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倾心神色淡定的走在最前面,目光清冷的看向前方,一股肉眼看不见的黑气此刻正像龙卷风一样盘旋环绕着那座小山。
君南辰走在最后,半蹲着身子,眼神警惕的看着前方,手腕上的银蛇,顷刻间变化成一柄银色长剑,被君南辰握在手中,挡在胸前,好像这样才能增加安全感一样。
而苏薇雨,则是拿着乐倾心早上刚画好的避煞符,那符纸是乐倾心用指尖血所化,威力可想而知,且苏薇雨并不紧张,因为她相信有乐倾心在,她就不会有生命危险。
三人就这么边走边观察,可是,被嗜血藤抓走的那群人却并不好过。
此刻,山顶上的一个小山洞里,导演组和唐然等人,此刻正瑟瑟发抖的蜷缩在地上,昨晚那可怕的一幕幕不断地在众人脑海中闪现。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昨晚那些是什么东西~”,有个女工作人员怯生生的问道,颤巍巍的声音在山洞内产生阵阵回音,再次引得众人一阵瑟缩。
“肯定不是正常的东西,这个山村肯定也不是简单的山村”,唐然沉默了片刻,缓缓出声,结合前一天他和萧玉泽碰见的黑色怪鸟来看,这个村肯定有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现在我们怎么办......我还不想死~呜呜呜~~”,导演也感到了害怕,竟然开始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这一哭,也引得大家纷纷开始哭泣起来,气氛一时间变得十分伤感,大家好像都预见到了自己的结局一样。
“哭什么哭,还没到哭的时候呢,到时候,有你们哭的......”,正哭着,突然听见一声粗狂的声音打断了大家的哭声。
这声音来的突然,原本还抽抽噎噎哭泣的众人,再次被吓得一阵发抖,“省点力气吧,别祭祀还没开始,一个个的都先哭死了”,男人再次出声说道。
唐然胆子大一些,他抬头看向说话的声音,只见是一个并不算高大的男人,男人还有点肥胖,那男人逆着光站着,看不清五官,只是听声音有些耳熟。
那男人说完话,便往地上啐了一口,离开了山洞,山洞再次恢复了原本的安静。
良久,有一个男工作人员思索着出声:“祭祀,不会是电视上那种祭祀吧,我们...我们...不会是祭品吧......";,“啊~祭品,活人祭品,这,法制社会,怎么可能还存在这种荒唐的事......”,一个女员工颤抖着声音说道,“我们,我们不会是要死在这里吧...呜呜呜.......我不想死,我还没谈男朋友呢...呜呜呜......”,那女员工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气氛再次变得伤感起来。
“哭什么哭,还没到死的时候呢”,萧玉泽被这些呜呜咽咽的哭声扰的心烦,直接出声喝止道,“我们还有机会,祭祀,等祭祀的时候,我们可以伺机逃跑,”萧玉泽冷静的说道,突然间,脑海中灵光乍现,他急忙出声道:“乐倾心,乐倾心是不是没在这里......”。
“没,不仅是她,苏薇雨和君南辰都不在这......”,唐然兴奋的出声说道,好像已经看到了生存的希望。
“不,还有顾婉儿,顾婉儿也不在,有人知道顾婉儿在哪吗?”,顾婉儿的助理出声说道,声音中带着焦急,可惜没人知道顾婉儿的去向。
“既然我们有同伴不在这,那就说明我们有获救的机会,现在我们需要的是养足精神,等待救援,既然是把我们当祭品,那我们一时半会不会有生命之忧,最起码,一时半刻,我们死不了,等君南辰他们发现了肯定会来救我们的~”,萧玉泽冷静的分析道,这些话,倒是给了众人不少希望。
众人不再说话,齐齐的看向洞口,洞口处传来微弱的亮光......
而这边乐倾心领着苏薇雨和君南辰,三人从村长家离开以后,便沿着那条古怪的灵泉河向着上游的方向开始寻找导演组众人。
突然,乐倾心的耳朵一痛,乐倾心心下了然,当即便给自己算了一卦,不算别的,只算财。
卦象显示,财气自然,从西南方而来。
看来,今天自己应该有一笔不小的财气入手。
乐倾心,思索片刻,便跟苏薇雨和君南辰商量直播的事,两人也都知道乐倾心有一个算命直播间,便也没有什么顾虑,答应了下来。
君南辰皱着眉头说道:“这里从昨天开始连个信号都没有,直播怎么开”,此话一出,君南辰便后悔的拍了拍自己的嘴,而乐倾心也是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君南辰,这人长得是帅,可惜了是个没脑子的,真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君家的少主,难道是君家家主抱来的孩子?
此刻君家家主正焦急的在自家庭院里前后踱步,突然,猛地打了两个喷嚏,当下心中思绪翻涌,掐指一算:“这破孩子,又给老子丢人了......”
乐倾心看了看君南辰,那像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真叫君南辰想当场打个地洞钻进去,可还没等他开始打洞呢,只见乐倾心已经从包里拿出一张符纸,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在灵力在符纸上凌空画符,然后猛地将符纸贴在直播装备上,其实也就是手机,只见那原本还是显示着无信号的手机,瞬间就满格了。
“有了有了,有信号了~”,苏薇雨见此兴奋的拍着乐倾心的肩膀,别看小妮子身材纤瘦,弱不禁风,可是这力气真不小。
乐倾心不着痕迹的从苏薇雨的手掌下逃出,再次从包里拿出一张黄符,小手折折叠叠,不消一分钟,一个扎着个冲天啾的小纸人便成了。
乐倾心冲着小纸人吹了口气,那小纸人便跟活了一样,伸了个懒腰。
小纸人没有眼睛,只能蹬着两个小短腿,费力的爬上乐倾心的肩头,好不容易爬了上来,累的一屁股坐在肩膀上,再也不想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