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间密林之处,草木清香,时不时传来鸟叫之声,犹如天籁。
微微偏西的阳光,如碎金般透过树叶,细碎地洒落在一处隐蔽的洞口,洞口处隐约传来女子的哭喊求饶之声。
山洞内,别有洞天,干净整洁,生活家具基本俱全。
此时,右侧的一张锦被铺就的石床之上,一名黑衣男子正压着一名青衣女子,撕扯着她的衣裳。
女子虽双手被绑在后,双腿拼命的挣扎,慌乱间,踢到了一旁的矮桌之上,接着便是一声脆响传来。
黑衣男子顿住动作,回头看了眼地下摔碎的杯盏,眼里似是透露着不耐烦,坏笑一声威胁道:
“美人,爷喜欢你挣扎,但是得有个度,否则......惹得我不快,吃苦头的可是你。”
语琴看着面前之人,眼泪簌簌而下,可怜无助的摇了摇头,小心翼翼的哀求道:
“求求你放了我,要多少银子都可以,但如果........我,我要是有什么不测,你是逃不掉的。”
“是吗!”
黑衣男子闻言,没有一丝害怕,反而笑了起来,“看来你来头不小啊!不过,我黑白双煞这么多年可不是白混的,既来了这京都,为的就是采摘你们这些……最矜贵的花。”
黑衣男子说着,便抬起身子看着身下之人,“不如你告诉我,你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又或者……是公主郡主什么的?”
黑衣男子说完,也不急于行动,而是直直的盯着语琴,兴奋的等着她的回答。
他一点也不害怕,反而觉得更刺激了,毕竟,越是高门贵女,他就越兴奋。
况且,那些个权贵高官,最是注重面子,注重清誉,大多都是不了了之,就算是家中最受宠的子女,最多气不过派人暗地里追杀他们。
但他们二人武功高强,且待不了几月就会离开,毕竟花采完了,就得换个地方。
所以想杀他们,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况且,他们兄弟奉行一句至理名言,那便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语琴看着男子眼中兴奋的欲火,彻底将话咽了下去,只好转而说道:“我.......我只是一个艺女,并不是什么金枝玉叶。”
“哈哈.......,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不过,都没关系,既然落到了爷的手里,无论如何是逃不脱了。”
他说着便低头凑到语琴的唇边,低声道:“要怪,就怪你长的太美,毕竟……若是长的丑,那是送到爷的床上,爷都不碰的。”
“大哥。”
正当黑衣男子准备吻下去之时,洞口处传来一道慌急的喊声。
黑衣男子动作一顿,回头看向白衣男子,不耐烦地道:“何事慌慌张张?”
他说着便从语琴身上下来,好奇的看向白衣男子怀中横抱的女子身上,“哟!我说今日怎么不扛在肩上,这么宝贝的抱着了?”
黑衣男子的视线落在姜久初绝美的面上,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这也是从寺中掳回来的?”
白衣男子见状,侧了侧身,将还未苏醒的姜久初,轻轻放在了另一边的石床之上,转身朝着黑衣男子道:
“这是我的,大哥可不能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
“诶,你这小子,还防上大哥了,放心,你先玩,等你玩够了,咱俩再换着玩玩。”
“再说吧!”白衣男子想起回来时的情形,微微皱起眉头说道:
“大哥,我回来时,发现有人跟着我们的踪迹在四处寻找,已经找到了这座山头,还有两人好似发现了我,不过,被我甩开了。”
黑衣男子一听,面色便有些不好看,“你确定都甩开了,咱俩这地可是好不容易寻到的,极为隐蔽,我可不想还没待上两日就被迫挪窝。”
他说着看向身后的语琴一眼,“怎么的,也得将这两女子玩够了再择它地。”
说罢,不放心地道:“你出去查看查看,若是发现他们往这边来,就设法将人引去别处。”
“好。”白衣男子侧头看了眼床上的姜久初,拿起一旁的绳子将她的手脚绑上,随即不放心的看向黑衣男子:“大哥可不准碰我的人。”
他不是不相信他大哥,毕竟这么多年都是他们谁抓的人,谁先品尝。
可今日这个不一样,美的让他都不想还回去了。
所以,他担心他大哥忍不住坏了规矩。
“放心吧!我自己的那个还没成事呢。”黑衣男子看着自家弟弟这样,忍不住有些好笑,还从来没见过他弟弟这般小气的样子。
白衣男子闻言,看了对面的床榻一眼,见榻上姑娘,虽发丝凌乱,却衣衫未退,只一眼,便知还未成事,随即便放心地出了山洞。
山林中,先前两名发现白衣男子身影的黑衣人,一人追了上去,一人立即掏出口哨使用内力吹出一阵鸟叫之声。
在哨声结束一刻钟不到后,宋扶戈便赶了过来,身后还陆陆续续的跟过来十几名黑衣人。
“有何发现?”宋扶戈眸光冰寒的穿透面具,浑身压抑的暴冽气息丝丝外泄。
“回禀楼主,属下看到一白衣身影往东而去,十五已经追了过去,不过那人轻功极快,十五怕是........。”
“速速去追。”
那名属下话音未完,宋扶戈便快速开口,随即瞬间消失在众人面前。
十几名黑衣人见状,连忙往东跟了上去。
山洞中,姜久初被女子的哭喊之声惊醒,眉头微皱的缓缓睁开眸子。
入眼的石壁之顶,和耳旁那清晰的喊叫之声,让她瞬间睁大了眸子,立刻偏头朝着右侧看去。
然而,眼前的一幕让她瞬间惊住,一声惊呼后,便想爬起来,却发现她的手脚被绑。
黑衣男子听到姜久初的惊叫声,偏头看来,嘴角勾起一丝淫笑,缓缓坐起身,开始解起自己的腰带。
衣衫几乎全裸的语琴,看着男人一点点的解开腰带,她的心慢慢坠入谷底,转而是极度的不甘。
不甘上天为何要这般待她,她的前途荣华明明就在眼前,为何会这样?
她突然后悔了,后悔来宁音寺见顾长宣,她不该留着这条后路。
她应该乖乖的待在七皇子府,即使得不到七皇子的心又如何?自己依旧可以衣食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