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爱情观有问题哈,她就是很贪心想要很多的爱,想把在乎的人都绑在身边。
all女主向,多男主!接受不了速速退出!退出!】
“师妹,师妹!你还晕吗?师父早上煮的凉茶,你是不是嫌苦偷偷倒掉了,才会中暑?”
白孟妤被人摇晃着醒来。
眼前人的脸,让她心中满是惊骇。
下意识的握起拳头,掌心里只有因为酷暑而生出的湿汗。
而不是刚刚杀了眼前人之后,满手滑腻的血液。
而且手上的力量感也不对劲……
她垂头望去,小小的一只手。
而眼前的彭嘉国——她的师兄,也是一张年轻许多的脸。
如果这是时光倒流……
那么父亲,还活着,对吗?
而不是在白孟妤二十几岁的时候,被眼前这个人杀死。
让白孟妤用几年的时间,游走在黑道各种社团之中,才终于得到杀死彭嘉国,为父亲复仇的机会……
如果一切都回到年幼时,在一切都没有发生之前,就先杀了他!
那么她还可以拥有一个美好的家庭,和一直渴盼的父爱。
只要未来里没有彭嘉国这个变数……
白孟妤对现在的情况都没有具体的认知,就已经在脑子里生成了这个想法。
管他是真是假,总要试了才知道。
她缓缓开口,是稚嫩的嗓音:“师兄?”
彭嘉国当然不会对眼前只有幼小的师妹产生任何怀疑。
把刚买了的棒冰贴在她脸颊上:“好多了吧,头还晕吗?”
白孟妤如今正坐的树下,树根旁有供人歇脚的石头,有棱有角。
她站起身,向彭嘉国招手:“师兄,我身上没力气,你背我吧。”
彭嘉国被白孟妤指引着,到她预想的位置,蹲下身。
把棒冰携在口中,示意白孟妤上来。
而白孟妤假装脚下不稳,以全身的体重,向彭嘉国扑去。
好让他的额头,撞上那块石头的棱角。
“啊!”
可惜,白孟妤忽略了自己现在的年龄,以及两人之间的体型差距。
她身形不大力气又小,想法是不错。
但是也不可能把一个已经成年且强有力的男子,一石头碰死。
彭嘉国虽然没有防备,但也能及时收住身形。
除了额头上缓慢流血的伤口,略有些狰狞之外,一点事儿都没有。
倒是街口的王二奶见了这一幕,反应比他还要大:“哎哟!小白娃子,你这是干什么?疯了不成?”
毕竟这个时候的彭嘉国,在这条老街的邻里邻居面前,都是一个顶好的少年形象。
而不是六七年之后,掀翻了这条街,强硬的逼迫他们,收取保护费的那个人。
她一手抓住这个为非作歹的小女孩,一边怜惜的搂着彭嘉国,向白家的药铺走去,准备告状。
白济雄正在院里晾晒药材,老远便听见王二奶的大嗓门:“我说老白啊!你家这个细路女不知在想什么,把自己哥哥的脑袋往大石头上碰!哎呦,这一下子要是落实了,出了人命可怎么得了呀?”
在院里忙碌的那个白色唐装身影,鲜活,真实。
是白孟妤曾经流落在外,几经风雨,也最难肖想的画面。
她不自觉就红了眼眶,甩开王二奶的手,向白济雄飞奔而去:“老爸!”
这一下所落实处,是真的投入了父亲的怀抱。
白孟妤纵容自己,以这一副小女孩的心性,放声大哭。
可王二奶在身后不依不饶的:“哎哟,现在晓得哭了呀。”
彭嘉国捂着流血的额头,一声不吭。
既不解释,也不辩论,只等着身边这个老太婆为他出头。
白济雄搓着自家小女儿的头,轻声哄着。
再抬头,问道:“怎么了这是?小国怎么也受伤了?让人欺负了吗?”
“还能让谁欺负的呀?不就是你们家这个丫头,把人狠命的往大石头上推呀!小小年纪,心肠这么毒吗?”
白孟妤在白济雄怀中吸了吸鼻子。
装可怜,谁不会呀?
这可是她最擅长的事情了。
从白济雄怀中可怜巴巴的抬头:“爸爸,不是那样的……小妤不是故意的。我中暑了,头晕,师兄要背我,可是我、我没站稳,才会不小心推到师兄的。王奶奶,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呀。”
转而又眼泪汪汪的去看彭嘉国:“师兄,你痛不痛呀?小妤给你擦一擦好不好?”
白济雄一摸她的头,果然是中暑了:“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小国,跟我进来包扎。小妤,你回房间把早上落的凉茶喝掉。”
面向王二奶的语气有些不悦:“王姨,小孩子家家的不懂就算了,你也不能凭空揣测乱说话吧?这么大一个帽子就扣到我们家小妤头上来了?”
看到白济雄已经有了定论,彭嘉国才开口:“师妹是中暑了,我还去给她买棒冰了呢。师妹怎么会故意推我呢?王奶奶,你看错了吧?”
王二奶这才表情讪讪的走了。
像他们这个年纪的人,总是会不自觉的偏疼男孩一些。
白济雄给彭嘉国检查了伤口,发现没什么大碍,贴了纱布就好了。
还不忘叮嘱道:“下次遇到这种事情,记得先回来叫我。”
彭嘉国是四年前,白济雄从街上捡回来的乞儿。
人倒是踏实肯干,白济雄自然愿意把他留在药铺里,做个徒弟。
虽然对方在医术方面没什么天赋,但若是将来能留下,给白孟妤当个助手,也是好的。
“爸爸,我来给师兄贴贴吧。”白孟妤小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药喝过了?”
“喝完了,我以后再也不偷偷倒掉了。”
白济雄将她抱在怀里:“好,那你来给小国贴。”
彭嘉国也配合着垂下头,将额头的伤口露给白孟妤。
白孟妤感受着这个失而复得的怀抱。
老爸,在你离开之后,我学会了怎么跟黑社会打交道,学会了怎么在一堆罪犯里周旋,更学会了怎么杀人……
正因为如此,白孟妤才不相信,一个罪犯是能够被感化的。
想永绝后患,不走上失去父亲的老路,那她就一定要杀了彭嘉国!
带着些许肉感的小手,将纱布贴在彭嘉国额头上:“师兄,痛不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