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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是元婴后期,比瘦猴还高一个小阶。

瘦猴明显是不敢托大,想先派几个人试试她的深浅。

虽然他完全不认为,有人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从金丹初期直接跨越到元婴后期。但是,他会担心她从一开始就隐藏了实力。

姒今朝还是觉得想笑。

这群人也真有意思,之在考验里,瘦猴口口声声都在喊着要把他们全杀了,以解心头之恨;他们呢,也是叫嚷着要为同伴报仇,对瘦猴喊打喊杀。

现在出了考验,嘿,居然还一笑泯恩仇了。

而她,之前在考验中明明是帮了他们,他们对她也算毕恭毕敬。但就因为收了他们一点小灵石,现在好了,她倒成人人得而诛之了。

世上竟有这种道理。

“什、什么意思?你拿我们来探路?!”

“老子都说了,不要听这不男不女的东西挑拨!你想死是不是?”

姒今朝耸耸肩:“争吵也没有意义,这是你们自己送上门来的......”

她手虚空一握,朔风便出现在她掌心,抬手,一剑!

瘦猴的脑袋从中间,横向一分为二。

“正好,来祭我的剑。”

滚烫粘稠的鲜血,喷涌溅射,染红每个人的视野。

然后有人颤抖,有人尖叫,有人跌跌撞撞倒退。

而她在笑。

她修的是杀戮道,不杀人的话,可是会乱了道心的。

剑光交叠,如惊鸿掠影。

一个个夺命奔逃的身影,在剑光下,如分崩离析的人偶,散落一地。

尸骸满地,血流成渠。

她提着剑站在中心,鲜红的伞,染血的白衣,淋漓的剑尖,艳色滴答,滴答。

“你真的......是谷莠吗?”

身后,传来许鸢虚弱困惑的声音。

她躲在角落里看了许久,一直都未现身,姒今朝也就当她不存在。

听到她说话了,才将剑一旋,反手握在身后,转身:

“嗯?谷莠不是早已被你们杀死,抛尸乱葬岗了吗?阁下何出此言?”

看到姒今朝的脸,许鸢才彻底呆住。

“你、你......”

到了元婴境之后,这张脸,已与姒今朝从前的模样有五分相似。

属于谷莠温婉柔和的轮廓,变得锐气,再看不出原来的影子。

许鸢怔怔望着她,瞳孔剧烈震颤,整个人都陷入混乱中。

“既然你不是谷莠,为何你在考验里不否认!不对,不对,谷莠明明还活着!我们和她一起到的上苍穹!就算要死也是死在剑宗!等等,为什么你会知道谷莠的事......”

姒今朝抛了一颗丹药入喉,声音恢复原样。

语气轻松道:“哦,我这副身体就是在乱葬岗捡的。”

“夺舍?你是邪修!”

姒今朝无所谓地挑挑眉:“随你怎么想。”

许鸢这才知道自己面前站着的,是一个怎样的危险分子。

目光下移,落在她脚边散落的尸体上,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此刻更是惨白。

姒今朝提剑,指向她,勾唇一笑:

“所以,这位小姐,你撞破了我杀人,可是要被灭口的。”

许鸢颤抖着唇,二话不说掉头就跑!

跑着跑着摔个狗啃泥,也愣是没敢停,爬起来继续跑。

望着她仓惶的背影,姒今朝终于没忍住:

“噗哈哈哈哈哈!”

怂又怂得很,还老喜欢来招惹她。

不过......

姒今朝面上笑渐渐淡去。

挺烦的。

下次再出现在她面前,就杀了吧。

还有那个萧锦澜。

她是很乐意看这两二人爱里生、爱里死,挣扎无能,纠缠着堕落。

但并不代表,她有兴趣成为他们纠葛中的一环。

看在天机阁的面子上,她动手的时候,会稍微做得隐蔽一点。

姒今朝突然纳闷。

嗯?这光柱怎么筛的人?这么多人,他全放进来了?

“嘿,别赖老子,这也是本体交代的。他说等你从那里头出来,肯定需要杀几个人,稳定一下境界,特意让我给你留的。”

光柱凭空出现。

姒今朝欣然接受。

“哦,好吧。”

然后便收了剑,开始清扫战场。

野生的乾坤袋一个、两个、三个......

虽然这些人身上的灵石大多都已经被她榨空了,但里头多少还有些别的什么东西,拿去黑市上典当了,应也能换一些灵石。

光柱无语:“你有这么穷吗?”

姒今朝怨念极大的哼了一声:

“哼,那可不是一般的穷,你刚给我的灵石,就剩二百六十一块,都不够我当盘缠的!”

光柱“哼”的声音比她还大。

“那你进阶全靠吸收灵石,从金丹的元婴也就罢了,再从元婴到分神,所需要的灵石得翻上百倍,多少灵石能够你造啊?”

“所以我这不是正在挣嘛!”

姒今朝自己给自己催眠:苍蝇腿也是肉,苍蝇腿也是肉......

将原地扫荡一空,姒今朝心满意足地往前走。

光柱没追上去,瞧着她的背影,喃喃自语。

“明明只要她想,就可以把这里洗劫一空来着......还真给我面子。”

这里的每件东西都是无上珍宝。

在外界引起轰动,如呼吸一般简单。

她若将这些送去拍卖,想要多少灵石就可以有多少灵石。

但这就意味着,贺凌云特意留给优秀后辈的资源与机遇,会全部落入世族、大宗门、及有钱人之手。

况且,将贺凌云毕生的心血待价而沽,对贺凌云来讲,也是一种羞辱。

......

七条岔道中间也有交错之处。

可以选择变道,也可以选择直行。

但终点只有七个。

到岔道处,姒今朝又遇到了几个没捞着宝贝,气急败坏蹲人打劫的家伙。

姒今朝全杀了,一个不留。

很快就到了储藏室。

里头的东西琳琅满目,姒今朝挑花了眼。

好半天才按耐住诱惑,只拿走了自己想要的。

转身,撑了伞出门。

一抬眼,正与东莱寂无对上视线。

哈,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姒今朝在他微微睁大的眼眸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她扬起笑,率先开口:

“师兄。”

东莱寂无黑沉沉的眸间,有涟漪一圈一圈散开。

“我以为,你不会,认我。”

姒今朝倾身上前,给了他一个拥抱。

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

“不能相认,我也有我的苦衷。不过现在......没关系了。”

只是一声师兄,只是一个拥抱。

但东莱寂无等这一刻,已经太久太久,久到他已经数不清年岁。

他的手,想要触碰,却又悬停半空,害怕这是一触即碎的梦。

许久,才缓缓落上她略显清瘦的后背。

“回来,就好。”

再久也没关系。

这已经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了。

三万多年来,东莱寂无一直守着回忆过活,不敢飞升,不敢死去。

和师妹有关的一切,都在下界,他舍不得离开。

和师妹有关的一切,都在脑海中,他舍不得忘却。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她的拥抱,于他而言更像是一场盛大的救赎。

将他从沉寂的时光里拉出,让他这颗心,再次跳动。

怦怦、怦怦。

姒今朝从他怀中退出,又改握住他的手腕,拉他到一旁的树底坐下。

“和我说说吧,我缺失的这些年,师兄都在做什么?”

她语气松快地与他话着家常,语气亲昵,面上漾着明媚的笑,仿佛真的又回到了曾经两人相依相伴的时候。

东莱寂无垂下眼,轻声道:

“吃,睡,坐着。”

他有些不敢看她,怕自己的目光太过贪婪炙热,使自己变得面目可憎。

“好单调,那......可有想我?”

姒今朝语气揶揄,以为东莱寂无会老实巴交“嗯”一声。

却不想他点了点头,半晌,又抬眸,注视着她的眼睛,认真道:“很想。”

姒今朝老脸一红,干咳一声,岔开了话去:“师父呢?飞升了吗?”

“飞升了。”

“那就好。”

耶,人脉+1!

就是不知道师父得知她在凌霄界的种种壮举之后,是何感想了。

姒今朝想着事情的时候,就一时没说话,她不说话,东莱寂无就沉默着,静静享受与她相处的时间。

见他如此,姒今朝不免又起了几分逗弄的心思,凑近他一些,笑嘻嘻道:

“师兄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东莱寂无摇头。

“我想问的,已问过。”

只要她好,就够了。

虽然他知道,于师妹而言,任何能够克服的,都是好。

仿佛逆流而上是她的天赋。

但许多事情,如若师妹想说,她会说的。

她不说,他就不问。

姒今朝听他连说了四个字,眼尾眉梢都是笑意,又拉着他问了许多。

比如当年她从集市上牵回去的老驴,她那盆只要浇水就能常开不败的昙花,还有她偷偷用师父的名义在山下包子铺赊的账......

东莱寂无全都一一回应。

她从集市上牵回去的老驴实在是太老了,他喂它吃了许多丹药,希望能延长它的寿数,它也只再活了十三年。

老驴死后,他把它埋在了绮光峰一棵树下,还为它立了块碑。

她那盆只要浇水就能常开不败的花,后来也一直好好的盛开着。因为他发现那盆昙花是假的,是用白泥捏成的昙花样子。

她偷偷用师傅名义在山下包子铺赊的账,一次师傅下山路过,被包子铺的老板叫住,还问她为何已经许久没来。

师傅这才得知她赊账的事情,替她结清了账,蹲在包子铺前哭了很久......

东莱寂无的语速很慢,徐徐讲来,从只能连续说四个字,到能说五个字、六个字。

到最后,不仔细分辨,都不会发觉他说话有什么异常。

姒今朝安静听着,面上始终洋溢着清浅的笑。

不浓,但格外温和。

那些年,她独自在外的时候,忙着抓住一切机会,在不停地向前,向前。

其实并不太常想起在剑宗的事情。

如今听着师兄一点一滴说来,她竟觉得有些恍惚。

她从不知道,自己已经错过了那样多。

怡然之余,又隐隐怅然若失。

她上半身往后仰去,双手撑着地面,笑着呼了口气。

问他:

“说起来真的很好奇。师兄是怎么认出我的?”

东莱寂无眸光一颤,别开眼去,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好一会儿,姒今朝才听到他的声音,只是不知为何有点闷。

“或许......是直觉吧。”

姒今朝不满地追问:

“明明最开始在绮光峰的山洞里,师兄都没认出我。”

“......是我之过。”

这不是姒今朝想听到的答案,于是她又换了个问法:

“我骗了师兄两次,我还以为师兄是不远万里来追杀我的。”

“不是。”

“那师兄是早就认出了我咯?什么时候发现的?”

“第二次,之后。”

东莱寂无始终不肯明说,兜了半天圈子,姒今朝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只好作罢。

又聊了一会儿家常,洞府择宝时间就到了尾声。

姒今朝再次拥抱他。

“师兄,再见。”

话音落下,所有人都被弹出秘境外。

东莱寂无抬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心,莫名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环顾四周,目光始终没有寻到得以着落之处。

他轻轻捂住心口,漂亮的眸子黯淡下来。

好像......缺失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每个进入天工遗迹的人,离开时都会被清除记忆。」

除了姒今朝。

而姒今朝,已经跑没影了。

敖九州站在原地,猛扣脑袋。

【卧槽,哥不是刚进了秘境吗,怎么就出来了?】

【看看您手上。】

【芜湖!这刀!】

敖九州兴奋地拿着刀耍了两把,惊得身边的人连连后退。

【您表现得很好,只是被秘境的主人清除了记忆。】

【哈哈,老子就知道老子能行!】

敖九州四下一望。

【诶?不对。我不是看到姒今朝也进了秘境吗?她人呢?】

【已经走了。】

【本来还想顺便了解一下来着,也罢,既然哥已经拿到刀了,直接告诉我下一站去哪儿历练一下吧。这才元婴修为,不够用啊。】

【您可以选择兑换金手指。】

【拉倒吧。废物才需要开外挂,哥嘎嘎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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