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贾张氏抓得脸上火辣辣的疼,顿时怒火中烧,一把推开贾张氏,怒道:“你这个疯婆子!我好心提醒你,你居然动手打人!你家棒梗自己作孽,关我什么事?你再敢动手,别怪我不客气!”
贾张氏被推得踉跄几步,差点摔倒,但她依旧不依不饶,指着那人骂道:“你算什么东西!敢推我?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儿没完!你们一个个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等我儿子东旭在天有灵,非得让你们不得好死!”
周围的人见贾张氏又开始撒泼,纷纷摇头,有人低声嘀咕:“这贾张氏真是越来越不讲理了,棒梗自己摔的,怪得了谁?”
“就是,她家棒梗整天偷鸡摸狗的,这次摔了也是活该!”
“嘘,小声点,别让她听见,不然又得闹个没完。”
贾张氏耳朵尖,听到这些议论,顿时火冒三丈,转身指着那些围观的人骂道:“你们这些没良心的东西!我家棒梗才多大?你们就这么咒他!你们一个个都不得好死!”
秦淮茹见场面越来越乱,赶紧上前拉住贾张氏,低声劝道:“妈,别闹了,棒梗伤得这么重,咱们得赶紧送他去医院,再耽搁下去,怕是真的要出大事了!”
贾张氏这才回过神来,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疼得直打滚的棒梗,顿时慌了神,连忙喊道:“快!快送医院!我的孙子可不能出事啊!”
阎埠贵见状,赶紧招呼几个年轻人:“来,搭把手,把棒梗抬起来,送医院去!”
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棒梗抬起来,急匆匆地往医院赶去。贾张氏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李涛,你给我等着!要是我孙子有个三长两短,我非得让你偿命不可!”
秦淮茹跟在后面,心里又急又乱。
她知道棒梗这次伤得不轻,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她这个当妈的心里怎么过得去?
可她也清楚,这事儿根本怪不到李涛头上,完全是棒梗自己惹的祸。但贾张氏一向不讲理,她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默默祈祷棒梗没事。
到了医院,医生一看棒梗的伤势,脸色顿时严肃起来:“这孩子伤得不轻,得赶紧手术,不然以后恐怕会留下后遗症。”
贾张氏一听,顿时慌了神,抓住医生的袖子哭喊道:“医生,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孙子啊!他可是我们贾家的独苗,可不能出事啊!”
医生皱了皱眉,推开贾张氏的手,冷静地说道:“我们会尽力的,但你们得先交手术费,不然我们没法动手术。”
贾张氏一听要交钱,顿时愣住了,转头看向秦淮茹:“淮茹,你快去拿钱!”
秦淮茹一脸为难,低声说道:“妈,咱们家哪还有钱啊?我这个月的工资还没发呢,家里就剩几块钱了,根本不够手术费啊!”
贾张氏一听,顿时急了,指着秦淮茹骂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连点钱都拿不出来,你怎么当妈的?我不管,你赶紧去借钱,要是耽误了我孙子的手术,我饶不了你!”
秦淮茹被骂得眼泪直掉,心里委屈得不行。
她知道贾张氏一向不讲理,可眼下棒梗的伤要紧,她只能硬着头皮去找人借钱。
她先去找了何大清,何大清一听棒梗受伤了,二话不说就掏出了五十块钱:“淮茹,你先拿去用,不够再跟我说。”
秦淮茹感激地接过钱,心里却有些愧疚。
她知道何大清对自己有好感,可她一直没敢回应,毕竟自己是寡妇,还得顾及贾家的名声。
接着,她又去找了阎埠贵,阎埠贵虽然平时抠门,但这次也借了二十块钱给她。
秦淮茹拿着钱,急匆匆地赶回医院,总算凑够了手术费。
手术进行得很顺利,棒梗的命算是保住了,但医生告诉秦淮茹,棒梗的伤势可能会影响他以后的生育能力。
秦淮茹听了,心里一阵酸楚,但她不敢告诉贾张氏,怕她受不了打击。
贾张氏见棒梗没事,总算松了口气,但她的怒火却一点没消。
她拉着秦淮茹的手,咬牙切齿地说道:“淮茹,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李涛害得我孙子差点没了命,咱们得找他算账!”
秦淮茹无奈地说道:“妈,这事儿真怪不到李涛头上,是棒梗自己翻墙摔的,人家李涛一家都不在家,怎么害他?”
贾张氏瞪了秦淮茹一眼,骂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胳膊肘往外拐!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你要是不敢去找李涛,我自己去!”
秦淮茹见劝不住贾张氏,只能叹了口气,心里暗暗祈祷别再闹出什么乱子来。
然而,贾张氏却不肯罢休。
第二天一早,她就跑到李涛家门口,大声嚷嚷:“李涛,你给我出来!你害得我孙子差点没了命,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
李涛正在家里吃早饭,听到外面的吵闹声,皱了皱眉,放下筷子走了出来。他看了一眼贾张氏,冷冷地说道:“老东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害你孙子了?”
贾张氏指着李涛的鼻子骂道:“你还装傻?要不是你在墙根底下放那根木棍,我孙子怎么会摔下来?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李涛听了,气得脸色铁青:“贾张氏,你讲点道理行不行?那根木棍是我家堆柴火用的,放在那儿已经好几年了,是你家棒梗自己翻墙摔下来的,关我什么事?”
贾张氏不依不饶:“我不管!反正我孙子是在你家墙根底下摔的,你就得负责!今天你要是不赔钱,我就跟你没完!”
李涛气得直摇头,懒得再跟贾张氏纠缠,转身就要回屋。
贾张氏见状,一把抓住李涛的袖子,大声喊道:“大家快来看啊!李涛害了我孙子,还想赖账!你们评评理,这事儿该怎么办?”
周围的人听到动静,纷纷围了过来。
有人劝贾张氏:“贾大妈,这事儿真怪不到李涛头上,是你家棒梗自己摔的,你就别闹了。”
贾张氏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指着那人骂道:“你算什么东西?敢替李涛说话?你是不是收了他的好处?”
那人被骂得脸色难看,转身就走,懒得再搭理贾张氏。
李涛见贾张氏越闹越凶,心里也来了火气,冷冷地说道:“贾张氏,你要是再这么无理取闹,我就报警了!到时候警察来了,看谁有理!”
贾张氏一听要报警,顿时有些心虚,但她嘴上依旧不饶人:“报警就报警!我还怕你不成?反正我孙子是在你家墙根底下摔的,你就得负责!”
就在这时,秦淮茹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一把拉住贾张氏,低声劝道:“妈,别闹了,这事儿真怪不到李涛头上,咱们回家吧!”
贾张氏甩开秦淮茹的手,骂道:“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儿没完!”
秦淮茹见劝不住贾张氏,心里又急又气,眼泪直掉。
她知道,再这么闹下去,贾家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可贾张氏一向不讲理,她也没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事情越闹越大。
就在这时,阎埠贵走了过来,拍了拍李涛的肩膀,低声说道:“李工,这事儿你别跟她一般见识,贾张氏一向不讲理,咱们院里的人都知道。你先回去吧,我来劝她。”
李涛点了点头,转身回了屋。
阎埠贵走到贾张氏面前,叹了口气说道:“贾大妈,这事儿真怪不到李涛头上,你就别闹了。棒梗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咱们得赶紧想办法照顾他,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
贾张氏听了,总算冷静了一些,但她依旧不甘心,指着李涛家的方向骂道:“李涛,你给我等着!这事儿没完!”
说完,她拉着秦淮茹,气呼呼地回了家。
……
几天后,棒梗出院了,但他的伤势却留下了后遗症。贾张氏看着棒梗苍白的脸色,心里又疼又恨,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李涛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