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具体什么情况?许大茂你赶紧的,别卖关子了!”
当许大茂言之凿凿的话语一出,在场众人全都被勾起了好奇心,不约而同的催促起来。
“这事吧,小孩儿没娘,说来话长!”
人前显圣的快感充斥着全身,许大茂帅不过三秒,嘴里就开始臭贫起来,注意到闫解成已经开始摩拳擦掌了,这才恢复到正经的模样。
“这事还得从我岳母家里说起,小娥的的母亲姓谭,正是谭家菜的后人!”
“岳母虽然没有传承到谭家菜的手艺,但离开四九城之前一直没和几位传人断了联系!”
何家是不是祖传的谭家菜,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事,因此众人从许大茂这里得知真相后,只是感慨了一句原来傻柱是吹牛逼后,便不再过多关注。
许大茂也同样如此,鄙视了一番傻柱之后,继续转述起许父打探到的消息。
“我爹再知道傻柱之前的所作所为后也是气的不行,想着既然要对付傻柱,索性连那个老聋子一并收拾了,没成想还真打听到不少消息!你们知道那老聋子之前为什么一直以老祖宗自居吗?”
“跟何家有关!”
许大茂旧瓶子装新酒,原本还想故技重施,扔出一个问题,吊足大家胃口后,再顺势装一波,只是没想到荀遇一下子就猜到了。
没有顺利装到逼,许大茂也不在意,自言自语的嗉囊了一句破坏气氛后,脸上又挂起幸灾乐祸的笑容。
“这老聋子开始是那位贝勒爷的小妾,与何大清也勉强算是母子关系,后来那贝勒爷一命呜呼,没了,就剩下刚成年的何大清与那个老聋子。”
“一开始靠着遗产,二人的日子依然照旧,只是这一直坐吃山空,那老聋子就给人当起了外室,听说何大清也因此和聋老太太不对付了!”
许大茂一股脑儿的将全部信息讲述完毕后,一口气灌了半缸子茶水,随后兴致勃勃的参与到闫解成刘光齐讨论中。
只是因为讨论的过于入神,谁也没注意到荀遇脸上若有所思的表情。
“我一直觉得傻柱不简单,如果这些消息是真的,那一切就都说的通了!”
荀遇并没有参与三人光怪陆离的讨论,在心中所有的疑问和许大茂带来的消息串联到一起后,心头顿时涌起一股恍然大悟的感觉,嘴里也下意识的喃喃出声。
“什么说的通了?”
许大茂几人没关注荀遇,但关晓梅的目光可一直投放在自己的爱人身上,自然也没错过荀遇的低声感慨。
关晓梅本就喜欢八卦,加上许大茂的信息只有个开头,没有结尾,听的心里和有只猫在抓挠一般。
注意到荀遇恍然大悟的模样,当下便好奇的询问出声。
而许大茂三人虽然一直争论不休的讨论着,但几人都知道,他们只是胡言乱语、没有一点逻辑合理性。
直到关晓梅的询问声传到众人耳中,这才不约而同的停止了争论,目光灼灼的看了过来。
“傻柱身上的疑点太多了,直到今天把大茂的消息一结合,真相也就水落石出了!”
荀遇知道,今晚不将一切完完全全的说出来,现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睡不好觉,所以也就识趣的解释起来。
“小时候的事情咱们先不提,就说最近这十来年的事,傻柱一直把祖传的谭家菜和祖上三代雇农挂在嘴边,可是谭家菜现在虽然叫私家车,但以前可是榜眼菜吧?要真按照何家三代雇农的成分,从哪祖传的?”
荀遇不紧不慢的说出一个疑点,也不管几人全都一脸认真思考的模样,立马说出下一个疑点。
“傻柱不光认识西洋乐器,还会下围棋,并且棋艺水平不差,他屋子里那个留声机,就是从之前一个大领导家赢回来的!闫解成,三大爷成分是小业主,你们几个别说认识西洋乐器了,下围棋会吗?”
突然被点名,闫解成先是一脸诧异,仔细思索了半天后,一脸认真的摇了摇头。
“我爸会不会我不知道,但是我们几个确实不会,而且小时候都快吃不上饭了,谁还有心思学。。。。”
闫解成话说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因为他也意识到问题了。
见到闫解成说不下去了,荀遇顺势接过话题。
“留声机就更别提了,估计咱们几个只有小娥家里有吧!”
当荀遇最后一个看似疑问实则肯定的回答落下后,众人全都是一脸的恍然大悟,一时之间房间内都安静了下来。
许久过后,许大茂一脸气愤的站起身来,不顾众人诧异的目光,冲着中院何家的方向破口大骂起来。
“傻柱这个脏心烂肺的狗东西,一直跟人说我是坏种,我看他才是这院子里,不,这四九城最大的坏种!”
“后来更是谎称自己三代雇农,以此压制我家贫农的成份,我呸!”
一顿输出之后,许大茂还不解气,一脸希冀的看向荀遇。
“小荀,咱们掌握这么多证据,能不能给傻柱重新划分成份?最好是直接给丫划一个地主老财的成份!”
“够呛。”
荀遇知道许大茂对傻柱恨之入骨,但还是毫不留情的泼出一盆冷水,不过接下来语气的转折,又给许大茂看到了一丝光明。
“虽然咱们不能更改傻柱的成份,但是可以从何大清下手吗!贝勒爷的亲儿子,不给划分个地主的成份,说破大天也不合理!并且,只要何大清划分成地主,那傻柱还能好过?”
荀遇嘴里说着自己的想法,手上也没闲着,一边给三人散了根烟后,重重的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以示安慰。
“荀哥!你就是我的亲哥!”
看到希望的许大茂,不但能屈能伸的对荀遇喊起了哥,手上也是飞快的划着一根火柴,狗腿子般护到荀遇面前。
“只要何大清成份变成了地主,那傻柱就是黑五类,回头能保住轧钢厂的工作都算他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