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你先别这样,人家还有正事要跟你说呢。”赵文芳伸出柔弱无骨的手,欲拒还迎般推了推他的胸口,娇嗔道。
沈东亭轻笑了一声,一只手顺着她高开叉的真丝睡裙摸了进去,声音低磁道:“嗯?你说,我听着。”
赵文芳心里不屑的吐槽了一声,哼,这精虫上脑的老色胚。
“程耀,明天会来家里,跟你商议他和珍珠的婚事。”她被弄得浑身酸软无力的趴在沈东亭肩膀上,微微喘着粗气。
闻言,沈东亭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推开怀里的人,深邃的眼眸如鹰一般紧盯着她,“就是那个你和前夫生的儿子?这事是你的主意?为什么都没有提前和我说过?”
“是我儿子没错,但,这事是他主动提出来的。你也知道,他和珍珠谈了这么些年,彼此相爱,感情也如胶似漆的。现在珍珠也大学毕业了,他们想谈婚论嫁也是正常的事啊。”赵文芳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又故作镇定说道。
沈东亭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将她拉近自己,眼睛危险的眯起来审视道:“哦?我怎么觉得这事不像是他自己主动提出来的呢?我记得,当初见他的时候,他刚发生车祸失忆了,对珍珠和你的感情也一般啊。”
赵文芳心里慌了一下,脑子飞速运转,下一秒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哗哗掉落下来,“东哥,你这是不相信我吗?这么些年来,我一直尽心尽力为你,为这个家付出,你现在却这般看待我。我,我不想活了。”说完就从他腿上起身,假意往一旁的墙上撞去。
沈东亭反应及时,一把将她拉回腿上坐着,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庞,轻轻叹了口气,怜惜的帮她擦掉眼泪:“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珍珠的婚姻大事,应该慎重一点才是,不然她外祖家那边问起来,我不好交代。”
闻言,赵文芳才停止了哭泣,她也知道沈珍珠外祖家在京市的势力确实不容小觑,不然她也不会容忍一个黄毛丫头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这么多年。这事的确应该谨慎一些为好。
于是她又小鸟依人一般靠近沈东亭怀里,抬头眨着无辜又水汪汪的眼眸看着他,“就算珍珠外祖家再强势,但,这是我们珍珠的婚姻大事还是要尊重她自己的意愿为先,再者就是东哥你这个做父亲的意思为了吧?要不然还能让他们随意过来插手我们的家事吗?”
沈东亭立刻高声否定,“当然不能,他们敢?”
随意让他人插手自己的家事,让外人知道了,那他沈东亭的脸面还往哪里放。
赵文芳朝他娇媚一笑,满眼崇拜的望着他,柔弱无骨的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胸口抚着。“我就知道,东哥是我们家的顶梁柱,万事都会有你为我们做主的,所以我和珍珠才能在你的庇护下,这么无忧无虑的生活。这些年真是辛苦你了,东哥。”
她就知道,沈东亭会是这个反应。像他这种大男子主义的人,怎么容得别人对自己的家事置喙。所以啊,别看他在外面怎么呼风唤雨的,在家里还不是被她轻松拿捏住。
沈东亭很享受她此刻小女人一般望着自己的眼神,这也是为什么他能宠爱她那么多年而不腻的主要原因。比起原配的冷傲,高高在上女强人,他更喜欢这种柔情似水依赖他的小女人。
他抓住赵文芳的玉手放唇边亲了亲,此刻怀里的人儿娇艳无双,满目风情掩不住,香肩半露,胸前的浑圆若隐若现,勾人的很。这也使得他的眼神也变得越来越炽热。
“既然知道我这些年辛苦了,那你就好好犒劳犒劳我吧。”
赵文芳感觉到他的意动,妩媚一笑,轻轻勾住他的脖颈献上自己娇艳的红唇。
一吻结束,她无力的趴在沈东亭肩膀上娇喘着,“那明天程耀和珍珠的婚姻大事,东哥有决断了吗?”
沈东亭不爽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怎么?就这么替你儿子操心啊?”
他沉思了一会,这婚事也不是不行。程耀的聪明才干他也是有目共睹的,短短几年就能将公司做强,做大,到上市。在人才济济的京市能一跃成为人人赏识,炙手可热的新贵,就是最好的证明。
而且,现在他手上的沈氏因为他之前的一时大意,被东南亚那帮龟孙套住了。要是珍珠和程耀结婚了,那沈氏的背后就有了程耀公司加持,多了这么一张王牌在手,他有信心把那帮阴他的龟孙一网打尽,到时候还能让沈氏更上一层楼。这么好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想到这,沈东亭心情大好,他笑着掐住赵文芳的细腰,让她更贴近自己,感受着自己,已经蠢蠢欲动的炙热,低头含住她的耳垂,轻声道:“我的意见好与否,不正看着你今晚的表现吗?”
赵文芳哪里还能不懂他的意思,这种事情,她当然也乐意和他做了。
虽然他年纪大了点,体力上已经不比那些小年轻好了,但他的尺寸不小,技巧也很会,每次跟他在一起也还是会比较快乐的,不然也不会光为了钱,就跟着他这么多年。
不是她自己吹,凭她的美貌和手段,想勾搭一个好色的有钱人那也是轻轻松松的事。但是她眼光还是很挑的,她的目标不仅要有钱,人也不能太老太丑,还有一个那就是得活好啊。
很显然,当年的沈东亭就是一个很符合她目标的一个人选。虽然现在她偶尔也会出去偷个新鲜的吃,但,谁让她是个从来都不会委屈自己的人呢。
“东哥,我们回房间去好不好?”她的身体像灵活的蛇一样缠在沈东亭身上,还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腿上蹭着。
沈东亭挑眉,“回房间干嘛?有什么事咱们就在这办了。”
说完,不等赵文芳再说什么,直接起身把她按在身前的桌上,自己紧接着俯身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