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南行来了,呵呵,等等我,我也跟你去一趟。”武素对张南行也是印象深刻。特别是跟武奈的那一场战斗中,张南行表现出来的能力让他不由得侧目。
“我也去。”金蚕蛊仿佛也很高兴,要不是张南行它估计也不会进化到此种地步。
“那好,咱一块回去。”张强也很高兴,张南行他们几个算是过命的交情了吧。
几人收拾了一下,回到了林城,晚上便见到了张南行。
张南行看见金蚕蛊的时候特别惊讶,哎呀,终于破茧了,现在金蚕蛊也算是灵兽级别的了。
以金蚕蛊现在的能力,在场的除了张南行估计没人能降得了它。
“哈哈,恭喜金蚕蛊跨入一个新境界啊,跻身于灵兽之列啊。”
武素听后很惊讶,原来金蚕蛊已经到了灵兽级别了。
而金蚕蛊更是臭屁的说:“一般般啦。”但是那股臭屁的劲头特别令人招笑。
“哎呦,没想到这么快就会灵识传声了。”看来金蚕蛊的能力得到了一个很大的提升啊。
“怎么样,厉害吧。”金蚕蛊洋洋得意。
“呵呵,但是这小祖宗只吃灵玉,我也是负担不起啊。”武素拉着脸。
“嗯,灵兽必须使用带有灵气的食物才能持续提升,要么就是有修炼的方法自我进行提升。”
张南行从怀中拿出一小份炼气散,打开后放到金蚕蛊前面。
看着一堆粉末,金蚕蛊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小心的吃了一点。
没想到一股精纯的灵气立马充满全身,金蚕蛊毫不犹豫的将剩下的全部吃了下去。
这股力量太强大了,就它目前这个状态,至少三个月无需再进食了。
桌子上的金蚕蛊肉眼可见的长大了一点点,全身洁白如玉。
金蚕蛊小眼睛转了转,一下跳到张南行肩膀上。
“以后你就是我的老大了。”并摆出一副我就是你小弟的模样。
武素愣住,这金蚕蛊什么意思。
“别愣着了,以后我就跟老大混了,不跟你回苗寨了。”金蚕蛊也是活了几百年的老怪物,见张南行随便拿出来的东西就对自己这么有用处。
这种机会自己一定要把握啊,而且听张南行的口气好像他那里有修炼的功法,这简直就是宝库啊。
再回去苗寨还有什么意思,几百年后可能还是这个样子。
张南行无语的看着金蚕蛊,看着武素的样子有些无奈。
武素有些后悔带着金蚕蛊来了,金蚕蛊这一次成功突破,他跟金蚕蛊之间的联系就断开了,也就是说,现在的金蚕蛊就是自由之身,想去哪就去哪。
但金蚕蛊已经晋升灵兽,对苗寨的发展可是有些至关重要的作用,而且战力非凡,要是少了金蚕蛊,那苗寨可就损失大了。
“回去吧,我习惯一个人。”张南行可不想带着这么一个小累赘。
“老大,你放心,我平时就盘在你耳朵后面,一睡就是几个月,不打扰人的,而且我觉醒了好多能力,吐出的丝可是可以锻造法器的。”
这还真是,灵兽级别的金蚕蛊吐出的丝就是炼器的重要物品了,而且觉醒了很多天生技能,以后还真能帮上张南行。
但看着武素的样子,张南行感觉如果要带金蚕蛊走确实有些不地道。
“苗寨始终是我的家,我定期会回去看看的,而且待在苗寨只会限制我的成长,回去你选定几只比较好的蛊虫,我帮你升级成原来金蚕蛊的等级。”
啊,还能这样,那武素就放心了。
武素赶快安排人回去选派几名族中有希望成族长的几个小伙子。
待人来到后,金蚕蛊吐出几滴米粒大小的灵血,分别给了几只蛊虫。
只见几只蛊虫服用了灵血以后,个头迅速增加,更加迅猛。
武素感到十分满意,他能从几只蛊虫身上感受到原来金蚕蛊的气场。
“你们调查的怎么样了。”张南行还是比较关心他们调查的进度。
“逐渐明朗了,应该是一个樱花国组织,名字叫山本药业,私底下与当时的武奈一直有联系。”张强将最近的调查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果然还是山本药业。”张南行也将近期发生的怪事跟他们分享了一下。
那这个山本药业肯定有问题。
但调查还需要进一步推进。
晚上梅宛若的电话便打了过来,明日会有车接张南行去梅族。
林城郊区,紧靠大山,依山而建了一片古朴的建筑,这边属于自然管控区域,平时不让人进来,没想到这里面还藏着这么多建筑。
建筑门口,梅宛若正在焦急的等待着。
一辆豪车开来,稳稳的停在门口,打开门,正是张南行。
梅宛若迎了上去,高兴的打了个招呼。
“走,进去吧。”将张南行引至正堂,满屋人的目光都冲向了他。
大方的行了一礼,族长梅清示意他坐下。
梅宛若领他到了后面坐了下来。
“好了,人齐了,今天开这个族会就是为了一个事情,就是为了确认下一任的族长人选。”
“现在有能力竞争的就是梅英、梅海和梅宛若,经过各位的决议,也决定将此次比试定为三个项目。”
“梅家以药传世,此时比试第一关乃是识药、第二关乃是开方、第三关就是进入梅家族地。”
下面的梅海、梅英和梅宛若听后皆脸色微变。
看她不对劲,张南行忙问怎么了,梅宛若摇了摇头。
“呵呵,亲爱的妹妹。要是怕就抓紧退出。”一旁的梅英说起了风凉话。
“呵呵,进入祖地啊,祖地多久没开了,上一次可是疯了好几位呢。”梅海也是吓唬道。
梅宛若咬着牙,怒瞪着两位竞争对手,眼中全不服。
“南行,你只需帮我过前两关即可,第三关我自己闯,不能连累你。”虽然没说第三关里面有什么惊险,但是看梅宛若表情,张南行也猜出了第三关的难度。
“呵呵,我不就是你的帮手吗?放心,有我呢。”
张南行宽慰了几句,向着梅宛若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