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暗处的江淮景看到这场景心中大多是开心的,因为沈云姩有所行动,祁钰有所触动是他最想看到的,他的姩姩是不是就快要回来了,但是若是祁钰娶了沈云姩,那回来的姩姩该如何?
他顿时开始摇摆不定,是选择沈云姩的灵魂还是她的身躯?
“陛下,初黎姑娘求见。”孙楠涧在文帝的营帐外微微行礼,
此时祁执然正与祁景和正在饮茶,祁景和微微瞄了一眼祁执然的神色,见祁执然并没有打算理会便说道:“皇兄,臣弟可不想被人说闲话。”
“哼,谁会说闲话?你怕不是知道那姑娘想说什么才让我见她的吧?”祁执然吹吹手中的热茶,祁景和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皇兄,您确定不见啊?”
话音还未落就听到祁执然宣初黎进来。
初黎进来后先行大礼:“臣女拜见陛下。”祁执然倒没有说什么,祁景和连忙给她使眼色让她起来,
“你什么时候跟初黎姑娘这么熟了?”祁执然冷不丁的说了一句,祁景和嘿嘿一笑:“偶然,都是偶然,昨日才碰到初姑娘才得知这姑娘有事请求皇兄。”
文帝瞥了一眼初黎,眼睛倒是与初郑鹏有些相似:“初姑娘找朕所为何事啊?”
“回陛下,臣女想请缨至武安侯作战的地方。助他们一臂之力。”
文帝端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后又笑道:“武安侯作战的地方?初姑娘可知是哪啊?”
“臣女自然是知道的,如今那边的消息整个京城都已知晓,不瞒陛下,臣女此次前去一是因为臣女与阿爹在京中时深受武安侯一家的照顾,二是臣女与二小姐的交情,最重要的还是因为医者仁心,阿爹从小就叫臣女作为行医者就应该为每一位患者治病的。而且相信陛下也知道二小姐与宁世子在胜战归营之时惨遭他人暗算,不只是他们,那些将士们也死伤惨重,那里的医术又不能同时为那么多人治病,所以臣女恳求陛下让臣女去吧。”
说完便跪在地上,文帝看着她那双眼睛轻笑一声:“朕好似在之前说过,此次秋猎魁首可向朕求一个愿望,初姑娘是知道该怎么办吧?”
初黎有些震惊的看向他,“陛下,难道您···”
“初姑娘,陛下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快出去吧。孙楠涧,请初姑娘离开!”祁景和看到祁执然的脸色略微有些不对,便连忙让孙楠涧将她请出去,初黎略有不甘的看向文帝,文帝只是淡漠的看向她。
初黎走后祁景和坐在祁执然的身旁:“皇兄,还是因为那件事吗?但他的错不应该影响他的后人的。”祁执然看了他一眼便起身:“要不是因为是旧识之子,她最后那一眼也是看到这世间的最后一眼了。”
初黎走出营帐后便连忙找到季槐:“阿槐,陛下并未同意,他只是说秋猎魁首才可向他提要求,阿槐,现如今你得的猎物最多,到时候你可以请愿让你我二人前往阿罂那里吗?”
季槐神色有些犹豫,她不明白,她上前抓住季槐的衣袖:“阿槐,那是你的妹妹!你在犹豫什么?”
“按做以前我定然是不会犹豫的,但现如今却不同,四皇子想利用这次夺取太子之位。而且,而且…”初黎看季槐支支吾吾也说不上什么,便连忙打断她,
“阿槐,什么狗屁位置要比边疆将士们的性命还重要了?太子之位什么时候都可以争,但将士的命不是可以拖到那个时候的。”
初黎着急的青筋暴起,季槐也感受到她那双手的用力,垂眸将所有的情绪埋入眼底:“第二次了,为什么总是利用我武安侯府。”
初黎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见她这个反应,便离开想别的办法了。
躲在暗处的祁钰听到了全部的内容,他不能用太子之位去赌,他得想办法明天超越季槐,就在此时一个陌生的宫女来到他面前行礼:“殿下,奴婢家主子有请。”
祁钰本来是有戒备心的,到到地方后看到研磨香料的祁云便放下心来,祁云看到后轻笑道:“怎么?侄儿见是本宫有请,就这么放心?”祁钰行礼道:“侄儿相信姑姑的。”
祁云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不就是因为她一是皇帝的妹妹,二是女子之身,跟他并没有利益冲突所以才不用戒备心吗?
“不过侄儿就不害怕本宫是与七皇子一派的吗?”
“自然是不怕的,姑姑与先后关系如此要好,怎会喜欢陷害先后凶手的孩子呢?”
祁云放下手中的东西静静的看向他:“哦?不是说陷害先后的人是宁宇辰吗?怎会是皇后呢?”
祁钰看向祁云的眼睛,总感觉要被她吸进去,他连忙低下头:“还不知姑姑找侄儿所为何事?”
“自然是,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