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达如愿以偿进入了京市研究所的临时研究场地。
京市研究所的其他人听说冷秋和傅强大吵了一架。
可事情已经发生,冷秋和傅强同级,同样有权利。
李达目的达成,他早就听说过冷秋这一号人物,除了研究对任何人都不在乎。
进入研究院的李达目的当然不纯,在几次打探后,他行动了。
就在李达窃窃自喜,在宿舍中誊抄科研成果文件的时候,宿舍门被撞开了。
“就是他偷盗我们的科研文件!”
“抓住他!”
李达的脸碰的撞在书桌上,双手被反扣在背后。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你们知道我爸是谁吗!”
傅强冷哼一声,站在门口道:“你爸就是天王老子,这次来了也不好使!”
“李达,你该不会不知道,我们的成果已经上报了吧?“
“这已经是国家一级保密文件,你竟然敢偷盗出来,还进行誊抄,你到底要干什么!”
李达慌了。
满头的汗顺着毛孔往外钻。
“不是我—-不是我—-是你们—-呜呜呜呜呜!”
“堵上他的嘴!”
李达被带走了。
傅家,冷家,还有魏首长都出了一点点力,李达审讯的又快又狠。
虽然傅强很想给李达扣上间谍的帽子,但确实没有实际证据,所以最后以偷盗保密文件的罪名,将李达一撸到底,下放专门放罪犯的瘴气森林中改造去了。
那里常年阴湿,毒虫遍地,一个地道的北方人李达,能不能活着回来都不一定了。
李达的父亲也受到了一定的牵连,之前他替李达摆平的事情被对家翻了出来。
对家抓住机会,其他同样想弄死他对头也都动了。
冷秋再来的时候,时夏正带着海三岛的学生们跑步。
没错,除了妇女主任外,时夏还兼职了小学校长,各科老师。
实在是岛上就她一个上过初中的人,也就她一个特别闲的人。
不过时夏也不算完全靠自己,她有助教。
例如现在替她监督跑步的大白和小花,稍后替她看学生们在地上写字的海龟老六。
至于调皮捣蛋?
没有一个孩子敢。
他们在来上课之前,家里的人千叮万嘱,一定不能惹时夏不开心。
要是时夏不开心了,他们被时夏随便揍不说,回家还要面对爸妈的双打。
学校的课程也都是时夏自由安排的。
早上晨读。
时夏坐在摇椅上,她也不用睁开眼睛看,但哪个学生溜号了,小石头子刷的精准扔过去。
几次下来,没有学生敢溜号了。
晨读结束后,老海龟看着孩子们在地上练字,练字结束后是数学。
数学之后是游泳,用时夏的话说海边的孩子不仅会游泳,还要游的好。
在胖胖的支持下,一群小海豚成为了孩子们学习游泳的伙伴。
这也是他们最快乐的时间,一群家长都羡慕的看着。
那可是海豚啊!
饥荒的时候,人们都不去猎杀海豚。
海三岛小学,冷秋走到时夏的摇椅旁。
“李达下放了。”
时夏睁开眼,冷秋认真道:“够呛能回来了。”
时夏更满意了。
速度挺快,不到半个月就搞定了。
“你们什么时候进行海下测试?”
“现在?”
时夏坐起来,笑眯眯的看着冷秋。
“你们科研院的人应该很多吧?”
“还行。”
冷秋一句还行,给科研院的其他人找来一份不给钱的兼职。
在时夏帮着他们去做海下试验的时候,他们每天都需要来一个人在海三岛当老师。
“让你们的人放心,我这里有助教。”
时夏很正式的介绍了几位助教:大白,小花,老海龟,还有胖胖。
冷秋看着几个助教,她有点心动想来教孩子上学了呢。
时夏行动力超强,决定去帮忙就直接拎包就走。
她和时爷爷说好后,又告诉了曹叔一声,顺便说了有大学生来给学生们上课。
“大学生,给我们岛上的孩子上课?”
“对。”
曹叔偷偷看一眼冷秋,拉着时夏去到一旁问:“你没安全教育人家吧?
他可是知道,时夏安全教育了好几家。
他们村里最近两口子吵架的都少了,就怕被安全教育。
“我是那人吗!”
曹叔皮笑肉不笑的道:“你不是,我是。”
“曹叔,不要妄自菲薄吗。”
“你赶紧走吧。”
时夏嘿嘿一笑。
“放心用,大学生都是自愿来的,我去帮他们干活换来的。”
曹叔一听,又从嫌弃变成感动了。
时夏没在多说,坐上部队的船,船上不少科研院和部队的人。
两个小时后,船停下,冷秋,傅强等人拿着纸笔坐在船上,准备记录数据。
时夏则是按照他们的要求,一次次下海埋一些东西。
有的需要借助海龟老六和胖胖,做实验对不懂的人是枯燥无味的,是重复无聊的。
但时夏从头到尾,一次埋怨都没有,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无数次的水里水上,跟来的战士都看不忍心了,他们训练都没这时间长,但时夏依旧坚持。
在别人看来,时夏很累,实际上她如鱼得水,玩得不亦乐乎。
不过累还是要装一装的。
从实验开始到结束,一共六个小时,时夏终于从水里出来了。
冷秋拿着大毛巾裹住了时夏。
“谢谢你,时夏。”
“不用,都说了你们做到,实验我包了。”
时夏对冷秋淡淡一笑,擦擦脸,坐在一旁,船只返航。
冷秋对着时夏点点头,走到傅强身边。
“我要给时夏申请补助,这样的下海强度需要高营养食物作为能量补给。”
“可以。“
就这样,时夏多了一份补助。
不知不觉间,妇女主任,临时校长,临时老师,试验员,几个职位的补助加起来都快赶上一个正经的工资了。
接下来的几天,时夏一直在海上帮着做实验。
反反复复间,又过去了半个月。
温承安的新兵期马上就要结束了。
同一时间,科研院的试验也到了瓶颈期,需要再进行新一轮的数据计算,时夏就不是很懂了,她只知道她能休息了。
不做试验的时夏,迫不及待的带着捕渔船出发了。
同样休养生息快两个月的“友邻”金开文带着新渔船,新任务也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