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持拿出其中一个耳钉:“我帮你戴上。”
渡恒没动,心跳如鼓:“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张持轻轻“嗯”了声,不等渡恒应允,牵了他的袖子,让渡恒坐在一旁的秋千上,把盒子放在渡恒手里,他拿出了其中一枚,一手按住渡恒的肩膀。
感受到他的抗拒,张持安慰他:“别怕!”
渡恒放松身体,张持轻轻捏住他的耳垂,烈焰玫瑰就像脱缰野马,欢快的围绕着张持。
渡恒莹白如玉的耳垂上多了一个宝石蓝耳钉,张持忍不住捏了下。
“松手,过来坐好。”张持在他面前蹲下,渡恒轻车熟路的给他带上!眉目冷峻的少年,配上质感清冷的蓝宝石耳钉,有莫名的吸引力。
渡恒又拍他的脸,微微低着头俯视他,天生上位者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张持不退不让,迎着他的气息攀附上,同样强势!
尽管身处劣势,依然不屈不挠。
渡恒抬手握住他修长的脖颈,手微微收紧,他的掌心感受到张持跳动有力的脉搏,凸起的喉结:“啧,想造反?”
张持投降:“我不敢。”
“我看你挺敢的,既然这么能耐,走吧,我陪你练练!”
张持站起来,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尘,宠溺:“你可真会破坏气氛。”
“你不敢?”
“我进步了!”
于是上一秒对月赏花的两个人,下一秒就到了健身房,居然有专门的场地,想的挺周到。
两个人换了服装,没有言语,直接动真格,张持没有保留,渡恒也没有放水,两个人打的有来有回,当然最终张持被血虐。
那张俊脸上明天就能看到青青紫紫的一块又一块。
张持疼的直抽气:“这么狠?”
渡恒冷哼:“再敢叫那两个字,我还收拾你!”
张持自顾自话:“只有我和你的时候叫,不让别人知道!”
“滚!”
“带你去收拾,早点睡!明天什么安排?”
渡恒跟在后边:“回瀚海冀,把渡谦收拾了,肃清渡家,然后去上学!”
张持给渡恒拿干净的衣服:“裴则那个人,你要离他远远的!不行,我也要随时知道你在哪里,共享定位吧,行吗?”
渡恒不解:“怎么,要监视我?”
张持也不急:“让不让!”
渡恒大马金刀往哪儿一坐:“这就登鼻子上脸了?”
张持认错:“不敢,是关心你!”
“张持,你要是学不乖,我不介意再教教你!”张持不再惹他,也没听他的话,拿着渡恒的手机一顿操作,渡恒又一次妥协了。
等他从浴室出来,张持已经处理好,看着手机上的两个红点,满意!
渡恒夺回手机:“我要睡了,快滚!”
“我看了很多做菜的视频,明天给你做早餐,我估计要半个月回学校,然后我会申请参加竞赛,什么都可以,你等我!”
不等渡恒回答,他无比自然的拿起电吹风,要给渡恒吹头发:“坐好,吹干头发再睡!还有耳朵,一会给你涂点药。”
渡恒放弃抵抗,坐到沙发上,享受张持服务,最后耳朵涂了药,在渡恒爆发边缘,张持出了门,涂药的时候,他摩挲了渡恒的耳垂,换回一巴掌,消停了!
当晚渡恒睡得很好!张持却失眠了,尤其是早晨醒来,他脸更冷了!
早餐渡恒比较满意,吃过饭,司机已经等在别墅外的路上。
分别在即,张持恶向胆边生:“渡恒,抱一下!”
果不其然:“你找死?”
“我们要忙很久!”
“别逼我动手!”
“知道了,好好吃饭,接我电话,回我微信!”渡恒头也不回的走了,阳光下,耳钉闪闪发光!
“别送我,烦!”
张持果然停下脚步,目送他离开。
司机看着自家少爷一身寻常打扮,随性了许多,不是平时的穿衣风格,猜想是哪位张持少爷的眼光。
他早就发现了两个人戴了同款耳钉,相信也是那位的要求,自家少爷那个耳洞,不是为了戴耳钉打的,是因为小时候身体不好,夫人去庙里求来的,让高僧给用开了光的银针扎的,保平安的!
司机已经知道自己该如何做了,那位的身份,地位也明确了。
……
分开后两个人各自忙碌,尤其是张持,选址,设计,所有的一切都亲力亲为,范墨负责帮他处理各种手续问题,范海清帮他选择合作商。
7月中旬,持之以恒桌球启蒙馆在瀚海兰省7个地级市注册成功,并且开始动工建设!张持每天忙的团团转,也不忘给渡恒打电话,发微信。
渡恒从一开始的不习惯到后来的收不到信息就焦虑仅仅用了5天时间!
他当然知道张持在忙什么,甚至那个名字的含义他也清清楚楚,这崽子,让他给装到了!
嘴上不说什么,暗地里还是叮嘱了瀚海兰那边的公司,服务做好,价格从优,一切听对方的!
接到少爷的吩咐,瀚海兰省渡家分公司的总经理亲自吩咐下去,对待张持的事情要打起百分之二百的精神,绝对要让对方公司满意!
欧文征和陈述几个人自然也知道了张持的打算,他们都表示支持并且取得家里同意参与了投资。
值得一提的是云野,直接给张持卡里划了5000万,什么合同都没签,只撂下一句话,往好的地方造!
杨成就不一样了,他直接邀请张持和他一起回瀚海豫了一趟,把张持的想法,远见卓识讲给自家爸爸听,当即就获得了杨省长的大力支持,甚至优先得到了明珠女士的亲笔签名照,回去的时间又推迟了半个月。
在瀚海豫留了3天,选址,筹备,各种手续全部办下来,有杨家支持,张持这一趟非常顺利。
他粗略的算了一下,他手上赚的钱,目前只够维持这些,还要多想点赚钱的法子!他打电话给渡恒,此时他们已经快半个多月没见面了。
张持跑了一天,此时躺在沙发上,快要散架了:“渡恒,我有些问题想问,方便吗?”
渡恒清冷的声音好像带着钩子:“不方便你就不问了?”
张持超小声:“宝宝。”
渡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