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钰一众人来到临邑县后放完行李便开始出门调查,夜幕降临时才回到旅社,随从有些心疼他:“殿下,再着急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
祁钰喝了口茶满不在意道:“真相如何你觉得父皇真的在意吗?父皇只是想派我来佯装做个样子,至于真相,来福拿笔本宫说你记。”
来福忙拿出笔和纸,“儿臣这几日观察得知,临邑县县长与二哥有着血海深仇,临邑县县长先是诱骗二哥一同饮茶,在与二哥饮茶过程中将其杀害,后为了将二哥的声名玷污将其带入妓院。”
来福听后不由问道:“殿下,陛下会信吗?”
祁钰嗤笑道:“父皇要的不是真相,而是声名。这临邑县县长一直贪污腐败,父皇早就想除掉他了,这次也正巧是个机会。”
话毕派出暗卫将妓院见过祁远的人一律格杀,“只有死人才能闭嘴,也只有死人才会让人放心。”
来福将信收好后问道:“那殿下可知真正杀害二殿下的凶手?”
祁钰扭头眼神淡漠道:“听闻武安侯府大小姐功夫甚高,有机会定要请教几番。”
突然暗处传来声响,祁钰让来福先退下,来福刚退下暗处就抛来一瓶酒,祁钰接住后笑道:“阿辞还不出来。”
那人缓缓出现责怪道:“阿囝,那些人大部分都是无辜的,真的都要杀了吗?”祁钰没有说话只是将酒打开,那人也闷了口酒。
祁钰想了想:“那些人与你非亲非故,而且也可能看到你杀人了,为什么还要留着?”
那人将酒放下:“我们虽身职高位也不该如此决定他人性命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阿囝放过她们吧,本身女子活命就不容易,大不了就是把那个地方烧掉,遣散那些人。”
祁钰抬眸认真的打量着他:“不后悔?万一有一天她们反咬你一口呢?”
裴周辞挠了挠耳朵:“船到山前必有路。”祁钰笑着勾勾手,裴周辞上前谁知遭受祁钰一脚,房间顿时热闹起来。
“阿槐果然不出你所料,陛下派四殿下前来调查。”
季柏高兴的到季槐的营帐,季槐此时正在练字,听到后笑道:“那妓院是可有留下活口?”
季柏摇摇头:“那倒不知道,只是看到那起了火人都不见了。”
季槐将笔放下:“看来是那位公子保下了她们,不过四殿下于我们而言非敌,四殿下为人正直想必不会做过河拆桥的事情。”
一人在帐外道:“殿下,京中送来的粮草已到。”季柏和季槐相视一眼后出帐。
他们大致看了眼粮草后拧眉问那人:“怎么少了一大半?”
那人也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季槐开口:“阿兄,粮草现在不是最关键的,大不了重新向朝廷报,关键是过几日的大战,此次若是战胜,那我们就能回家了。”
季柏这才想起来是啊,他们马上就可以回家了,马上就能见到阿父和夭夭了。
心情不由好了几分笑道:“快给夭夭写封信,告诉她这桩喜事。”
季槐不理解的看着季柏:“阿兄可是撞坏脑子了?京中消息最为灵通夭夭肯定知道了。”
季柏这才想起,尴尬的去训练士兵了。
季柏走后,季槐变了脸色看向京中的方向:“夭夭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