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
季槐扑上去,季罂笑着拍拍她:“我回来了阿姐。”
季槐从她的怀中起身,抓着她的手跟她讲这几日的事。
“所以夭夭,我就害怕到时候长公主成为最大的阻碍,而且阿伦廓尔别的的确不大行,但打猎据目前来看还是很厉害的。”
听完季槐说的她的确也很头疼,要想完成与阿布都拉的计划,这次的秋猎也是一环。
“阿姐,我有办法让长公主与咱们一派,可是阿伦廓尔,就要看你了。”
季槐也是脸色凝重的点头:“放心好了,这次他也一定不会赢我的。不过,阿爹怎么样了?”
季罂咬咬牙:“并不理想,我并没有刺伤阿布都拉的眼睛,这一切都是我们二人的交易而已。
不过边防倒是很重要的问题,在我们第一次战役前,林暮澈见过阿布都拉,刚开始的确不大确定,但后来西疆人夜袭我们的营地,我从他们身上闻到了那股跟林暮澈在茶楼谈判的人一样的味道。
再到后来,我本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约他,但没想到他能轻而易举的进城。不过现在我已经跟阿父说这件事了,我走之前已经开始布防了。”
“我倒是有一事好奇,你与他后约着见面,那之前刺伤他那事之前你们见过面吗?”
季罂轻笑:“没有,不过我倒是没想到这个西疆四皇子这般聪明。当时我把他的手掌割破了,作势要刺他双眼,他用双手挡住,他见我没有刺下去竟明白我的意思了。”
季槐笑着摸摸她的脑袋:“还是我们家夭夭聪明。”
季罂也笑着蹭蹭她的掌心:“阿姐也聪明,当时发生的突然还未来得及跟你传信,你就明白了这其中的意思。不过说正事阿姐,有一陷不知阿姐是否愿意陪我。”
季槐看着脸色变凝重的季罂笑道:“你知道的,无论是什么刀山火海,只要是与你,我都愿意的。”
季罂握紧她的双手:“好,事不宜迟明日就开始行动。”
东方的天迹染上一抹淡蓝,袅袅炊烟升起,露珠在草叶上闪烁。
季罂趁机钻入祁云的营帐,她将那些侍女迷晕,祁云仿佛感受到什么睁眼时季罂的脸庞映入眼帘,她正准备尖叫的时候被她捂住嘴,季罂轻声说道:“长公主好久不见。”
祁云眼神示意不会大声说话,她这才放下手,离开她的床榻。
“二小姐,怎么,回京了?”祁云身上只穿了件中衣,她只好微微用被子裹紧自己,季罂见状低下头。
“不过以本宫所知,陛下并未下旨让二小姐回京。二小姐就不怕本宫禀告陛下?”
“当然怕,不过殿下不是一直都偏向我们武安侯府?殿下舍得让臣妾受罪吗?”
祁云怒极反笑:“但是这可是包庇,二小姐是想让本宫受罚?”
“那倒不用的殿下,因为,陛下马上就知道臣妾回来了。”
“你这是,又想让本宫帮你?”
“是的,不过殿下菩萨心肠定会帮忙的对吧。”
祁云伸手按按自己的双眉:“先说说看。”
季罂跪下准备说话祁云叹了口气心想:嘚!估计是什么大事。
“殿下,臣妾将初黎姑娘放走了。”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祁云的声音拔高几度,
“殿下可知边境的现状,如今武安侯身受重伤,只有林将军和宁世子戍守边关,虽次次战胜,但损失的兵力已经不能再支撑戍守边关的重任了。
且边境别说医者了,就连商贩都少之又少。
臣妾记得驸马在与您成亲之前也是戍守边关的将军,所以这肯定不只是边关的将士们的愿望,殿下,求您与我们合作吧。”
祁云攥紧被子:“你走吧,且让本宫看看你怎么正大光明的出现在陛下面前。”
季罂行礼后便离开了。
她走后祁云从枕头下拿出一块玉佩:“你说呢?”
“陛下,不好了陛下,初黎姑娘不见了。”
孙楠涧在文帝的营帐外禀告,祁景和笑嘻嘻的看着祁执然:“我就说那初姑娘一定会逃走吧。”
祁执然叹了口气:“估计那二小姐也回来了,你不一直好奇那个季罂吗?”
“那看来这些计划都在皇兄的掌控之中啊。那咱们就拭目以待看谁赌赢了。”
祁执然勾起唇角下一道谕旨交予江淮景。
“阿槐!”初黎叫住季槐:“到时候你怎么办?”
“别管我,边关将士要紧,记住你医者的身份,况且一切有夭夭帮忙。”
初黎眼神坚定的点点头离开,季槐看着她的背影松了口气,这时沈云意从她身边擦过。
收到谕旨的江淮景带着些许人马离开秋猎的地方,在一处荒郊野岭停下脚步,因为刚刚有支箭刺向距离他们不到十米的地方,江淮景操控着马厉声道:“是谁在装神弄鬼?快出来。”
季槐驾马上前,身后跟着数十名侍卫,江淮景眼神闪了闪:“阿槐这是圣旨。”
季槐只是拔出佩剑:“过此箭者,死;欲伤害我武安侯府的人,死!”
江淮景青筋暴起:“此乃圣旨。”
季槐只是摇摇头,“我跟你回去,向陛下解释。”
季罂从季槐身后骑马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