异的场景,八个人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就在这时,他们忽然感觉到有一双眼睛正默默地窥视着他们。
这种被窥视的感觉让他们浑身不自在,于是他们再次环顾四周,却并未发现任何人影。
然而,那道窥视的目光却始终如影随形,仿佛就隐藏在某个他们无法察觉的角落里。
这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让双方都紧张到了极点,他们紧紧握住手中的武器,甚至连关节都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了。
就在这紧张的气氛几乎令人窒息的时候,一道清脆的女声突然在仓库的房梁上传来:“喂,你们这些人还在这里愣着干什么?怎么不继续打了?”
众人听到声音,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房梁上。
只见一个身着古装的少女正悠然自得地坐在那里,她的模样俏皮可爱,宛如一只灵动的小鸟。
然而,与她那可爱外表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周身散发出的一种让人畜无害的气息。
元帅定睛一看,发现坐在房梁上的女孩竟然是天凤,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他连忙向她招手,面带微笑地说道:“天凤,快下来吧!到我们这边来,这里太危险了。如果你不想下来,离开这里也是可以的。我们的事情不是你能解决的。”
然而,马供奉和羊供奉却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并没有采取任何多余的行动。他们两人似乎打算静观其变,等待事情的进一步发展,然后再做决定。
就在这时,田中大朗却突然不讲武德,趁元帅和天凤说话之际,从身后掏出一枚飞镖,毫不犹豫地向房梁上的天凤扔去。
当有人惊觉时,想要阻止却已为时已晚,那飞镖如闪电般疾驰而至,直逼天凤面门。
然而,天凤却是不慌不忙,信手一挥,那飞镖便如同被驯服的野兽,稳稳当当落入她的手中。
她手持那奇形怪状的飞镖,上面还沾染着致命的毒液,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它的危险。
天凤似笑非笑地站在那里,用手轻轻地摩挲着飞镖,那双眼眸如同深邃的潭水,直勾勾地盯着田中大郎,仿佛要将他看穿。
天凤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你这个小日国人,怎会如此恶毒?简直和你那弟弟如出一辙,不分青红皂白就想取我性命,难道就不能安安稳稳地过自己的小日子吗?”
田中大朗双眼眯成一条缝,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这小女孩年纪尚小,却能如此轻易地接住自己的飞镖,还如此肆无忌惮地把玩着,甚至用手指在那有毒的地方轻轻摩挲,却未中毒。
要知道,那可是他田家秘制的毒药,哪怕只是粘在皮肤上,也足以让人毒发身亡。
自己使用时,都要小心翼翼地避开毒处捏住,可这女孩竟然如此大胆,碰了毒却安然无恙。想到这里,他心中的怒火愈发炽烈,恶狠狠地说道:“你这个卑鄙的新国人,竟敢杀了我弟弟,我定要让你为他陪葬!”
话音未落,他一个箭步向天凤猛扑过去,手上紧握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利刃,犹如一头凶猛的饿狼,妄图将天凤一刀毙命。
元帅察觉不妙,一个闪身想要阻拦,可天凤却似笑非笑地看着飞驰而来的田中大郎。
就在他跃至半空之时,天凤手中的飞镖如雨点般向他倾泻而去。
田中大郎眼中闪过一丝鄙夷,心中暗自思忖:“难道我还挡不住这区区飞镖不成?”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那飞向他的飞镖,不知为何,如同变戏法一般,从一变二,二变四,眨眼间,空中便有数不清的飞镖如蝗虫过境般向他袭来!
元帅看到后更是惊讶,不晓得这是什么功法,飞在半空的身体在空中一个旋转,又倒飞了回去,站在地下看向田中大郎。
田中大郎惊愕万分,满脸写着难以置信。
然而,更令他瞠目结舌的事情还在后头。
只见他手中的刀如闪电般在空中疾驰,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那枚飞镖。
然而,这看似势不可挡的一击,却并未对飞镖造成丝毫阻碍。
飞镖如同幽灵一般,轻盈地划过刀身,继续如箭一般朝田中大郎疾驰而去。
刹那间,飞镖毫无阻碍地穿透了田中大郎的身体,仿佛他的身躯只是一层薄纸。
田中大郎的身体在空中猛地一顿,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
紧接着,一股鲜血如泉涌般从他的身体里喷涌而出,溅洒在空中,形成了一道猩红的血幕。
飞镖穿过田中大郎的身体后,并没有像人们预期的那样继续飞行,而是在不远处突然化作了一团虚无的空气,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与此同时,田中大郎的身体失去了支撑,像断了线的木偶一般在空中直直地坠落下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他的脑门中央,赫然插着那把田中大郎扔出去的致命的飞镖。
而他的身躯则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窟窿,鲜血如决堤的洪水般从这些窟窿中流淌而出,迅速染红了周围的地面。
然而,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那满地的鲜血竟然在众人的注视下,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速度缓缓消失,仿佛被大地吞噬了一般。
而田中大郎的尸体,也在这诡异的现象中,逐渐变得干瘪,最终变成了一具仿佛历经千年岁月的古尸,令人不寒而栗。
剩下的七个人被这恐怖的场景吓得魂飞魄散,他们像被惊扰的兔子一样,惊恐万状地连连后退几步,与田中大郎的尸体保持着一段安全距离,同时用充满恐惧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天凤,仿佛她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就在这时,人群中开始有人躁动不安起来,他们似乎对这个地方感到恐惧和不安,想要逃离这里。
然而,正当他们准备起身离开时,一个声音突然从房梁上传来:“谁要想跑?就让你们全部死在这里!”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了房梁。
只见天凤正悠然自得地坐在那里,她的语气平静,但却透露出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
原本想要逃跑的几个人,此刻也被吓得不敢再动,他们只能眼巴巴地望着房梁上的天凤,心中充满了惶恐和疑惑。
他们不知道天凤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房梁上的,更不知道她究竟是人还是鬼。
就连那些原本不相信鬼怪之说的人,此刻也不禁开始动摇起来。
毕竟,天凤的出现太过诡异,让人无法用常理来解释。
天凤看着下方变得老实的人群,满意地点了点头。
然后,她的目光转向了站在人群中的元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说道:“老头,今天你们这些人,怎么又到这里来了?”
话音未落,只见天凤双手轻轻一撑,身体便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缓缓地在空中旋转起来。
她的动作轻盈而优美,仿佛完全不受地心引力的束缚。
转了几圈之后,天凤如同一片羽毛般轻轻地飘落回地面。
她的身姿优雅,衣袂飘飘,宛如仙子下凡一般,令人目眩神迷。
几人目睹天凤如凤凰般华丽地降临,场面瞬间变得鸦雀无声,仿佛时间都凝固了。
天凤许久未闻人声,便双眸如星辰般看向元帅。
元帅这时才如梦初醒,从经验的迷雾中挣脱出来,略显尴尬地轻唤一声“天凤姑娘”,心中却涌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奇怪感觉。
两个人都名为天凤,一个相貌平平,另一个则妖娆妩媚,宛如盛开的花朵。
她身上的气质,犹如深不可测的湖水,再加上那深不可测的功夫,更是令人敬畏。
然而,每次元帅都会认错人,可他俩的名字却如出一辙,长的也相似,而且都如此年轻。
他心中不时泛起疑惑,难道这两人是双胞胎不成?可从天家的老家主那里得来的情报却显示,他们只有一个天凤小姑娘。
想到此处,元帅用力甩了甩脑海中的思绪,说道:“今日我们来此,主要是因为查到这些国家的恐怖分子来到了这里,所以我才带人将他们困在此地。哪曾想你消灭了牛供奉之后,竟还住在这里。若是我早已知晓,也不会来此捉拿他们了。我想他们几个绝非你的对手,看来我们此番前来,纯属多余啊!”
天凤听到元帅的话后,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然后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你们这么多的高手,都没能将他们四个人一举拿下,原来是想要活捉他们啊。”
元帅见状,微微一笑,解释道:“这是自然,我带了这么多高手前来,自然是志在必得,不仅要将他们四人抓住,还要从他们口中套出聚龙盟的内部消息,如此一来,我们就能彻底消灭这个组织。毕竟,他们可是国家的毒瘤,留不得。”
天凤听后,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元帅的观点。接着,她的目光转向了马供奉和羊供奉,似乎在观察他们的反应。
马供奉感受到了天凤的注视,心中不禁对她生出一丝忌惮。然而,对于元帅所说的话,他显然并不满意,于是连忙开口解释道:“这位天凤姑娘,你可千万别信他的胡言乱语啊!事情根本不是他说的那样。其实,我们才是上个朝代的正统统治者,而他们这些人,不过是窃取了我们的王朝罢了。我们如今所做的,不过是想夺回属于我们的东西,怎么能被说成是国家的毒瘤呢?”
天凤听了马供奉的话,忍不住嗤笑一声:“都什么年代了,还抱着正统的旧观念不放。如今的世界,讲究的是和平与发展,不是你们这些老古董能懂的。”
羊供奉在一旁皱了皱眉,冷冷道:“小姑娘,休要在这里大放厥词,你不过是个黄毛丫头,懂什么国家大事。”
天凤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正欲开口反驳,
元帅赶紧站出来打圆场:“天凤姑娘莫要与他们计较,他们冥顽不灵,说再多也是白费口舌。”
天凤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美眸凝视着马供奉和杨供奉的方向,云淡风轻地说道:“我虽对国家大事一窍不通,但我深知一个王朝覆灭后,并非要去摧毁新的王朝,而是要积攒力量,发展自身实力,善待黎民百姓,博取威望,做对国家有益之事,以此为你们王朝覆灭时受压迫的百姓赎罪。若是你们种下善因,待到你们的主子若有雄才大略,便可入朝为官,获得一块封地,徐徐图谋大业。待到新的国家显露出衰败之象,你们便可趁势而起,或许还能收获善果。”
言罢,天凤身上的气势如火山喷发般猛然拔高,其声音也如凌厉的寒风,冷酷而狠辣:“然而,你们这些人,在你们所在的王朝被推倒之际,都做了些什么?赔款,还是赔款!被几个国家暴揍一顿后,仍不知吸取教训,依旧压榨百姓。一个小小的弹丸之国,几乎被人家灭国,若不是轩辕家族力挽狂澜,倾尽国力,建立了新国,恐怕这个国家的子民至今仍被他人奴役。怎么?你们的王朝被他人灭掉,又非他人从你们手中夺取,况且人家如今发展势头迅猛,你们却又跳出来捣乱,甚至与灭你们国家的人狼狈为奸,你们还是人吗?”
天凤身上的气势如惊涛骇浪般汹涌澎湃,恐怖的威压如涟漪般向四周扩散开来。
马供奉和羊供奉被这天凤的威压压得犹如泰山压卵,喘不过气来,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他们的双腿像被抽走了筋骨一般,软绵绵的,险些就要跪伏在地。
元帅等人则是瞠目结舌,难以置信天凤竟拥有如此强大无比的气势。
天凤毫不犹豫地将自己全身的灵魂之力都调动起来,与此同时,识海中的圆盘也闪耀出耀眼的光芒,仿佛在为他提供源源不断的能量加持。
然而,尽管天凤已经竭尽全力,但他也仅仅只能坚持两三个呼吸的时间而已。这短暂的时间对于普通人来说或许微不足道,但对于天凤来说,却是一场生死较量。
在这惊心动魄的瞬间,他也达成自己所要的目标,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
他深知,只要能达到这个目的,就能省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不仅如此,天凤还为自己立下了一个标杆。
这个标杆不仅是对他自身实力的一种肯定,更是一种自我约束。
有了这个标杆,他相信以后就不会再有人轻易地找他的麻烦了。
更重要的是,天凤的另外一种身份也因此得到了保证。
毕竟,他和另一个人的相貌极其相似,这就给别人留下了遐想的空间。
如此一来,如果有更高境界的人来对付他的另一种身份,他便可以出面阻止,而他的另一种身份也能在他的保护下多坚持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