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酒店, 韩云飞帮刘小丽和刘一菲办理了入住之后,就按照大卫刚才说的那样,将从大卫那里抢来的钱跟前台换了一个硬币。
将刘小丽两人送到她们的房间门口时,“小丽姐,你跟茜茜先在这里住下,有什么事的话来隔壁找我就行。”
韩云飞之所以把刘小丽的房间开在隔壁,也只是想着要是她们两人要找自己的话也能方便一些。
“嗯,麻烦你了云飞。”刘小丽点点头。
“那云飞哥哥我等下可以来找你玩吗?”刘一菲从刘小丽身后冒出一个小脑袋瓜,微笑中带着一丝期待。
“抱歉茜茜,等下我还有事要忙,你跟妈妈玩好不好,等我这段时间忙完了再带你一起去玩好吗?”韩云飞咧咧嘴,伸手摸了摸刘一菲的头发。
“那好吧。”刘一菲撇撇嘴,这个答案显然不能让她满意,但是韩云飞既然有事要忙,她也不能无理取闹。
“云飞,你忙你的就行,不用管我们。”刘小丽脑袋左转,眼神向下,“你也别太宠茜茜,都把她宠坏了。”
韩云飞笑了笑,然后蹲下身子,“茜茜这么听话,怎么会宠坏呢?你说是吧茜茜?”
“嗯嗯,我很乖的。”刘一菲快速的点着小脑瓜。
“小丽姐,你们先休息一会儿吧,等会儿吃饭的时候我再过来。”韩云飞站起身体目视着刘小丽。
“嗯。”
刘小丽微微颔首,“那你去忙吧。”
话落,刘小丽带着刘一菲走进了房间,在门关上之后,韩云飞也移步到隔壁自己的房间。
开门,开灯,然后再次关门。
坐到沙发上之后,韩云飞将刚才在前台那里换来的硬币从口袋里拿了出来。
这是一个一刀乐面值的硬币。
正面是苏珊-安东尼的头像,她是漂亮国女权运动的先驱,而反面则是阿波罗飞船。
“正面的话就代表小贱贱胜出,反面就代表金刚狼胜出。”
韩云飞看了看手中的硬币,“小贱贱,金刚狼,你们的命运就交给老天爷来决定吧。”
话落,韩云飞便直接将硬币高高抛起,接着到达最高点的硬币开始做自由落体运动。
就在快要落地的那一刻,韩云飞伸出双手接住了硬币。
然后慢慢的将上面的手掌挪开。
接着只见出现在韩云飞眼前的正是苏珊-安东尼的头像。
“小贱贱胜出。”韩云飞心中毫无波澜,“看来金刚狼的运气不是很好啊。”
有了结果,韩云飞也不拖沓,直接拨通了大卫的电话。
“喂,干嘛?”
大卫的语气中透露着对韩云飞的不爽,刚才的经历他还历历在目。
“男二的人选我已经做出决定了,瑞安雷诺兹,你到时候通知他一下。”
“行,我知道了,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就挂了。”
“别急,演员的片酬还需要你们狮门去跟他们商榷一下……”
将两件事都告知给大卫之后,韩云飞便抢先挂断了电话,刚才听大卫说话的语气,他就知道这家伙现在很不爽,既然如此那就让他更不爽好了。
念及至此,韩云飞的嘴角不由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
…………
狮门那边的动作很快,在韩云飞确定了演员人选之后,当天便给那些个主演打去了电话。
而接到电话的时候,瑞安-雷诺兹正好跟休-杰克曼两人在一间酒吧里面喝酒。
瑞安-雷诺兹在试镜结束之后,感觉自己也没什么希望,随即便打通了之前休-杰克曼留给他的电话。
电话接通之后,他便直接对休-杰克曼发出了邀请。
刚好那个时候休-杰克曼还没有走太远,索性两人就在附近找了一间酒吧。
一见面,休-杰克曼便问道,“瑞安,你试镜的情况怎么样?”
话落,他朝着柜台里面的酒保招了招手,“随便什么酒都行,但一定要烈。”
“我跟他一样。”瑞安-雷诺兹心情也不是很好,索性就想着醉一场算了。
“好的,两位先生稍等一下,酒马上就来。”
随着酒保离开,瑞安-雷诺兹苦笑一声,“我觉得我应该是没戏了,我进去之后那个韩导演让我按照他的要求表演了一段,但是我再表演完之后也看不出他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反正就跟我说让我回家等消息。”
“我也一样,我们这算什么?难兄难弟吗?”休-杰克曼自嘲的笑了笑。
“瑞安,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是在这边等消息还是……”
“先等等看吧,虽然我也知道机会渺茫,但总过有那么一点希望不是吗?而且他们不是也说了吗,最晚后天就能通知我们结果,就当是来度假的好了。”
瑞安-雷诺兹耸了耸肩膀。
嘴上虽然无所谓的样子,但他心里还是有些苦涩的,只是他有些不甘心。
“你说的也没错,就当是度假吧,不过我就没这么多时间了,我要回澳大利亚一趟,今晚的飞机。”
两人聊天的时候,酒保已经将两人的酒端了过来,休-杰克曼拿起自己面前的那杯猛的喝了一口。
见此,瑞安-雷诺兹也有样学样的拿起自己的那一杯,然后也喝了一大口。
“咳咳,好辣。”酒刚入喉,瑞安-雷诺兹便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哈哈,你不行啊瑞安,这种度数的酒你就不行了吗?”
休-杰克曼的话激起了瑞安-雷诺兹的胜负欲,“怎么可能不行,刚才我只是被呛到了,再来。”
话落,他便继续对着杯口畅饮起来……
两人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喝着,就当两人都有些醉意的时候,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头脑已经有些不清晰的瑞安-雷诺兹从裤兜里拿出电话,然后看了一眼对面的休-杰克曼,“抱歉,我先接个电话。”
休-杰克曼点点头,然后继续自顾自的喝着酒。
“喂,请问是瑞安-雷诺兹先生吗?”
“我是,你找我有什么事吗?”瑞安雷诺兹晃了晃脑袋,试图将酒精从脑子里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