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恒正想开口,被张持抢先:“叔叔,我们就在家。”
他话说完,别说渡封他们了,渡恒都不敢相信,被几个人诧异的目光看着,张持泰然自若:“乖宝最令比较累,想让他多休息,我们聊聊天,放松放松心情。”
他这话渡恒都不信,别说其他人了,不过都没有拆穿他。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他们也不能过多干涉吧。
午饭他们吃的很随意,吃完饭他们在一起打牌,张持没玩过,坐在渡恒身边学习,范墨指点范海清。
张持只见过打麻将,知道两个是一对,可以碰,要把连续三个的牌摆在一起。
在渡恒身边看了一会他就大概明白了,甚至能告诉渡恒这个牌可以这样打,有时候还真能让他蒙对了。
打了几圈以后,渡恒电话响了,他去接电话,渡航就让张持来打:“持哥,你来,很好玩的。”
张持也不推辞,坐下帮渡恒打,等渡恒接完电话回来,发现他们散场了,除了张持,其他几个人都蔫儿吧唧的:“怎么了?张持他打的很差?”
范墨瞥了眼张持,没说话,张持笑而不语,虞幸叹气:“他打的不差,他打的可太好了,你走之后,我们三个一次都没赢过,都是他赢,没劲透了!”
渡航愤愤然:“持哥,你是不是耍赖了?”
张持摇头:“只是记住牌而已,不算耍赖吧!”
渡恒明白了,也不过是看了会,就能打这么好,是运气呢?还是运气呢?
张持看着渡恒叫他:“乖宝,过来。”渡恒转身就走,一听他这个调调就想打他。
张持追出去,渡航提议:“”我们四个玩吧,他们两个太变态了,打牌也要赢,不给我们留活路。”
于是张持和渡恒走了,留下他们四个人,愉快的打牌。
年夜饭一向丰盛,张持又为他们多做了几道家乡菜,他悄悄告诉渡恒的,渡恒听了以后特别期待,因为他想离张持更近一点,了解的更多一点。
张持当然知道他的想法,所以才要和他好好聊聊天,至于有没有其他的,外人当然无从知晓。
他们本来要去见渡小姑拜年,被告知没时间接待,云湘身体有些不舒服,今年的除夕晚宴取消了,姜承延紧张的很,十几个医生直接住在了他们隔壁的公寓里面,随时待命。
渡恒刚才接的就是云野的电话,自从知道他姐和星主的关系以后,他并没有高兴,反而难过了很久。
两个alpha能不能长久他们谁都不知道,易感期难道凑在一起打架吗?
后来他姐有了新情况,他就更担心了,身边没有这样的例子,他查了很多资料,16个星球有这样情况的也不多,更何况是作为瀚海星掌权人的姜承延!
姐姐却让他不要担心,没有法律规定两个alpha不可以结婚,但是没有可以让他们领结婚证的地方。
姜承延宣布云湘有了瀚海星继承人的时候就颁布了新的星际法,支持恋爱自由,废除原来的婚姻法,同性婚姻法正式开始实行。
云野不知道他的担心可以向谁倾诉,于是想到了渡恒,打了将近半个小时电话,这已经是渡恒的极限了,云野见好就收,挂了电话,不忘让渡恒带为向张持问好。
接了个电话的时间就让张持装到了,回别墅的路上,渡恒就是不理张持,没办法,直接扛走。
任凭渡恒怎么打他都不管用,想咬他,看到腺体上的阻隔贴,放弃了:“张持,放我下来,和你说话。”
张持并不放他下来,而是改为抱着:“乖,回去给你看点东西。”
渡恒本能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起码对他来说不是:“什么?”
张持低头亲他一口:“别急,很快你就会知道。我练了很久的,就等你了。”
渡恒挣扎:“我不要回去,我要去和他们打牌,你放开我。”
张持牢牢掌控他:“害怕?想跑?在车上那股劲儿呢?不是说我不行?我要证明,渡恒,给我个机会?”
渡恒真有点怕了,张持疯的很,他示弱:“你行,张持超厉害的。”
张持愉悦,逗他:“好好回答,张持是谁?”
渡恒抱着他的腰:“老公,我老公,可以了吗?放我下来吧,好不好,求求你了,那些保镖看着呢,肯定偷偷笑我。”
张持放他下来,两个人牵手走:“你让我看什么?”
渡恒推开门,往客厅走,被张持拦住:“去卧室。”
渡恒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又要发疯?”
张持带着他往里走:“送给你一幅画,需要你配合。”
渡恒更不可思议了:“我们几乎每天在一起,你什么时候学的画画?”
张持把他推倒,自己贴上去:“很多时候你睡着了,我开心的睡不着,就会起来画一会。”
很多时候是什么时候,渡恒不用想也知道,臭流氓,怎么那么有精力:“你先起来,准备在哪儿画,画什么,说给我听听。”
张持怎么会放开他,揉了个够才放开他,渡恒躺着喘息,张持拿来了各种工具,摆放整齐:“渡恒,你送给我的玫瑰,我很喜欢,现在我也送给你一朵。”
渡恒被他揉的乱糟糟的,很无力:“你要怎么送?”
张持让他翻了个身,渡恒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任他摆布:“张持,冷。”
张持吻着他的后背:“乖,很快就不冷了。”
后来渡恒终于明白张持要如何送他一朵玫瑰,送他一幅画,因为那朵玫瑰盛开在在侧腰,蔓延到胯部,画到最后渡恒哭了出来:“哥哥,好了吗?我真的受不住了,别折磨我了。”
张持忍到现在,已经在崩溃边缘,渡恒的眼泪成了催化剂,完成最后一笔,他炽热的吻也落下来,渡恒要窒息了,张持安抚他,哄着他,渡恒的背上是细密的汗珠,而那朵玫瑰栩栩如生,永开不败,
张持看着那朵玫瑰:“乖,这种墨,要热起来颜色才更好看,哥哥帮你,让极夜玫瑰开的更盛。”
渡恒呜咽,呢喃:“极夜玫瑰?”
张持贴上他的后背:“对,我给他起的名字,极夜玫瑰!”
渡恒要说的话被一声闷哼代替,然后是细碎的呻吟,时间越久,那朵玫瑰果然愈来愈妖艳。
窗外暮色来临,寒风又起,室内,渡恒陷入柔软的被褥里,香气袭人。
他脆弱又可怜,而张持,并不打算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