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诗说:
奇妙的奇门遁术在阵前展开,斩杀敌将、夺取军旗,这场面多豪迈呀。黑色火焰引来魂魄,遮蔽了白日,青色的旗子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埃。三山关上有好多英俊之才,五气崖前也有奇异的人才。若不是那仙娃能施展幻化之术,那就只能是月老来做新媒啦(这后两句和前文联系不太紧密,先直译,具体意思可能需结合更多背景理解)。
话说燃灯把两座山合上,夹住了殷郊,四路的人马一起往山上冲来。武王来到山顶上,看到殷郊这副模样,赶紧从马上滚下来,跪在地上,大声喊道:“千岁呀!小臣姬发,一直遵守法令,恪守臣子的本分,从来不敢欺骗君主、违背天理。相父今天把殿下弄成这样,这会让我落下万年的坏名声呀。” 姜子牙赶忙扶起武王,说:“殷郊违抗天命,这都是命运安排,他怎么能逃得掉呢。大王只要尽到臣子该做的礼节,用行礼来彰显主公的品德就好啦。” 武王说:“相父今天把储君夹在山里,这大罪过可都算在我姬发头上了。希望各位老师大发慈悲,可怜可怜姬发,放了殿下吧!” 燃灯道人笑着说:“贤王呀,你不了解这都是天数。殷郊违抗天命,怎么可能逃脱呢,大王尽过君臣的礼节就足够啦,可别再逆天行事咯。” 武王再三劝说。姜子牙一脸严肃地说:“老臣只是顺应天命、顺应人心,绝对不敢逆天行事,耽误主公呀。” 武王眼含泪水,抓起一把土,点香跪拜在地,以臣子的身份哭着诉说:“臣不是不救殿下,只是各位老师要顺应天命,这真不是臣的罪过呀。” 拜完之后,燃灯请武王下山,让广成子推着犁上山。广成子一看到殷郊这个样子,忍不住掉下泪来。正是:
只因为殷郊之前发过被犁锄的誓言,今天在西岐怎么能逃得掉呢。
只见武吉用犁处置了殷郊。殷郊的一缕灵魂朝着封神台飘去,清福神只柏鉴拿着百灵旛来接引殷郊。殷郊心里怨恨,很不服气,一阵风似的朝着朝歌城奔去。
这时候纣王正和妲己在鹿台喝酒呢。突然刮起一阵怪风,啥样呢,有描述为证:
风刮起来遮天蔽日,昏暗得很,愁云把太阳都挡住了,整个天地都暗下来。鹿台就像被泼了墨一样黑,到处一片靛蓝色。刚开始刮的时候,尘土飞扬,后来连树都被吹倒,树林都被推倒了。这风大得嫦娥都得抱住梭罗树,空中的仙子都没办法腾云驾雾啦。连昆仑顶上的石头都被吹动,江河里的水也被卷起巨浪,变得浑浊不堪。
话说纣王正在鹿台上喝酒呢,听到有动静,不知不觉就昏昏沉沉,在席上睡着了。他梦见有个人长着三个脑袋六条手臂,站在他面前,说:“父王,孩儿殷郊为了国家遭受了犁锄之刑。父王您可要施行仁政呀,这样才能保住成汤的江山社稷。应该任用贤能的丞相,赶紧拜元帅,让他来掌管国家内外的大事。不然呀,姜尚很快就要往东进军了,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啦!孩儿还想再跟您说点事儿,可又怕封神台那边不接纳我,孩儿走啦!” 纣王一下子惊醒过来,嘴里喊着:“奇怪呀!” 妲己、胡喜妹、王贵人三个人坐在席上,赶忙欠身问道:“陛下为啥喊‘奇怪呀’?” 纣王就把梦里的事儿说了一遍。妲己说:“梦都是由心里想的事儿产生的,陛下别多疑啦。” 纣王本来就是个沉迷酒色的昏君,看到这三个妖姬娇滴滴的模样,又开始举杯喝酒,就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这时候,汜水关的韩荣有奏章送到朝歌告急。奏章送到文书房,微子看了奏章,看到上面写的事儿,心里很不高兴,就把奏章抱到内庭。纣王正在显庆殿呢。当驾官启奏:“微子在外面等候圣旨。” 纣王说:“宣他进来。” 微子来到殿前,行完礼,把汜水关韩荣的奏章呈了上去。纣王展开一看,上面写着张山奉了命令去征讨,结果失利了,还提到殷郊殿下在岐山死了。纣王看完气得不行,对大臣们说:“没想到姬发竟然自立为武王,真是大逆不道呀!一次次去征伐,损兵折将,啥成果都没有。现在该咋办呢,派哪个大臣当将领合适?要是不早点除掉他,后患无穷呀。”
这时候,班列里有个中谏大夫李登,上前行礼,以臣子的身份说:“如今天下不太平,到处都在打仗,十多年都没安宁过。虽然东伯侯姜文焕、南伯侯鄂顺、北伯侯崇黑虎这三路造反,不过就像癣疥一样的小毛病;只有西岐的姜尚帮助姬发,做出这些大逆不道的事儿,肆意制造祸乱,他们的野心可不小。要说朝歌城里的人,都不是姜尚的对手。臣推荐三山关总兵官洪锦,这人才能和武艺都很厉害,如果让他去征伐,说不定大事就能平定下来。” 纣王马上传下旨意,带着敕令前往三山关,命令洪锦可以独自掌管征伐的事儿。
使者拿着诏书,一路往三山关赶去。一路没啥波折,有一天就到了三山关的馆驿住下。第二天,洪锦带着副官们接旨,读完诏书,交接的官员是孔宣。没过几天,等孔宣交接清楚了,洪锦就带着十万大军,离开了三山关,往西岐进发。这大军可真是浩浩荡荡呀!啥样呢,有描述为证:
一路上,旌旗多得把明媚的太阳都挡住了,杀气弥漫,就像天上的行云乱了一样。刀枪寒光闪闪,剑戟冷冰冰的。拉开的弓就像秋天的月亮,箭插在那儿像点点寒星。金色的铠甲黄澄澄的,银色的头盔就像玉做的大钟。锣声响起,惊天动地,战鼓擂起来就像打雷一样。士兵们像貔貅一样勇猛,战马像蛟龙一样雄壮。现在往西岐去,又要开启一段 “美妙” 的征程咯(这里 “美妙” 是反话,调侃即将到来的战争)。
话说洪锦一路行军,部队经过岐山。侦察兵跑到中军报告:“人马已经到西岐啦。” 洪锦传令:“安营扎寨。” 很快就立下了营寨。先行官季康、柏显忠到营帐里拜见洪锦。洪锦说:“现在奉了皇帝的命令去征讨,你们每个人都要尽心尽力为国家效力。姜尚这人足智多谋,可不是好对付的小角色,大家一定要小心谨慎,可别毛手毛脚、草率行事。” 两位将领说:“谨遵您的命令。”
第二天,季康领命出营,来到西岐城下挑战。侦察兵跑到相府报告,姜子牙一听可高兴了,说:“三十六路的征伐,今天终于齐了,这下可以准备东征啦。” 然后赶忙问:“哪位将军愿意去走一趟?” 南宫适说他愿意去。姜子牙答应了。南宫适领命出城,就看见季康像一团乌云一样冲过来。南宫适问:“来的是什么人?” 季康回答:“我是洪锦总兵手下的正印官季康,现在奉了命令来征讨。你们这些叛逆的家伙,就应该在辕门被砍头,居然还敢带兵抵抗,真是目无王法、目无君主!” 南宫适笑着说:“像你这样不中用的家伙,西岐城不知道杀了有上百万个了,你这种一两个人又算得了什么!赶紧退兵,还能饶你一命。” 季康气得不行,骑着马挥着刀就砍过来。南宫适举刀迎战。两位将领打了有三十个回合,这季康会一些歪门邪道,他念动咒语,头顶上出现一块黑云,云里钻出一只狗来,朝着南宫适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连衣服带铠甲,扯掉了半边,差点就被季康一刀劈了。南宫适吓得魂都快没了,赶紧败退回城,到相府汇报情况,把被咬伤的事儿说了一遍。姜子牙听了心里不太痛快。
这边季康回到营里,见到洪锦,说:“打了胜仗,把南宫适打伤,他败退回城啦。” 洪锦高兴地说:“头阵打赢了,后面肯定阵阵都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