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总是会在晚上闲暇时分,关切地询问曹逸的学业。
“逸娃儿,近日学业可还顺利?”二爷目光温和地看着曹逸。
曹逸赶忙恭敬回答:“二爷,一切尚好,只是有些文章的深意,我还未能全然领会。”
二爷微微一笑,耐心地为他解惑,传授自己的处事经验。“逸娃儿啊,为人处世,当以诚信为本,谦逊待人。遇到难题,切莫慌张,需冷静思考应对之策。”
有时,二爷还会兴致勃勃地讲述自己年轻在外的见闻。“我原来外出,听见过往商客述说着云梦泽,风景如画,河道纵横,船只如梭。还有那北方的大漠,广袤无垠,风沙漫天,令人心生敬畏。”
曹逸听得入神,眼中满是对这个世界的向往和好奇。
二爷看着他专注的模样,笑着说:“逸娃儿,日后你定要出去走走,增长见识,方能开阔眼界,成就一番事业。”
曹逸很喜欢现在的生活状态,想就这样平淡的度过童年生活。
曹逸如往常一般前往学堂,一路上心情颇为舒畅。然而,刚踏入学堂,他便察觉到气氛有些异样。
平日里与他关系平平的几位同窗,今日竟围了上来,对他百般夸赞,言辞之间尽是刻意的捧高。
“曹逸,你这才华,将来必定金榜题名,飞黄腾达啊!”
“是啊,就你这学问,咱们谁也比不上。”
“曹逸啊,你简直就是文曲星下凡,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在你面前真是自惭形秽!”
“瞧瞧曹逸这才思,这文笔,怕是当今的大儒也不过如此,日后必定名震天下!”
“曹逸兄,你的学识犹如那浩瀚星河,深不可测,我等只能望尘莫及,甘拜下风。”
“只要有曹逸在,我们在学问上都只能充当绿叶来衬托您这朵红花,您就是我们学堂当之无愧的魁首!”
“曹逸,你出口成章,妙笔生花,将来必定官运亨通,成为朝堂上的重臣,光宗耀祖啊!”
“您的智慧就像那明亮的灯塔,为我们在知识的海洋中指明方向,我们跟着您才能找到前进的路。”
“曹逸兄,以您的才华,不管是科举还是入仕,那都是轻而易举,前程似锦,无可限量!”
说的是大实话,会说多说点,自己喜欢听。
曹逸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暗自思索着这突如其来的奉承背后的原因。是家中有了什么变故,让他们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讨好自己?但也未曾听闻家中有何大事。
又或者,是他们在学堂中犯了什么错,担心被先生责罚,想要通过讨好自己,在先生面前美言几句?还是说他们在谋划着什么恶作剧,故意先麻痹自己?曹逸越想越觉得蹊跷,决定先不动声色,观察一番,找出这其中的真正缘由。
令曹逸没想到原因居然是自己在学堂中的表现太过耀眼,无论是文章诗词,还是经史子集,他总能应答如流,见解独到,深得先生赞赏。
然而,这出色的表现却引来了一些同窗的无端嫉恨。
他们在背后窃窃私语:“瞧他那得意的样子,不就是多读了几本书嘛!”
“哼,每次都出尽风头,真让人看不惯!”
更有甚者,故意在曹逸经过时冷嘲热讽:“哟,这不是我们的大才子嘛,是不是觉得自己已经无人能及了?”
曹逸起初并未在意这些言语,只当是同窗们一时的情绪。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嫉恨的声音越来越多,越来越刺耳。
曹逸深知,不招人嫉是庸才,对于同窗们的嫉妒,他并未放在心上,反而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他常常在夜深人静时,独自坐在窗前,望着那片浩瀚的星空,心中暗暗发誓:“我注定会成为煌煌大日,照耀世间。那些嫉妒与诋毁,不过是我前行路上的小小绊脚石,怎能阻挡我追求光明的脚步?”
每一次翻开书本,每一次挥笔成章,曹逸都仿佛能看到自己未来的光芒。他加倍努力地钻研学问,不断提升自己的修养和才华。
在面对困难和挫折时,曹逸也从不气馁。他告诉自己:“欲成大事者,必先苦其心志。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为了铸就未来的辉煌。”
时光流转,曹逸在求学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他的眼神越发坚定,步伐越发沉稳,那颗想要照耀世间的心,也从未有过丝毫动摇。
那些同窗见曹逸如此态度,心中更是不爽。
“哼,我们这般夸赞他,他居然连个回应都没有,真当自己了不起了!”
“就是,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以为自己有多清高呢!”
“咱们好心好意捧他,他倒好,装聋作哑,简直太目中无人了!”
“这种人,以后咱们别搭理他,看他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他们的言语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对曹逸的成见也越来越深。
陈玉轩和王路正走在学堂的小径上,有说有笑地讨论着今日的功课。
忽然,一阵嘈杂的声音传来,其中夹杂着对曹逸的诋毁之词。
“那个曹逸,不就是会写几首破诗,有什么了不起的!”一个尖锐的声音传来。
“就是,整天一副清高的样子,看着就令人讨厌!”另一个声音附和着。
陈玉轩和王路对视一眼,陈玉轩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陈玉轩眉头紧皱,气愤地说道:“这些人怎能如此胡说,师兄的才华大家有目共睹!”
王路也是一脸怒容,咬着牙说:“他们就是嫉妒曹逸兄的优秀,故意在背后中伤。”
“不行,我们不能坐视不管,得去为师兄讨个公道!”陈玉轩说着,便挽起袖子,准备去找那些诋毁曹逸的人理论。
王路连忙拉住他,劝说道:“先别冲动,咱们得想个周全的法子,不能让事情变得更糟。”
陈玉轩和王路急匆匆地找到曹逸,将听到的那些诋毁之言一股脑儿地告诉了他。
陈玉轩喘着粗气说道:“师兄,那些人太过分了,怎么能那样说你!”
王路也气愤填膺:“就是,我们都听不下去了,你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然而,曹逸却只是淡淡一笑,平静地说道:“多谢二位的好意,不过此事你们不用过问。”
陈玉轩瞪大了眼睛,急切地说:“师兄,他们这样诋毁你,你怎么能不当回事?”
曹逸轻轻摇了摇头,目光坚定地说:“清者自清,我只需做好自己,用实力证明一切,这些流言蜚语自会不攻而破。”
王路还是有些不甘心:“可是……”
曹逸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说道:“我知道你们为我不平,但与这些人计较,只会浪费我们的时间和精力。让他们说去吧,我不在乎。”
陈玉轩和王路看着曹逸如此豁达的态度,心中既是敬佩,又有些无奈,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