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涛回到四合院时,坐的是一辆红旗小轿车。
当那辆锃亮的轿车稳稳停在四合院门口时,整个院子的人都惊呆了。
李涛带着娄晓娥和李虎从车上下来,手里还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李虎更是得意地举着两根糖葫芦,蹦蹦跳跳地跟在父母身后。
王亮则扛着一袋面,跟在最后。
四合院的人眼睛都直了,尤其是阎埠贵,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他心里盘算着:李涛什么时候这么有地位了?连厂长都没坐过小轿车呢!
再看看李涛一家手里拎的东西,阎埠贵心里痒痒的,立马喊来阎解成和阎解放:“你们两个没眼力见的,还不快去帮李工拿东西!”
阎解成揉着眼睛,一脸不情愿,结果被阎埠贵踹了一脚:“快去!”
前院的动静引起了后院刘海中和二大妈的注意。
两人一看到这阵仗,心里顿时慌了。
“怎么办?”二大妈低声问。
“还能怎么办?赶紧去帮忙!”刘海中催促道。
两人赶紧跑过去,一脸谄媚地帮着李涛拿东西。
李涛有些奇怪,今天这些人怎么突然这么热情了?特别是刘海中,之前还被自己羞辱得下跪,今天居然主动来帮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谢谢几位帮忙啊!”李涛客气地说道。
东西搬进屋后,李涛把王亮送出门,其他人羡慕地看着那辆红旗轿车,心里五味杂陈。
秦淮茹躲在窗户后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娄晓娥,心里满是羡慕。
娄晓娥嫁给了李涛,日子过得风生水起,而自己呢?为了进城,随便嫁给了贾东旭,结果贾东旭早早死了,自己成了寡妇,还得养活三个孩子。
现在连贾张氏都被抓了,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棒梗站在秦淮茹旁边,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虎手里的糖葫芦。
“妈,我想吃糖葫芦!”棒梗拽着秦淮茹的袖子央求道。
秦淮茹气得一巴掌拍在棒梗头上:“吃什么糖葫芦!你以为咱们家和人家一样有钱?”
棒梗委屈得直哭,眼睛却还是死死盯着李虎手里的糖葫芦。
李涛家里,娄晓娥满脸笑容:“老公,你这是要受到重用了啊!”
李涛得意地笑了笑:“那当然,你老公我可是有本事的人!”
这些词都是李涛教给娄晓娥的,虽然一开始她不太适应,但现在叫起来已经顺口多了,甚至觉得特别亲切。
刘部长听说娄晓娥是娄家的女儿后,还特意多给了不少东西。
李涛看得出来,刘部长对某些做法并不赞同,但也没办法反对。
特别是像娄半城这样的人,已经把全部工厂都捐出来了,最后也只能出走。
不过娄晓娥没走,这让刘部长对她刮目相看。
就在李涛和娄晓娥说话的时候,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棒梗被李虎按在地上,狠狠地打了几下屁股。
“哼,你竟然敢抢我的糖葫芦,看我不打死你!”李虎气呼呼地说道。
棒梗疼得哇哇大哭,秦淮茹听到声音,赶紧跑出来。
看到棒梗被打,她心疼得不行,但四合院的规矩是孩子打架大人不能插手。
李涛和娄晓娥也走了出来。
“李虎,你干什么呢?”李涛问道。
李虎抬起头,理直气壮地说:“爸,棒梗抢我的糖葫芦,我教训教训他!”
李涛点点头:“教训得好!小时候就抢东西,长大了还得了?”
他看到地上掉了一支糖葫芦,应该是棒梗抢的时候弄掉的。
“好好的糖葫芦,浪费了。”李涛惋惜地说道。
秦淮茹气得直跺脚:“为了一支糖葫芦,我们家棒梗都快被打死了!”
李涛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谁叫你们家棒梗抢东西?”
说完,他对李虎喊道:“儿子,随便踹几脚就行了,别打太重。”
李虎站起来,又踹了棒梗几脚,然后对李涛说:“爸,我的糖葫芦被棒梗弄到地上了,得让他赔!”
李涛点点头:“这个要求很合理。秦淮茹,你也看到了吧?”
秦淮茹气得脸都白了,自己儿子被打了,还得赔东西。
“小孩子打架,又不是故意的,不就是一支糖葫芦吗?”秦淮茹辩解道。
棒梗一瘸一拐地走到秦淮茹身边,哭得更大声了:“妈,李虎欺负我!”
李涛冷笑:“这是活该!秦淮茹,我再提醒你一次,糖葫芦必须赔!”
秦淮茹气不过,拉着棒梗去找阎埠贵评理。
“三大爷,您也看到了,我家棒梗都被打成这样了,他居然还要我赔钱!”
李涛冷冷地说道:“秦淮茹,你别颠倒黑白!明明是棒梗抢东西,才会被打。”
秦淮茹开始耍无赖:“不就是一支糖葫芦吗?就算你报警,也不会有什么后果!”
李涛懒得跟她废话,直接对李虎说:“儿子,早上我给你口袋里放了一百块钱,看看还在不在?”
李虎摸了摸口袋,摇头:“爸,钱不见了!”
李涛冷笑:“秦淮茹,我怀疑棒梗不是要抢糖葫芦,而是要抢钱!我看还是让警察来处理吧!”
秦淮茹一听,差点晕过去。
抢糖葫芦和抢钱的性质可不一样,要是警察来了,棒梗肯定得进少管所。
以后找工作、找对象都会受影响。
她赶紧折返回来,低声下气地说:“李涛,我赔你还不行吗?”
李涛冷冷地看着她:“现在想赔钱?恐怕有点晚了吧?”
秦淮茹急得直搓手:“我赔两支糖葫芦,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