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李涛来了!”张雪刚刚踏入家门,还没来得及换鞋,就听到坐在沙发上的张部长迫不及待地开口说道。
张雪一脸惊讶地看着父亲,急忙问道:“爸,他来干什么呀?该不会是您偷图纸的事情败露了吧?”
张部长连忙摇了摇头,否定道:“不会的,女儿啊,别瞎担心。他这次过来,是打听秦淮茹的下落呢。”
张雪听后,眉头紧紧皱起,陷入了沉思之中。过了一会儿,她忧心忡忡地说道:“爸,如果让他找到了秦淮茹,那可就真的麻烦大了!”一边说着,一边满脸忧虑地看向张部长。
只见张部长胸有成竹地笑了笑,安慰着女儿:“放心吧,小雪。何大清已经向我保证过了,说秦淮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回来了!”
然而,张雪似乎仍然有些不放心,追问道:“爸,这个何大清到底靠不靠谱啊?万一他说话不算数怎么办呢?”
张部长脸色一沉,语气坚定地回答道:“哼,他不敢骗我的。要是敢耍什么花招,我绝对饶不了他!”
这时,张雪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接着说道:“爸,我觉得咱们不能掉以轻心,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秦淮茹给……这样才能永绝后患呐!”说完,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张部长想了想;“关键现在只有何大清知道秦淮茹的下落!”
张雪冷哼一声:“那就先解决何大清,只要他消失了,谁也找不到秦淮茹。”
张部长听了女儿的话,有些犹豫:“何大清毕竟跟我保证了,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河拆桥?”
张雪走到父亲身边坐下,耐心劝道:“爸,您想想,一旦秦淮茹回来,我们偷图纸的事肯定会被查出来,到时候不仅您要坐牢,整个家都毁了。”
张部长点了一根烟,想了想。
“这件事还不能着急,先等等!”
随后道;“我能坐上部长的位置,可不仅仅是因为够狠!”
张雪道;“嗯,我看咱们早做准备!”
……
轧钢厂。
李涛叫来保卫科科长。
“秦淮茹说是回乡下了,但是经过核实完全是没有的事儿,她只是把小当和槐花放到了娘家,然后人就不知所踪了!”
“我怀疑秦淮茹和图纸被偷有关系!”
保卫科科长道;“可是现在没人知道秦淮茹的下落!”
李涛想了想:“还有一个人,就是何大清,他和秦淮茹已经结婚了,不可能不知道秦淮茹的下落!”
“我找人问过,何大清在张部长家里当厨师,不过听说最近请假了,至于去了哪儿,没人知道!”
“你现在马上去找何大清的下落!”
保卫科科长答应着出去。
就在这个时候,何大清正舒舒服服地待在白寡妇家中。
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何大清吃得肚子滚圆,酒足饭饱之后,便一头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这一觉睡得可真是香甜无比,当他悠悠转醒的时候,发现外面的天空还是漆黑一片,离天亮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呢。
然而,何大清却没有丝毫想要继续赖床的念头,只见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把一旁的白寡妇给惊醒了,她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问道:“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何大清回头看了一眼白寡妇,压低声音说道:“你睡你的觉,别管我!”
说完,他迅速地伸手拿起放在床边早已准备好的包袱,然后蹑手蹑脚地朝着门口走去。
每走一步,何大清的心都砰砰直跳,仿佛有一面大鼓在胸腔里不停地敲响。
一种莫名的不安笼罩着他,让他总觉得好像有人正在暗中窥视着自己,随时都会找上门来。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以至于他根本不敢再有片刻的停留,一心只想着尽快逃离这个地方,远远地躲开可能出现的麻烦和危险。
……
秦淮茹此刻正身处一个昏暗狭小的屋子里,屋内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原来,她本打算逃到繁华热闹的四九城去。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就在她离开那个村庄没多久后,现实就给了她沉重一击——由于匆忙出逃,她身上根本没带路费。
当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好不容易走到另一个陌生的村落时,夜幕已经悄然降临。
身心俱疲的秦淮茹决定向村民求助,希望能在此借宿一晚。
可是,谁也没想到,厄运就这样不期而至。
正当秦淮茹满怀期待地敲响一户人家的门时,一个面容猥琐、眼神不怀好意的老光棍打开了门。
他上下打量着秦淮茹,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尽管秦淮茹察觉到了对方异样的目光,但此时此刻,她实在无处可去,只能硬着头皮请求借宿。
然而,让秦淮茹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老光棍竟然心怀鬼胎。
她转身刚要离开,突然感觉到后脑勺一阵剧痛袭来,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原来是那可恶的老光棍趁其不备,从背后用一根木棍狠狠地敲晕了她。
不知过了多久,秦淮茹缓缓苏醒过来,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散发着浓烈羊粪味和刺鼻霉味的小屋内。
这间屋子显然是用来存放杂物的,四处堆满了破旧的农具和乱七八糟的物品。
而此时的她,正被五花大绑地扔在了那个阴暗潮湿、布满灰尘和蜘蛛网的角落里。
绳索紧紧地束缚住了她的身体,使得她根本无法挪动哪怕是一分一毫。
";嘿嘿,这小娘们儿可真是够白净的啊!";
老光棍手里提着一盏散发着微弱光芒的煤油灯,那灯光在黑暗中摇曳不定,映照出他那张猥琐而又贪婪的面容。
他那双浑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秦淮茹,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五十年啦,我等了整整五十年啊!今天总算让老子有了婆娘!";
老光棍咧开那张满是黄牙的大嘴,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笑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秦淮茹听到这番话,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厌恶感,胃里也不禁翻江倒海般地难受起来。
她瞪大了双眼,愤怒地看着逐渐逼近自己的老光棍。
只见这个老光棍迫不及待地凑上前去,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
";嘿嘿,小宝贝儿,别怕嘛!";
说罢,他便伸出那只脏兮兮的手,想要抚摸秦淮茹娇嫩的脸庞。
然而,尽管秦淮茹此刻被牢牢地捆绑着,但她依然拼尽全力扭动着头颅,试图躲避老光棍那散发着阵阵恶臭的嘴巴。
她的脸色因为恐惧和愤怒变得煞白,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