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竟原懵了:“大家都怎么了?”
陈述无力:“累了,礼物送给你了,我也回去上课了,给你做笔记!”
迟钝如孔竟原也察觉到一丝不寻常,挽留他:“吃完饭再走呗!”
陈述笑了笑:“不了,服务区吃,你早点休息!”
孔竟原拗不过,把他送上车,依依不舍的和他挥手告别!
陈述坐在副驾驶上看着孔竟原,心累,可又怪不了任何人:“回去吧,我走了!”
“拜拜,刘叔,开车慢点!还有你别忘了晚上视频!”
“少爷放心,稳稳的!”陈述轻声:“嗯。”
孔竟原站在原地,直到车子看不到了才回到自己房间!莫名的,他有些不安!
下午比赛安排在3点,张持觉得还早,就随便逛逛,他还没来得及感受这里的风土人情。虽然不能随便吃东西,看看总可以吧!正好放松一下心情!
他漫无目的的走走停停,没注意有几个人离他越来越近,身后的保镖发现不对,快速向张持靠拢,然而晚了,三波人在一个人烟稀少的小巷子里碰头了,原来张持知道。
“说吧,谁让你们跟着我的?”四个人不说话,直接动手,他们拿了钱的,得拼命!范家的人和渡恒的人很有默契,各自解决两个!
张持要是有事,他们必然要不会好过!解决四个人很容易,可惜他们嘴硬,什么也没问出来!
正准备让江水帮忙处理一下,巷子被围住了,保镖发现有问题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他们轻敌了,原来这四个人只是用来吸引他们注意力的,真正的大招在后面!
张持扫了一眼,大概20多个人!他身边10个人。
从后面走出来的人是费朋朋,张持大吃一惊,才多久,他完全变样了,原来是顽劣,现在是阴狠。
“张持,我等你很久了!”
张持不搭理他,给范墨打电话,一旁的保镖决定联系老管家!
费朋朋双手插兜,看他们求助。待宰羔羊而已。
信号被屏蔽了!张持把手机装进口袋里:“准备的挺充分?怎么确定我会来这里?”
费朋朋摘下墨镜:“很多地方都有准备,你以为我被费家赶出去,就无依无靠了?让你失望了,我爹不是那个废物!”
“我下午有比赛,直说!”
“我不是来和你叙旧的,我是来羞辱你的,看你平时装高冷,我就想撕掉你的伪装,让大家看看你是个什么玩意?插根鸡毛你就装凤凰!”
费朋朋后退,自以为高高在上:“动手!”
护着张持的几个人立马挡在张持前面,一群人打了起来,张持不想坐以待毙,看着洋洋得意的费朋朋,绕过一群人抬脚踹了上去,费朋朋痛呼一声撞到墙上,在地上滚了两圈,张持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又是一拳砸下来。
费朋朋惨叫一声,鼻子,嘴巴鲜血直流,他咳了几声,两颗牙齿混着血水吐了出来!
“张持,卧槽泥马,你们愣着干什么,救我!”
反应迟钝的保镖回头了4个,张持和他们打成一团,张持带的保镖慢慢处于下风。
更可怕的是,费朋朋的第二波人到了,他们陷入苦战,张持艰难摆脱围着他的几个人,一个闪身抓住费朋朋:“住手,否则我弄死他!”
一群人停下来,费朋朋阴恻一笑,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小瓶子,张持来不及阻止,一股甜腻腻的味道扑面而来。
张持倒下之前骂了句,又踏马是迷药!
“动作快点,打晕他们绑起来,前面的房子我租下来了,扔进去,让他们自生自灭!”
小巷子很快恢复平静,只有两颗牙齿和一滩血迹证明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
费朋朋哪有那么大的本事,他的背后另有其人。
张持是被热醒的,他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环顾四周,是酒店的套房,遥远的不堪的回忆和此刻重合,他干呕起来!
身体里面像有蚂蚁在爬,他忍着恶心,往墙边挪动,让自己靠在墙上,手被绑着,他必须解开!
从前的耻辱,今天一定不能重演!
四周没有什么能用的,身体的反应又折磨着他,张持咬着牙,向身后的墙上撞去,疼痛那让有了片刻的缓解。
然后他看到旁边的桌子上有玻璃杯,张持艰难的挪过去,用头把杯子顶到地上,玻璃碎片落了一地。
张持捡起来握在手里,对着手腕努力割断绳子,顷刻间手心和手指血肉模糊。
疼痛让他更加清醒了一点,但是远远不够!他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必须再快一点,如果有人进来,他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时间已经来到下午1点30分,孔竟原最先发现不对劲,张持中午没有吃饭,下午有比赛,以张持的性格,必定会做最好的准备,他联系教练,打电话给江水让他帮忙查!
他不会忘记上次张持失踪,他们费了多大劲!
他还不放心,问俞选钰要了渡恒的电话,如果张持出事情,必定是大事,他坚信渡恒会帮忙!
渡恒接到孔竟原电话的时候已经在来瀚海济的路上。
听到张持又失踪了,先是担心,然后是上火,这崽子怎么这么多麻烦!
难道要锁在身边才安全!妈的!
他挂了电话,直接给江老爷子联系。
恒少在瀚海星的地位,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江爷爷,是我,渡恒。”
“恒少爷找我老头子什么事情?”
“您老人家叫我小恒就行,是这样的,我朋友,张持,今天下午就要比赛了,但是不见了,我希望您动用一切能动用的关系,尽快帮我找到他!”
“张持,我知道了,给我老头子10分钟,我帮你找到他!”
“那谢谢江爷爷了,我马上就到!”
江老爷子挂了电话一刻都不敢耽误,能让恒少爷这么上心的人,整个瀚海星能有几个,屈指可数!
渡恒一边催促司机加速,一边给渡封打电话,就说明一件事,谁动手,谁死!
渡封沉默然后说随便你!
江爷爷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渡恒已经赶到了瀚海济体育中心。
“查到了,恒少,是一个叫费朋朋的人,他的背后有谁暂时没查到,张持在宾馆里,我的人已经救了他,只是他情况有些复杂。他手上的伤不严重,只是他抗拒人碰他,我们也不好处理。”
江爷爷在晚辈面前,有点开不了口。
“不要让任何人进去,地址发给我。”江爷爷甩了这个麻烦,松了口气,幸好他行动快,再慢一点,那小子就危险了!
张持此时泡在酒店的浴缸里,冰冷的水让他直发抖,费朋朋的药显然不简单,他没有任何缓解!
手上的伤口很深,很多,他什么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