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水镇,二爷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回家,刚进院门,就看到曹帅一身英气地站在那里。二爷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绽放出欣慰的笑容。
二爷走上前,拍了拍曹帅的肩膀,说道:“帅儿,为父多日未见你,今日一见,你这精气神愈发好了。”
曹帅微微躬身,恭敬地回答道:“父亲在外奔波劳累,孩儿在村里不敢有丝毫懈怠,每日勤加练武,就盼着能有所成,将来为父亲分忧。”
二爷眼中满是慈爱,说道:“好啊,为父知晓你是个有志向的孩子。这一年来,家中事务繁多,你能如此上进,为父甚是欣慰。”
曹帅挺直了腰杆,说道:“父亲放心,孩儿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二爷点了点头,兴致勃勃地说道:“儿啊,听闻你这快一年来练武甚是刻苦,今日就在这院里给家人展示展示成果,让为父也开开眼。”
曹帅欣然应允,摩拳擦掌,准备一展身手。
曹逸和二娘、三姐也闻声赶来,一起在旁边观看。曹逸眼中满是期待,二娘双手紧握,神情紧张又带着几分骄傲,三姐则兴奋地拍着手,满脸好奇。
只见他深吸一口气,身形一闪,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他的步伐轻盈而稳健,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实地,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灵动。
紧接着,他猛地挥拳而出,拳风呼啸,似有雷霆万钧之势。那拳头刚猛有力,仿佛能击碎面前的一切阻碍。
随后,他身形一转,双腿连环踢出,腿影交错,呼呼生风,令人眼花缭乱。
一套拳法打完,曹帅气不喘,脸不红,收势而立,眼神中透着自信与坚毅。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二爷忍不住拍手叫好:“好!好!我儿这武艺果然精进不少!”
曹逸兴奋道:“大哥真是厉害!”
二娘眼中满是骄傲与欣慰,三姐则一脸崇拜地望着曹帅。
二爷走上前,再次拍了拍曹帅的肩膀,脸上满是赞赏之色,说道:“帅儿,你的拳法刚猛有力,步伐稳健,看得出这一年你下了苦功夫。每一招每一式都干净利落,且能收发自如,很是不错!只是,在出拳的瞬间,还可再增添几分爆发力,让拳势更加威猛。还有,身形转换之时,若能再灵活一些,想必能更上一层楼。不过,以你如今的武学造诣,已让为父甚感欣慰。继续努力,假以时日,必能成为一代高手!”
曹帅认真地听着父亲的点评,点头应道:“父亲的教诲,孩儿谨记在心,日后定当加倍苦练,不断改进。”
曹逸在一旁也说道:“大哥,我也要像你一样刻苦练武!”
二娘微笑着说道:“你们兄弟俩都要争气。”
三姐则眨着大眼睛,说道:“哥最棒啦!”
曹帅看向曹逸,目光中满是鼓励:“二弟,只要你肯用心,大哥相信你定能很快超越我。”
接着转向二娘和三姐,微笑着说道:“娘、妹妹,让你们担心了,我会更加努力的。”
曹帅再次看向曹逸,郑重地说道:“二弟,我在家这几日会好好教导你,咱们一起进步。”
曹逸兴奋地应道:“太好了,大哥,我一定好好学!”
二娘欣慰地点点头:“你们兄弟俩互相扶持,为娘就放心了。”
三姐也笑着拍手:“这样逸弟也能变得厉害啦!”
第二日,晨曦透过窗棂,轻柔地唤醒了沉睡中的曹帅和曹逸。兄弟俩几乎同时睁开双眼,迅速起身,在院里简单洗漱后,便精神抖擞地开始练武。
清晨的微风带着寒意,吹拂着他们的衣衫。曹帅率先扎稳马步,目光坚定,一边演示着动作,一边向曹逸讲解要领:“二弟,练武需心稳身正,气息调匀,出拳要快、准、狠。”曹逸全神贯注地听着,跟着大哥的动作有模有样地比划起来。
二娘在厨房忙碌着,灶膛里的火焰欢快地跳跃着。她精心准备着营养早餐,煮粥、蒸馍、煎蛋,香气逐渐弥漫开来。
待早餐备好,二娘用围裙擦了擦手,走出厨房,唤兄弟俩过来用餐。曹逸跑得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在桌前,大口吃着,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说着:“好吃,好吃。”曹帅也大口吃着,心里暖暖的,娘亲的味道。
用过早餐,曹逸匆匆赶去学堂。曹帅则留在院中独自练武,他的拳法刚劲有力,每一次出拳都带起一阵风声。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他却浑然不觉。二娘和三姐在一旁心疼地观看,二娘忍不住说道:“帅儿,歇会儿吧,莫要累坏了身子。”
三姐也附和着:“哥,听娘的话。”曹帅只是微微一笑,继续练着。
中午时分,曹逸放学归来,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桌上摆满了二娘精心准备的菜肴,有红烧鱼、炒青菜、炖排骨,十分丰盛。大家边吃边聊,分享着各自的见闻。
下午,曹逸又去了学堂,曹帅依旧在院中刻苦练武。夕阳西下,余晖如金,给整个院子镀上了一层温暖的色彩。
当曹逸学堂回来,还没来得及放下书囊,曹帅便拉着他又开始练习。他细心地指出曹逸生疏的地方,手把手地纠正着动作。
晚饭后,兄弟俩也没停歇,在院子里借着月光继续练习,直到夜深,二娘再三催促,两人才回房歇息。
之后的几日里,曹帅和曹逸每日皆是如此。清晨一同早起练武,二娘一如既往地准备着美味且营养丰富的餐食。曹逸背着书笈去学堂后,曹帅便独自一人在院中刻苦修炼,风雨无阻。
二娘和三姐在旁观看时,眼中的心疼之色愈发浓重,又知曹帅的志向,只能默默准备好干净的毛巾和茶水,待他停歇时递上。
偶尔在休息的间隙,曹帅会来到娘亲和妹妹身边,与她们说说话。他会细心询问娘亲近日身体是否安康,家里可有什么需要操持的事务。二娘总是微笑着摇摇头,让他专心练武,莫要操心家里。
他也会和妹妹打趣,讲一些练武时的趣事,逗得妹妹咯咯直笑。有一次,他对妹妹说:“等你长大了,嫁人了,谁敢欺负你,我教训他们。”
妹妹眨着灵动的眼睛,脆生生地应道:“好呀,哥最厉害了!会一直保护我。”
曹帅爽朗地大笑起来,轻轻刮了下妹妹的鼻子,说道:“那是自然,我妹妹可不能受半点委屈。”
这时,二娘在一旁笑着插话道:“你这丫头,就知道依赖你哥。”
妹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说:“我哥就是我的依靠嘛。”
一家人其乐融融,满是温馨与欢乐。
每日中午曹逸归家,一家人围坐吃饭,温馨满溢。下午曹逸再去学堂,曹帅继续练武,不曾有半分懈怠。
每当曹逸从学堂归来,曹帅总是不顾自身的疲惫,悉心指导弟弟,夜晚的庭院,常常回荡着他们练武的呼喝声,那声音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
曹帅明日便回村里继续跟着祖父习武了,二爷把他叫到书房。
书房内,烛光摇曳,二爷坐在书桌前,神色凝重。曹帅进门后,恭敬地行了礼。
二爷看着眼前已然长大懂事的儿子,缓缓开口道:“帅儿,明日你就要回村,为父有些话要与你说。习武之路艰辛,切不可半途而废。你祖父德高望重,武艺精湛,定要虚心求教。还有,你祖父年龄越来越大了,要多照顾着点他,莫让他太过操劳。”
曹帅郑重地点头,应道:“父亲放心,孩儿明白,定会照顾好祖父。”
二爷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咱家虽非名门望族,但也需你有所担当。要谨言慎行,莫要惹是生非。”
曹帅目光坚定,回道:“孩儿谨记父亲教诲,定不给家族抹黑。”
二爷微微颔首,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泛黄的古籍,递给曹帅:“这是为父早年所得的武学秘籍,你带在身边,闲暇时研读,或许对你有所助益。”
曹帅双手接过,感激道:“多谢父亲。”
二爷拍了拍曹帅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去吧,好好努力,为父等着你光耀门楣。”
曹帅再次行礼,转身离开书房。
堂屋内,二娘正坐在椅子上等着儿子出来,眼中满是关切与不舍。曹帅走进堂屋,二娘连忙起身。
二娘拉着曹帅的手,轻轻说道:“帅儿,这一去过年才能再见。娘知道你一心向武,但也要注意身体,别伤着自己。衣服破了记得补,天凉了要加衣。还有,你祖父爱吃软糯的糕点,记得常给他买些。”
曹帅点头应道:“娘,您别担心,我都记住了。”
二娘眼眶微红,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绣着平安符的香囊,系在曹帅腰间:“这是娘为你求的平安符,保佑我儿平平安安。”
曹帅心中感动,抱住二娘:“娘,您放心,儿子一定好好的。”
二娘忍住泪水,拍了拍曹帅的背:“去吧,早点歇息,明日好赶路。”
曹帅转身离开堂屋,那月光洒在他身上,拖出一道长长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