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过的飞快,转瞬间便来到了 1940 年。彼时这片土地依然处于日本人的残暴统治之下,而许大茂也悄然成长到了虚岁两岁之龄。
这一年多装小孩也装的也特别辛苦。别看这小家伙年纪尚小,但却已能说出一些简单的词语。平日里他不是在地上欢快地爬行,便是四处调皮捣蛋一刻也不得闲。
别人看起来许大茂是捣蛋,但他却是在实验什么样的物种能达成空间里的物种平衡,还是比较劳累的。让许大茂父母欣慰的是,这孩子既不尿床,也不拉床,倒是省了父母不少心。要知道小孩子的吃喝拉撒是最让人头痛的,如果一个小孩子没有这些东西,养一个小孩子,其实是比较省心的一件事情。
每日里,许大茂总是嘴里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仿佛有着说不完的话。而且他还有个特别之处——那就是别的小孩干啥,他必定也要跟着效仿一番,绝不甘落于人后,也绝不特立独行;
没办法,他其实已经忘了小孩子的时候是什么样的状态,只能学着别的小孩子调整自己的行为,不让人觉得他自己是个另类。
此时的社会环境保守而又开放,特别的矛盾。北平城作为一座前朝首都,这里既开放包容又古老偏执;这里你能看见代表着新时代的西装洋服,头戴礼帽穿着偏向现代的职业装的外国女性;也能看到身穿凤冠霞佩的出嫁女,长袍马褂的遗老遗少;
能看到马驴牛骡的车子和各种人力车,又有黄包车,自行车,三胯子摩托车,汽车等代表现代化的现代化用品;有明清时期传下来的古建筑,破损残旧又不失庄严,有从国外传进来的各种楼房公馆,新兴时髦又新奇;报纸上有缅怀前朝追忆往事,有感叹现在的,有追求未来的;思想上保守中有先进,在先进中又保守懦弱。
既有新时代的资本主义,各种各样的民营资本;又有转换不完全的各种小作坊和传统手艺;出门转一圈,你会看到有追求传统武术技能的人,也有推崇枪支炮弹的;有人觉得帝国主义是来救中国的,也有人觉得资本主义是中国唯一选择,北方那个大国的社会主义更是让人推崇;
思想千奇百怪,都在这座古老的城里发酵,保守传统而又追求先进,矛盾而纠结。但这些与主角的关系都不大,我们暂且不表。
能爬动的时候,许大茂好好的看一下这个四合院。这个四合院还是比较大的,整体走向是坐北朝南;从大门进来从南向北走,大门不是开在正中间,而是在靠近墙体东边位置;
进门之后左右边各有一个月亮门,进左手边月亮门就是一排三间的坐南朝北倒座房,这是以前住门客,账房住的地方,以后的四合院如果正常发展的话,闫解成从家里分家出来之后,就会住在这其中一座,现在里面放的是一些杂物。
右手边有月亮门里面有一个单间倒座门房,是以前看门的人住的地方,有的四合院里这里是家教私教住的地方,在这个四合院里,听说就是门房住的。大门里进来之后,正对的是一个连廊,连廊墙壁之上刻画着各种山水图画和福字,为这四合院添加了一点富贵的气息。
连廊分割了外院的杂役房马房门房账房和一进院。连廊正中间开了正门,进入正门之后,入眼的是一块影壁,上面刻画花草,用于遮挡视线。影壁两边都可以穿过,左手边是一间西厢房和2座小耳房,如果大差不差,以后的闫老师会住在这边。右手边也是相对的一座东厢房和2间小耳房。
大门正对的影壁,影壁正后面是穿堂,好像一间正房被中间劈开,两边各有一间房子和一间耳房,穿过穿堂之后,就到了中院,左边也是一间西厢房两间耳房,现在的易中海和他的妻子已经入住,右手边一间东厢房和两间耳房,东厢房现在住的贾家母子三人。
正对大门的是一间正房,左侧有一间耳房,这两间房住的何雨柱一家子。右手有一个通向后院的月亮门,用连廊和月亮门连接着后院。
进了后院,正对的后院主屋有两间,传统的四合院后面的后罩房院子就没有这么大,右侧有耳房,但左侧没有耳房。
右手边一栋厢房和两间耳房,是刘海中住的地方。左手边的西厢房也是同样的规格,
左手边的西厢房,也就是许大茂现在住的地方,有一间耳房是和西厢房打通的,里面做了个厨房,挂了个门帘做分割,都是许大茂家的。
后罩主卧左侧没有耳房的地方,有一个月亮门联通里面以前的花园,还有假山,20x20的小方砖在花园里铺的道路现在已经被杂草掩盖,现在小花园破败不堪。以前种的梅花石榴树等各种花花草草,现在都因为没有打理,而变得破败,
花园里面杂草丛生,树皮干裂,黑色的不知名物质从树上掉落在地上枯枝与杂草之间,地上的杂草和枯枝,没人打理又不敢放火烧,长久的时间积累在地上有厚厚一层,总有一股腐败的霉味在这个花园里飘荡,
整个花园的长宽和整个院子长宽是一样的,就等于多出来了一进院,但这个院子没有房子(别想了,这就是我为主角准备的)。
整个四合院房屋的整体高度大概在四米左右,每一间房子的房顶都是拱形的,中间高两边低,房屋的深度都是比较深的,整个院子被2.8米左右的围墙包围,形成了一个小小的社会!
听说这个院子是前朝户部的一位小官修建的,有钱但品阶不高,虽然比不上那种高规格的王府,但整体下来绝对体现了那种财大气粗的感觉,该有的都有,就是前朝亡了这院子才流落出来。
尽管家境并不宽裕,许父还是想方设法从其他地方寻来了许多用木片制成的认字卡片。许父和许母是在娄老板家做佣人的,上过旧时代私塾,每当闲暇之时,他便会拿着这些卡片教许大茂认读上面的文字。
在外人的眼中,这孩子对认字展现出了超乎常人的天赋。许父想或许是因为小孩子本身记忆力就出色,是个读书种子;
其实说白了就是得益于许大茂体内那个成年人的灵魂,再加上有神秘空间力量的加持,上辈子他是上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他还有中文精通通过,通过对比学习这个时代的文字,使得他在学习认字这件事上进展神速。如今的许大茂,已然认识了众多属于这个年代的文字,
没有形成新技能,如古汉语精通之类的东西,只是在汉语精通上有些提升。
在那个风云变幻的时代,日本侵略者的铁蹄踏上了北平这片古老而神秘的土地。他们不仅凭借着武力肆意践踏和掠夺,还妄图从文化和精神层面彻底征服这座城市。
于是乎日本人在北平如雨后春笋般地建立起了大大小小的日语学习学院。这些所谓的学院,实际上成为了他们推行殖民教育、奴化民众思想的工具。
与此同时,贪婪无耻的日本人还在北平城中大肆招募那些毫无骨气、卖国求荣的走狗汉奸。有些人背弃了自己的祖国和民族,心甘情愿地充当日本人的帮凶,有些人被胁迫,同样的助纣为虐,欺压同胞,给北平人民带来了无尽的苦难和伤痛。
为了加强对北平城的控制和管理,日本人甚至组建了一支由女子组成的巡逻队伍——女巡队。她们身着日式制服,手持武器,耀武扬威地穿梭于大街小巷之间,
在这个特殊的时期,北平城内呈现出一幅复杂而又诡异的景象。一方面,这里有外国人设立的租界,里面充斥着西方的文化和生活方式;另一方面,古老的四合院依然静静地矗立在那里,见证着岁月的变迁和历史的沧桑。不同文化在这里相互碰撞,新的思想开始萌芽,但同时也伴随着激烈的冲突与矛盾。
各党派之间的明争暗斗更是从未停歇。政治舞台上,枪声、暗杀声此起彼伏,各种匪夷所思的阴谋诡计不断上演。有人为了理想和信念挺身而出,不惜抛头颅洒热血;有人则被权力和利益所迷惑,背叛了自己的初心和使命。在这座看似小小的城市里,每一个角落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和惊心动魄的斗争。
许大茂依旧如同去年一般,大部分时间都会待在院子里,悉心地整理着那片属于他自己的小天地,忙得不亦乐乎。偶尔他跟随在母亲身旁一同前往菜市场。每次到了那里,他都会收取各种自己没有见过的植物,以进一步充实这片独特空间。
空间里的兔子,鹌鹑,鸡,鸭,鹅,鸽子,蜜蜂等小动物已经形成了规模。山坡下挖出来了多个十多米深的小湖泊,有次跟着父亲转北海的时候,收取了各种的淡水植物,水和小鱼小虾,让他们形成自己小范围的生态平衡。如果实在不平衡,就用意识帮助他们一下,让它们人为平衡。
只要出门就会收取各种东西,沿途碰到一些日本人店铺,这些店铺可遭了殃。这许大茂就像一阵旋风似的席卷而过,将店里的好东西挑挑拣拣,各种都会选取,也不会多拿,琳琅满目的物资,只要入得了他眼的,就不放过,总要拿一点。而且啊,这许大茂他能够运用自身强大的神识进行扫描。
经过一番探查后,他总能准确无误地从众多物品中间的最底层掏出那一堆自己需要的,这样就不容易被发现,等到清点库存时却发现总会有所损失,但由于找不到真正的原因,这些店家们也只好无可奈何地将其归咎于所谓的“内贼”了。
许母乃是娄氏的家生子,其双亲于民国二十几年时便已双双离世。许父在娄氏公司中倒也算得上积极进取之人。经人稍稍牵线搭桥、稍加撮合之后,这对男女便成就了一段姻缘,组建起一个小家庭来。
那时节,二人的结合可不像如今社会这般充满着诸多算计与权衡利弊。他们多数遵循着中国自古以来流传下来的传统观念:到了适婚年龄,为了家族的延续和生活,自然而然地就该完成婚姻大事,履行传宗接代的所谓使命。
如此一来,这段感情虽平淡无奇,但却显得格外真实而纯粹,算是传统意义上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婚后没多久,他们便迎来了爱情的结晶——许大茂。时光匆匆,转眼间孩子都虚岁两岁有余。
许母也早已重新回到娄家继续工作,而她有时也会带上乖巧可爱的许大茂一同前往娄府。毕竟小家伙十分讨人喜欢,故而从未遭受到任何人的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