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一想尽办法,把梁俊义先赶回庙街。
走到半路停下来,问白孟妤:“你觉得,她还活着吗?”
想要从一个人身上创造价值,不只有拍视频这种单一的方法。
拆开来的“零件”拿出去卖,更赚。
这种黑产一直存在,林杰森的女友还活着的几率,并不太高。
“给他留一点希望吧,还没找到人,就是好事。”
龙卷风在理发店里与人对坐相谈,是姚淑婷。
龙卷风招呼着他们两个过去:“刚好信一和小妤回来了,姚老师你可以问问他们两个的意见。”
姚舒婷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她还是希望信一能继续回去准备考试。
白孟妤同样劝着:“姚老师对哥哥很关心的,之前你还没有回来的时候,姚老师就已经上门来找过一次了。”
和他正说着,就听姚舒婷把问题转到她身上:“小妤也是,虽说你的休学手续已经替你办好了,只需要张先生再签一个字就可以。但是我觉得……与其耽误这些时间,不如也参加一下今年的考试吧,你的成绩不错,考上的几率还是很大的。况且就算今年不行,也可以当是积攒经验,如果你有这方面的意思,可以休学的同时在家复习,我先帮你把报表呈上去。”
姚舒婷说的白孟妤有些心动,不必像信一样在教室里拘着,又可以将考试提前。
毕竟还有龙卷风那句,考试过后可以随她选择的话在前面吊着,白孟妤自然希望能够早一些。
“那就谢谢姚老师啦。”
信一这边才刚开了个头,还没什么进展,有些犹豫。
他不想每天和白孟妤分开那么长时间,届时不知道又会凭空多出来多少情敌。
他扯着白孟妤,说的委屈:“妹妹就不能跟我一起去学校复习吗?”
白孟妤心虚地转开眼睛。
她很想说,在学校里被关着,还不如就地退学。
可是老师还在这里。
还是龙卷风将她从信一手中解救出来,牵着白孟妤去另一头坐:“你们的任务又不一样,小妤肯去考试,就已经很好了。”
阿柒提了一些礼品过来:“两个孩子的事情,就拜托小姚老师了,如果后续还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和我联系。”
姚老师万般拒绝,并没有收:“这是我该做的,张先生,您一个人带两个孩子,已经很辛苦了,我不能再收你的东西。”
信一垂头丧气的收拾书本,他想拉着白孟妤一同去。
却见她被龙卷风扯住了手。
指尖勾着白孟妤的发尾,被她的发丝紧紧缠住:“头发怎么乱成这样?”
白孟妤摸摸发尾,手碰到龙卷风的手指,像是陷入同一座囚笼中。
她在摩托后座上坐了一整天,头发都被吹打结了。
这里的每一根头发,都被龙卷风精心养护。
自从小时候让白孟妤顶了半年的小蘑菇发型,龙卷风就再也没有在她身上失手过。
长度到背部之下,这个位置刚刚好,没有烫染,却经他的手不断养护,黑的纯粹,又十分有光泽。
只是没想到,和信一出去了一天,就差点变成一团枯草。
龙卷风看了信一眼,催他赶紧上楼,牵着白孟妤去内室:“过来洗发。”
信一的发型也是龙卷风亲手烫出来的,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觉得有什么不对。
只是龙卷风对白孟妤,比对他更细致一些。
温热的水流,顺着发尾慢慢打湿。
在手心里反复试过温度,才开始逐渐浸润头皮。
白孟妤平躺在椅子上,把玩着自己的袖口:“看来下次和哥哥骑车,要把头发束起来才好。”
龙卷风顺着后颈,抬起她的头,照顾每一处细节:“摩托车有那么好玩吗?让从小到大都不愿意束发的人,愿意为它绑起头发呀?”
“那也不能每次都这样回来,让祖叔叔帮我打理吧?”
龙卷风在手上打泡沫:“为什么不行?”
十指插入白孟妤的发间,细细地按摩着。
白孟妤舒服的眯起眼睛,不论体验多少次,都会被龙卷风的手法折服。
直到指尖抽离,她还恋恋不舍:“不可以再多按一会儿吗?祖叔叔。”
那双手重新贴上来:“又要加钟啊,靓女,还要加多久,一辈子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