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孟妤的指尖伸过来,帮他撩起:“祖叔叔觉得呢?”
龙卷风胸膛起伏的厉害:“按照你的身形做的,不小。”
“祖叔叔好像真的很了解我,看来我找别人替我试浴缸,是行不通的。”
白孟妤甩下外套,一脚踏进去,踩在龙卷风两腿之间的空隙中。
可即将进行下一步时,龙卷风坐直了身体,以双手托住她的臀腿:“你身上还有伤……”
白孟妤却顺势摸在他隆起的臂膀上,那条黑红色的龙纹,像是在她掌下狰狞嘶吼。
伴随着龙卷风肌肉纹理的延伸而舞动。
白孟妤低下头,发尾抚在龙卷风脸上。
他裸着上半身,发丝凌乱,鼻梁上还有水滴掠过。
向来一丝不苟的龙头,竟也会有这般狼狈的模样。
白孟妤的指尖轻抚他的眉眼:“祖叔叔,真是好看……”
她手腕下滑,顺着龙卷风脸颊的路径,勾到他脖颈喉结处:“喜欢上你,像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龙卷风被她按压住的喉结滚动,想要收拢双腿,中间却有白孟妤的阻隔。
他言语干涩:“小妤,你先出去……”
白孟妤真的很乖,龙卷风让她走,那就走,一丝留恋都无。
湿淋淋的裤腿迈出浴缸时,笑着回身,问:“祖叔叔为什么不再做一个大一点的浴缸呢?只够我一个人用不合适吧?这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家呀。”
龙卷风迅速撩起水来,扑在自己脸上。
温热的水,可解不了燥热。
“都是属于你的,没分别。”
白孟妤拿起自己曾经的毛巾,擦去手上的水滴:“祖叔叔,我离开这段时间最能明白,随口说过的话,当不得真……现在说属于我,等明天风一吹,就散了,谁敢相信呢?”
她的脸因为这句话而出现乏味和嘲讽,言语都冷淡了几分:“浴缸是不错,祖叔叔还想继续吗?如果不想的话,我去帮你拿一套干净的衣服吧。”
停下与否的主导者,是白孟妤。
她的离开,就意味着结束。
龙卷风长长的舒了口气,连呼吸都在抖。
然后他通过大敞开的浴室门,听到了自己房间衣柜被打开的声音。
原本混沌的心思变得清明,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同时响起的呼机滴滴声,像是他的心跳外放音。
可白孟妤很快面色如常的转回来,手中拿着一套他常穿的常服,像是未曾在他的衣柜深处,见到什么东西。
其实一早就被她拿走一部了……剩下的被发现,似乎也没什么稀奇。
但是龙卷风仍旧心虚不已。
他还以奇怪的姿势坐在浴缸里,接过衣服对白孟妤说:“你的呼机响了。”
趁着白孟妤捡起外套,出去看呼机上的内容,龙卷风哗啦一声出水,紧急关上卫生间的门。
从未如此慌张的,像是做贼。
干净的衣服急匆匆地向自己身上套。
动作到一半,龙卷风看着自己难言的部位,呼吸还带着战栗。
不由自主为刚才的情景,以及自己的窘态,轻笑一声。
吐出的话语满是纵容:“坏小孩……”
他出去时,白孟妤已经穿好了外套,是从衣柜里拿出来的厚衣服。
行色匆匆,似乎要走。
龙卷风也不知道自己只穿个背心出来的意图为何,但见她这副样子,大概是白费心思:“要走?”
白孟妤随手束起头发,说话带着疲惫:“这可是台风天……真没见过哪帮抢劫犯比警察还要敬业的。”
龙卷风在她的带动下,心思也变得急迫。
衣物随意往身上套:“你身上还有伤,我陪你去。”
白孟妤闻言轻笑:“警察和黑社会一起出现,像话吗?我自己去就好,祖叔叔如果真的要帮我,不如做点别的。”
龙卷风看着外面的天气愈演愈烈,铁皮屋顶都被风吹得梆梆响,怎么能放下心来,却又不得不放她走。
在这种时候,多余的关心就是妨碍,只能白孟妤说什么,就是什么。
龙卷风在指派人帮白孟妤办事的同时,也同样派出人去寻找信一的踪迹。
一来台风天他独自一人在外面,太危险。
二来……龙卷风想确切地知道,在白孟妤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小妤的模糊言语,她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也有信一的一份力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