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红思面色冷峻,仿若寒夜冰霜,秋风扫落叶般,将刘知府的贪污罪证,重重甩在众人面前。那纸张在风中簌簌作响,似是在无情揭露贪官的丑恶行径。
刘知府见状,面如死灰,仿若被抽去脊梁,双腿一软,瘫倒在地,哆哆嗦嗦地求饶,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耗子,丑态百出。
江红思瞧也未瞧他一眼,眼中满是不屑,转身便走,只留下一句冰冷刺骨的话语:“来人,带走!”声音在空旷的大堂回响,威严十足。
打倒刘知府,却未能让江红思舒展半分眉头。赈灾物资依旧短缺,这犹如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成为燃眉之急,亟待解决。
仓库管理员李库管呈上的账本,混乱不堪,宛如一锅煮得稀烂的浆糊,令人看了头皮发麻。账目亏空巨大,可物资去向却毫无头绪,仿佛人间蒸发,凭空消失。
仓库内,空气沉闷压抑,仿若一床厚重棉被,压得人喘不过气。江红思眉头紧锁,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目光如炬,仿若探照灯,扫视着堆积如山的物资,试图从中揪出一丝线索。
周围工作人员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稍有不慎,触怒这位气场强大的钦差大人,招来祸端。整个仓库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氛围,剑拔弩张。
“这账目,简直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江红思低声吐槽,声音虽轻,却满是无奈与愤怒。前世,她身为商业奇才,在商场摸爬滚打,这般小儿科的障眼法,在她眼中,不过是小猫咪挠痒痒,不值一提。
她缓缓闭上双眼,前世处理类似棘手情况的经验,瞬间涌入脑海,如潮水般翻涌。很快,她便理清思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仿若夜空中狡黠的狐狸:“呵,小样儿,还想跟我玩捉迷藏?”
江红思重新梳理账目,她如抽丝剥茧般,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在她的努力下,一些被刻意隐藏的物资,渐渐浮出水面,重见天日。
她目光陡然一凛,仿若寒星,直指仓库深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去,把那边的箱子打开!”声音清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几个工作人员连忙照做,打开箱子一看,里面竟堆满了粮食和布匹,皆是赈灾的关键物资。
“还有呢?”江红思追问,声音急切,想要揭开所有真相。
“大人,李库管的住处也搜查过了,发现了一些被私藏的物资!”一个侍卫匆匆跑来禀报,打破了仓库短暂的寂静。
好家伙,原来是监守自盗!江红思冷笑一声,心中怒火中烧,这李库管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在她眼皮子底下玩花样,肆意妄为。
这下,人赃并获,证据确凿,看他还有什么狡辩的余地!
追回的物资很快分发到灾民手中,那些饥饿困苦的百姓,得知消息,顿时一片欢腾,欢呼声直冲云霄,仿若汹涌浪潮,难以平息。
看着一张张喜极而泣的脸,江红思终于长舒一口气,那紧绷许久的神经,也稍稍放松下来。总算是解决了燃眉之急,她心中满是欣慰。
“小姐,伍家二老爷派人来了……”侍女的声音,打破了这短暂的欢愉,仿若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伍家二老爷的信,比圣旨还催命。信中措辞严厉,满是指责与威胁,指责江红思蛊惑王爷,不顾家族利益,甚至危言耸听,声称江红思此举会连累伍家满门抄斩,后果不堪设想。总之,就差把“红颜祸水”四个大字,明晃晃地刻在江红思脑门上。
信中还勒令伍盛陵立刻回府,禁足思过,不许再与江红思有任何联系,否则就打断他的腿,手段强硬,不容置疑。
这老古董,戏还挺多!江红思内心疯狂吐槽,面上却依旧波澜不惊,仿若平静湖面,毫无涟漪。好家伙,这是要棒打鸳鸯啊!想当年老娘纵横商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能被你一封信吓唬住?她心中满是不屑。
正当江红思暗自腹诽之际,另一封信悄然而至。信封上熟悉的字迹,让她心头一暖,仿若春日暖阳,驱散周身寒意。
是伍盛陵!她迫不及待地拆开信件,信笺上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字里行间流淌着浓浓的爱意与坚定:“阿思,勿念,一切有我。无论发生什么,我永远相信你。”
简短几句,却胜过千言万语,直戳江红思心窝。她眼眶一热,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险些夺眶而出。这男人,真是的,总能精准戳中她的心巴!
她把信紧紧贴在胸口,感受着信纸的温度,仿佛伍盛陵就在身边,那温暖的怀抱将她紧紧包围,给予她无尽力量。
周围的人看着她珍视信件的样子,都默默地低下头,似乎也被这股浓烈的爱意所感染,沉浸在这份温情之中。就连平日里叽叽喳喳的侍女,也安静下来,生怕打扰到这份宁静与美好。
江红思深吸一口气,将信小心地收好,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笑容,仿若春日绽放的花朵。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就不信,她江红思,还能被这点小事难倒?
她抬头看向远方,眼神坚定,仿若夜空中最亮的星:“传令下去,今晚……”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破局的决心与勇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