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协听到这句话,眼神微微一滞,他迅速看了一眼陈文静,然后又将目光移到了陈文静身旁的我身上。
沉默片刻后,他迈步向前,毫不犹豫地牵起了我的手,带着我一同朝着玉俑的方向走去。
胖子见状,连忙快步上前,伸手搭上了吴协的肩膀,笑嘻嘻地说道:“天真,你说,这西王母会不会真像传说中说的那样,有长生不老的药啊?你看,大家都带着各自的特产,大老远地跑到这儿来,不就是为了求个长生不老嘛!”
吴协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似乎对胖子的话并不以为然。
然而,他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继续牵着我和胖子,径直来到了一个玉俑前。三人停下脚步,仔细观察起这个玉俑来。
与此同时,拖把和他的小弟们也纷纷散开,各自去探索周围的环境。
陈文静看着吴协带着我渐行渐远,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身旁的张麒麟身上,脑海中突然闪过在追来的路上,我对她说过的那些话,只觉得一阵头疼。
——回忆——
陈文静与谢连环挥手道别后,转身领着我走向吴协等人发现的那扇石门。她的步伐轻盈而坚定,仿佛对接下来的行动胸有成竹。
就在她准备纵身跳下石门时,我猛地伸手拉住了她。她惊愕地回过头,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我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直视着她的眼睛,缓缓说道:“文静阿姨,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陈文静显然没有料到我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她稍稍愣了一下,随即问道:“什么交易?”
我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鼓起勇气说道:“我可以帮你解决体内的尸蟞丸,但作为交换,你需要帮我一个忙。”
陈文静的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对我的提议有些意外。她凝视着我,沉默片刻后,才开口说道:“你能解决我体内的尸蟞丸?”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肯定地回答道:“当然可以。”
陈文静的目光在我身上游移,似乎在审视我的可信度。过了一会儿,她的眼神渐渐变得深沉起来,缓缓说道:“那么,你要我做什么呢?而我,又凭什么相信你呢?”
我知道她对我心存疑虑,于是赶忙解释道:“很简单,我可以先把药给你。你试过之后自然就知道效果如何了。”接着,我稍稍顿了一下,然后微笑着补充道:“而且,三婶,你也没有多少时间了。三叔就在不远处等着你呢,难道你真的不想再和他见一面吗?”
听到我最后一句话,陈文静的眼底明显划过一丝犹豫。她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陈文静听到我的话后,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显然她已经明白了我说的“他”指的是吴山省,而非谢连环。她急切地问道:“你知道他在哪里?”
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让人放心的笑容,轻声说道:“放心吧,三叔安全着呢,他就在后面跟着,准备带走四叔。”
陈文静的眉头稍稍舒展,但她紧接着问道:“那你要我做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郑重地对她说:“你的计划,可以继续进行。但是,我需要你在最后关头拦住他们。”
陈文静的脸上露出一丝疑惑,她追问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稍稍沉默了一下,然后解释道:“我自然有我要做的事情,但吴协哥哥需要你带着他离开这里。所以,在前面的过程中,你不需要做太多,只需要确保最后能拦住他们,绝不能让他们进入陨玉。”
陈文静似乎有些担忧,她犹豫了一下,说道:“其他人可能进不去,但是张麒麟……我可不敢保证。如果他执意要进去,我恐怕拦不住他。”
我心中一紧,的确,小哥的武力值实在是太高了,陈文静肯定难以阻挡他。我沉默了片刻,然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他也有自己要去找的东西,我们……没有人能够拦住他。罢了,他就暂且除外吧。”
陈文静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我,似乎想要从我脸上看出些端倪来,她再次追问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一脸凝重地对他们说:“我的事情目前还不方便告诉你们,你们只需要记住,一定要拦住他们,绝对不能让他们进来。吴协哥哥看到我进去的话,肯定会非常着急的。”
陈文静沉默了许久,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她终于点了点头,答应道:“好,我答应你。”
我见状,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然后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丢给陈文静,并叮嘱道:“这是一个月的药量,每天吃一次就行了,一个月后应该就能解决问题。”
陈文静接过药瓶,有些疑惑地问道:“这么简单吗?”
我苦笑了一下,回答道:“等你吃了药之后,可能会感受到非常剧烈的疼痛,到那个时候,你再看看是否还觉得简单吧。”说完,我不再迟疑,转身纵身跳进了石门之中。
陈文静看着我消失在石门里,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药瓶,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它收了起来。随后,她定了定神,也紧跟着我跳进了石门。
——回忆到此结束——
陈文静站在原地,目光深深地凝视着吴协紧握着我的手,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轻轻叹了口气,仿佛想要把内心的烦闷都呼出去。
就在这时,胖子的注意力被眼前的玉俑吸引住了。他好奇地伸出手,似乎想要去触摸一下这个神秘的玉俑。
我连忙喊道:“胖哥,我觉得你还是别用手去摸它比较好。”
吴协眼疾手快,迅速拦住了胖子伸出去的手,一脸严肃地开口说道:“对啊,而且小哥之前说过,这玉俑一旦脱壳,后果可是非同小可啊!”
胖子却不以为然,满不在乎地嘟囔道:“这都已经风干了,能有啥危险?再说了,我就摸摸而已,又不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