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斯克利夫?!>”但丁焦急得呼喊,但是希斯克利夫没有任何的反应。带着生鸡脑袋的希斯克利夫就这么一言不发地伫立着…
以实玛利:“我觉得现在的希斯克利夫先生更好一些哦?看起来还更理性了一些。”
罗佳:“怎、怎么办啊但丁?快转动时钟啊!”
“<但、但是…如果转动时钟之后那个鸡头转移到我头上该怎么办啊?>”
良秀:“那·那。”
辛克莱:“那就那样吗?!”
“钟表头和鸡头还能有什么差异,真不知道你在犹豫什么。”
“希斯克利夫先生!你还好吗?”好像真心关心希斯克利夫的人只有辛克莱。”
鸡丝克利夫(整个活):“叽…叽…”
罗佳:“这样,如果鸡头弄不下来,就这样把他当做我们的吉祥物怎么样?”
但丁:“<罗佳为什么老是执着于吉祥物啊?>”
希斯克利夫向炸鸡店门口走去:“叽…嗷…”
堂吉诃德大惊小怪道:“噢噢噢噢噢!看看这个!希斯克利夫正在和其他的鸡们对话!”
“喔叽!喔喔叽叽。喔咯咯咯!”
希斯克利夫正在和一个同样被猎头鸡咬住脑袋的人交谈着什么:“喔咯咯…咯咯咯…喔叽…”
鸿璐一脸欣慰道:“呼呼,话匣子被打开了呢,希斯克利夫先生。”
浮士德:“比起说是希斯克利夫先生在进行对话,倒不如说是套在他头上的鸡在借他的身体说话。”
堂吉诃德:“呜呜…吾不喜欢。吾还打算以后跟希斯克利夫先生一起cosplay‘燃烧夕阳的收尾人’的来着,如果戴着鸡头就算出了也只会被嘲笑的啊…”
越来越多人向这边注视了过来,林渊直接提溜着希斯克利夫的衣领把他一路拖到了银凤炸鸡酒吧里面。
“真是看不下去这个鸡脑袋了,我这就让他清醒过来。”奥提斯用一只手抓住了希斯克利夫的生鸡脑袋,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开始用力揍它,还不断打耳光…
“叽…叽喔…”
默尔索:“这动静赶得上审问敌军俘虏了。”
奥提斯:“看不出要恢复神智的迹象。别无他法了,得把鸡脑袋整个拔下来。”
罗佳:“这样拔萝卜似的真的没问题吗?万一把脸皮剥下来可怎么办啊!”
林渊:“要不先杀了那鸡,然后把它从一边竖着划一刀,然后就和卷起来的铁皮一样拉开就好了。”
奥提斯:“不用慌。就算脸皮被剥掉,有经理在这里就没关系。”
“<不是…这样不行,奥提斯,这样真的不…>”但是不等但丁把话说完,奥提斯就开始拼命拉拽希斯克利夫的生鸡脑袋。
“叽咿咿叽咿咿咿!”伴随着“啵”的一声,希斯克利夫的脑袋和鸡分离,“咳、咳…呕…”
奥提斯:“清醒了吗?”
“呃…我嘴里为什么会有奇怪的酱汁…”希斯克利夫一边干呕一边把那些酱汁吐出来。
罗佳:“希斯…你一直在嘟囔着一些奇怪的话,还和鸡群认真地对话来着。记得吗?”
“这、这么看来…好像确实是有些什么对话进到了我的脑袋里…”希斯克利夫努力回想着,“什、什么来着…好像是说弄丢了什么食谱…那是能吸引客人们的秘方,它丢了之后…客人们就不再光顾了…然后老板突然变得神神叨叨,开始感染我们…”
以实玛利忍不住笑了出来:“噗,你刚刚是和鸡群自称‘我们’了吗?”
“妈的,猎头鸡的影响还没有…我脑袋里乱七八糟的。”
辛克莱:“它们的名字叫猎头鸡…”
但丁:“<如果扭曲的出现是食谱的遗失所导致…>”
林渊:“那么把食谱完美复刻出来就好了。”
浮士德:“看来已经接近了正确答案。虽然对于扭曲现象的情报并不多,但是…善恶……不,当心灵支离破碎的时候就会发生扭曲。”
但丁:“<总感觉是因为本想说明何为善恶但嫌麻烦才改口为心灵的…>”
“比如说,鸿璐先生在都市的生活中,肯定会有着自认为绝对不会发生改变的信念。或者是支撑自己生活下去的希望之类的一些东西。”
鸿璐:“嗯。”
“如果那个东西在一瞬间崩塌,造成让人放弃‘自我’的巨大打击,心灵就会破碎。”
“啊,应该有那种可能。”
希斯克利夫:“风光无限的少爷在人生中遇到的最大打击,撑死了也不过就是零花钱被抢吧?”
“我从来没有过零花钱。反正可以随时拿来花,何必特意去领呢?”
罗佳:“啊?那到底是什么?”
“嗯…我觉得自己是知道的,但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浮士德总结道:“扭曲…是只有当事人才知晓的不明原因的心理打击导致的现象。也可以说是垒起了坚固的心灵壁垒的状态,这座壁垒,必须以扭曲所期望的方式被推倒。”
“就此而言,这扭曲所期望的方式…就是‘鸡料理’,嗯。”格里高尔露出自信满满的神色,向前迈出一步,说道,“我曾在战场上多次收集剩下的食物给战友们做罐头料理,那些遭受创伤的军人们也全都流着感动的泪水一起吃着那些食物。”
“额…”林渊想起了之前的日子,“当时实在饿得不行,又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还好有留在地上的罐头。然后…谁tm能想到那个罐头让自己一直蹲在一个坑里头窜了一天一夜,还引来了当时在附近的格里高尔带领的小队。因为拉倒虚脱,也就导致只剩格里高尔一个人活着”
“哼。”良秀突然嗤笑道。
格里高尔:“刚刚是谁在嗤笑来着…我没有听错吧?”
“可笑。区区毛·虫怎敢谈论料理?你这家伙,还不如用那钳子烤汉堡肉更好一些。”
鸿璐:“哇~格里高尔先生要是开店的话就要成为钳老板了!”
格里高尔:“良秀,刚刚那是毛头虫子的意思吧?但是被叫做钳老板还挺不错的…嗯?脑袋突然…”
良秀:“所谓料理,就要遵从舌与刀的指示。在战场上胡乱搞来吃的食物,能有着被称为真正的料理的价值吗?”
罗佳:“哦~刚刚有名台词出现!”
辛克莱则是一脸震惊:“甚至良秀小姐都没有缩略着说!”
“咳,虽然这话很有道理,但从那个人嘴里说出来听着还是很不爽…”二人之间的火花越来越激烈,格里高尔有一些不爽得开口道,“不对,但是你有做过料理的经验吗,良秀?”
良秀:“当然。我做过你这没用的家伙想都不敢想的境界的料理。”
“真是让人越来越火大…”
“这样的话…我站良秀这边!”罗佳突然出现在了良秀的后面。
“为什么突然要分队?”
“啊哈哈,这不是很有趣嘛~”
“那么你如此自然地站在良秀那边的理由是?”
“格雷格,我们最近走得太近了。今天就稍微制造些隔阂吧。”
“所以只要把这家伙干得稀碎就算赢,是这样吧?”清醒过来的希斯克利夫靠走到格里高尔身边,开口说道。
格里高尔:“不对不对,不是说要干碎…”
奥提斯:“难道说你给手下们吃了罐头?真是军人之耻。顺带一提,我是速食食品派。”
“明明只是口味不同而已啊!”
以实玛利又一次感到无语:“真是幼稚。当真想要为了这种事情分帮结派吗?”
罗佳:“所以所以?以实是哪边的?如果说非要在格雷格或良秀之中选一名作为罪人们的饮食担当员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