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许大茂结束放牛工作,从乡下返城后,他与朱琳之间的情感随着两个人多次的约会,如同被点燃的干柴烈火一般熊熊燃烧,且愈发炽热。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对彼此的情意也越来越明晰,两颗心逐渐靠近。在短短一段时间里,两人一起看了两场电影,不管电影情节是有多么的吸引人,也不管电影的主人公是多么的让人热血沸腾,这些其实和看电影的两个人都是无关的,只是掩盖他们行为的一种工具罢了。
两个人又享受了多次的美味饭菜,这个年代下馆子还是一个奢侈的事情,一个羊肉火锅自然是这个年代的首选,北京人吃肉多数都会麻酱,刚从沸水中脱身的羊肉,放在醇厚麻酱中便不那么烫口,最妙的是,腥味也被遮了个七七八八。一口下去有芝麻的香味,又有羊肉的鲜嫩,吃起来怎一个美字了得?
两次饭菜都充满温馨浪漫的氛围,就在 1976 年那个寒冷的冬天,一个寂静而美好的夜晚,许大茂再次对朱琳发起了攻击,拉起朱琳柔软细腻的小手的那一刻,仿佛时间都为之停滞。
如此亲密的接触,使得二人的关系瞬间拉近不少,顺利地登上了爱情之旅的第一垒。当然,如果时机恰当、环境允许,他们或许能够更进一步,直接向着第二垒甚至第三垒迈进。
毕竟在这个特殊的时代背景下,朱琳已然算是大龄女青年。许大茂遇到了前世喜欢之人,肯定会果断出击、全力猛攻,不然岂不是白白错失良缘?
通常情况下朱琳在次日还要照常去单位上班,而且由于她一直与父母居住在一起,所以想要在夜间前往她家约会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然而,正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聪明机智的许大茂心中已经开始盘算着如何巧妙地来一次“偷家行动”,以便能与美丽的人有更多相处时光……时机就很巧的出现。
如今的北平城治安状况着实令人堪忧,那撑天巨柱般人物的轰然倒下,犹如一场惊天动地的地震,使得众多人心惊胆战、惶恐不安。
来自五湖四海前来悼念的人们,如同丢了魂魄一般,在京城的各个角落游荡徘徊。每一个无论是街头巷尾的普通百姓,或是高楼大厦里的达官显贵,都被一种彷徨无措的情绪所笼罩着。这种情绪并非仅仅局限于某一个个体,而是如瘟疫一般蔓延至所有人的心头。
倘若未曾亲身经历过这个特殊的时代,恐怕难以真切地领悟到那三位倒下之人对于此时此刻的中国而言究竟具有何等举足轻重的意义。他们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突然间坠落消失,留下一片漆黑与迷茫。
许大茂自己当然不害怕什么,但绝对不会放任朱琳一个人回家,当下糟糕的治安情况,护送朱琳安全归家便成为顺理成章之事。
许大茂骑的就是他们家传承了整整两代人的破旧自行车,虽说这辆车看上去饱经风霜、陈旧不堪,但它车上的磨电灯居然尚未损坏。不过实话实说,这磨电灯所能发挥的作用实在是微乎其微。
要知道这种小型的磨电机完全依赖车轮转动来带动内部的小发电机发电工作。骑行速度越是缓慢,车灯发出的光芒也就越发黯淡;反之若拼命加快骑行速度,则车灯自然会变得明亮许多。
然而问题来了,此刻明明带着朱琳这位美丽的女子同行,如果一味追求让车灯亮起而疯狂加速的话,岂不是会让朱琳觉得自己根本不愿与她多相处片刻?对于许大茂来说,自然是怎么慢怎么来。
许大茂就这样骑着他那辆略显破旧的二八式自行车,在昏暗的路灯映照下,小心翼翼地带着朱琳穿梭于狭窄而又曲折的街巷之间。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这段不寻常的旅程。
由于道路崎岖不平,许大茂不得不频繁地刹车减速,以避免摔倒。每一次刹车时,坐在后座的朱琳都会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她那柔软的身体便会轻轻撞击到前面的缓冲垫上。这种微妙的接触让许大茂心中泛起一丝涟漪,此刻的朱琳在他眼中简直就是魅力四射,
朱琳在感觉中,至少也得是 b 加往上的级别,如果许大茂能够再主动一些、殷勤一点帮忙她,说不定还能进一步发展,从 c 级提升到 d 级呢。
两人看完电影后本身就比较晚,夜色已经如墨般深沉。再加上许大茂故意放慢了骑车的速度,享受这难得与朱琳独处的时光,所以当他们终于抵达朱琳家附近时,四周早已万籁俱寂,只剩下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打破这份宁静。
许大茂缓缓地停下了自行车,双脚稳稳地撑住地面。他先在前杠处下了车,然后转过身来,温柔地伸出双手将朱琳轻轻地抱了下来。朱琳轻盈地下了车,双脚踏在地上的那一刻,她的心跳似乎也加快了几分。
在这条被无尽黑暗与寂静所笼罩的大街旁,一辆破旧的自行车与身材高大的许大茂共同构成了一个稳固的三角形安全区域,将娇小可人的朱琳牢牢地围在了中间。那辆自行车已然撑起了后撑子,稳稳当当地停靠在冰冷的地面之上。
朱琳身形苗条,身高大约在 1.66 至 1.68 米之间,她宛如一朵娇羞的花朵般惹人怜爱。相比之下许大茂则拥有令人瞩目的一米八五的高挑身材,他不得不微微低下头,才能望见自己怀中那张因羞涩而涨得通红的面庞。
此刻的朱琳正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般蜷缩在许大茂温暖的怀抱之中,用轻如蚊蝇的声音喃喃低语道:“先生这般举动,怕是动机不纯吧?”
听到这话,许大茂嘴角扬起一抹坏笑,柔声回应道:“那么,这位美丽动人的姑娘是否会喜欢我如此呢?”话音未落,他的目光便紧紧锁住了眼前这个令他心动不已的女子。
在这寒冷的冬夜,皎洁的月光如水银般洒落在朱琳那娇嫩的肌肤上,映照着她那如熟透苹果般绯红的脸颊。只见她轻轻地抬起头来,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毫不躲闪地凝视着许大茂,仿佛要透过他深邃的眼眸看穿他内心深处的秘密。
然而,正是朱琳这不经意间的抬头动作,使得她的身躯与许大茂更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感受到彼此炽热的体温和急促的呼吸,许大茂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情感,低头吻向了朱琳那娇艳欲滴的双唇……
从最初朱琳还有些许反馈,到最终软绵绵地倒入许大茂温暖的怀抱之中,整个过程竟然连半分钟都不到!
此时的朱琳,身躯绵软得好似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根本无法独自站立。于是许大茂小心翼翼地将她轻柔抱起,放在了自己自行车的后座之上。
站在地面上的许大茂,身材高大挺拔,恰好能将朱琳整个人稳稳地圈在怀中。而朱琳则像是一只害羞的小兔子般,默默地将头深埋进许大茂宽阔的胸膛前,一双纤细的玉手紧紧环绕着他结实有力的腰部,那张俏丽的脸蛋早已红扑扑的,宛如熟透的苹果,娇艳欲滴。
只见她微微仰起头,娇嗔地对着许大茂轻声说道:“先生如此待我,可是真的已经考虑好我们今后的日子了么?”
听到这话,许大茂略微思索了一瞬,然后深情款款地回答道:“自从那天在公社与你偶然相遇,见到你第一眼时,我便已起好了孩子的名字,自然是想好了。”
朱琳听闻此言,不禁在许大茂的怀里轻轻扭动了一下身子,稍稍抬起了头,用那双充满好奇和欣喜的美眸凝视着眼前这个令她心动不已的男子,柔声问道:“先生莫要再拿我打趣,像先生这般出众优秀之人,又怎会仅仅因为一面之缘,就轻易地对我动了心呢?”
年轻的女儿国国王那娇美的面容之上,此刻却弥漫着丝丝不自信的神情,然而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又透露出一股强烈的好奇心,仿佛想要洞悉一切谜团。只见她微微蹙起秀眉,又轻声问道:“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何我们两人竟会走到如今这般地步?”
站在一旁的许大茂闻言,脸上立刻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般温暖人心。只听他柔声说道:“今生能够与你相遇,想必定是上天特意安排的缘分!正所谓姻缘天注定,上天所安排的自然是无可更改的!”
听到这番话,朱琳不禁轻嗔道:“哼,先生可真是油腔滑调呢,也难怪先生已然有过两任妻子啦!”说罢,她看似有些不满地撅起小嘴,然而眼神却不自觉地闪烁起来,像是心中藏着什么秘密一般。
其实,此时的朱琳内心早已如小鹿乱撞般怦怦直跳,但她努力保持着表面的镇定,连忙将话题岔开,以免自己的羞涩被对方察觉。
要知道,在那个时代,年轻男女之间的情感表达往往都是含蓄而内敛的,绝少有人像许大茂这般如此直白地将情话讲得如此明了透彻。
所以当朱琳听到这些话语时,虽然心中暗自欢喜,但一想到眼前之人已有两段婚姻经历,她便不由得感到一阵纠结和矛盾。于是,未经深思熟虑之下,那句抱怨之语便脱口而出了。
话题发展至此,显然已经超出了许大茂仅靠言语能够掌控的范畴。此刻,对于他而言,再次采取主动进攻的策略无疑才是上策之选。
而眼前佳人所处的位置恰到好处,简直就是上天赐予许大茂的绝佳机会。于是乎许大茂毫不犹豫地发起了新一轮的攻势。
就在他成功登上一垒之际,那只不安分的手如同灵动的蛇一般,顺着对方的衣襟悄然上行,转眼间便抵达了二垒所在之处。当指尖触及那片绵软之地时,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触感瞬间传遍全身,令许大茂情不自禁地张开五指,肆意感受着这份令人心醉神迷的温柔。
被拥入怀中的女子虽然心中萌生出一丝推脱之意,但终究还是无法抗拒许大茂身上所散发出的独特魅力。
她暗自倾心于许大茂出众的才华、英俊帅气的面庞,以及他平日里谈笑风生间流露出的那份轻松与幽默。尤其是在两人共进餐宴或是外出约会的时候,许大茂展现出的温柔体贴更是深深打动了她的心弦。
正当这位女子内心纠结万分、左右为难之际,她的防御阵线却在不知不觉中接二连三地宣告失守。或许是因为许大茂的热情似火,亦或是她自己心底深处对爱情的渴望最终战胜了理智,总之,这场情感的攻防战正逐渐朝着一个未知的方向发展下去......
朱琳本就生得一副婀娜多姿的好身材,加之那张极具辨识度、精致如画的脸蛋儿,使得她轻而易举地获得了当时令人艳羡的舞蹈演员这一身份。然而即便是如此活力四射且充满魅力的运动型美女,当她依偎在心爱之人温暖宽厚的怀抱里时,也会瞬间变得柔情似水、柔若无骨起来。
只见此刻的朱琳,那如瓜子般小巧玲珑的脸庞上,满满的都是胶原蛋白,白皙嫩滑的肌肤宛如羊脂玉一般温润细腻;而她身上所散发出的那种独特气质,既有古典美女的温婉娴静与书卷气息,又不失现代女性的灵动活泼与俏皮可爱。这般迷人的风采,就连见多识广的许大茂看在眼里,心中都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亵渎之感。
许久之后,许大茂终于松开了紧紧拥抱着朱琳的双臂。而此时的朱琳,则像是全身都经历了一场激烈的痉挛似的,微微颤抖着。
尤其是想到自己刚才在心爱的人怀中竟然产生出那样情不自禁的反应,朱琳更是羞得面红耳赤,甚至连抬头正视对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