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俪咳了咳,不好意思地道:“我这不是见它效果好吗,就往身上涂了点。”
季淑婷闻言看向萧俪,“真是暴殄天物,按你这么个用法,多少也不够你用。”
姜久初闻言抿了抿唇,心道,还真有人和她一样,爱美到拿它去涂抹身子的,她当即便又找到了一个商机。
“娘,妹妹呢?我想找妹妹。”季淑婷的儿子季竹摇着自家娘亲的手诺诺地问,似是憋了很久,才有勇气打破大人们的对话。
萧俪的儿子闻言,也忙问道:“对啊,婶婶,妹妹和弟弟去哪了?我想找他们玩。”
姜久初摸了摸两个小家伙的脸蛋,“婶婶也不知他们去哪玩了,要不让绿萝姨姨带你们去御花园找找。”
两个小家伙一听,连忙高兴地点头应声,拉着绿萝就往桃林外走去。
季淑婷见状,忍不住感叹:“久初,我家这小子日日妹妹妹妹的,要不是他还小,我都怀疑我家臭小子爱上你家甜甜了。”
萧俪闻言笑着挖苦:“呵呵,爱上也晚了,谁让你让儿子认久初做干娘不认我,这下好了吧!直接断了你家儿子的大好姻缘。”
姜久初笑着道:“还不是你们都生了儿子,就我家甜甜一个女儿,当然招稀罕了。”
“要不你努努力,以后竹儿就是你家的女婿了。”
萧俪摇头叹道:“算了,不生了,以前看你二胎生个龙凤胎,我还眼馋抱着点希望,结果又生了一个臭小子,现在是彻底放弃了。”
她说完,摸了摸自己的腰身不满地道:“本公主这身段明显没有以前好了,我可不愿意再生了。”
姜久初笑看着萧俪:“行,不生就不生,反正你两个儿子日后给你带回来两个媳妇也是一样的。”
“那.......你还生吗?”萧俪好奇的看向姜久初。
姜久初闻言,得意地道:“我两儿一女,你觉得我还用生吗?”
萧俪羡慕地撇撇嘴:“倒也是,不过就算你要生,皇上怕是也不会再同意让你生了。”
“哎,扯远了,咱说正事。”姜久初将话题重新拉到正题:
“这玉露膏是我让宫廷太医研制的,我想着,我们开个护肤的铺子,将京都或整个东越都开遍我们的护肤铺子。”
“她说着,直接将自己整理好的策划单递了过去,你们看看,若是愿意做的话,一人两成股份,别嫌少,若是做好了,一成收入便可让你们一辈子不愁吃穿。”
二人看着策划单,连连点头,随即对望一眼后,说道:“好,我们愿意,但我们只要一成股份就可。”
她们知晓,姜久初这份完美的策划,有没有她们都能进行。
带着她们,只是因为看在姐妹的份上,让她们跟着分一杯羹。
姜久初看向二人,“一成太少了吧。”
二人笑道:“不少,你不是说了吗,做的好便可以让我们一辈子不愁吃穿,况且,你和皇上有天下有百姓要顾及,我们这一成就当为百姓们尽一份绵薄之力。”
“行吧,那我便收下你们的这份为民之心。”姜久初话音刚落,便听到自己一对龙凤胎的声音从桃林外传来。
“母后母后~”
两个小家伙一边喊,一边急急朝自家娘亲跑来,身后还跟着季淑婷和萧俪的儿子。
姜久初看着时羽萧和时羽甜,板着脸提醒:“慢点,跑这么快做甚?摔了可别哭。”
两个小家伙恍若未闻,朝着季淑婷和萧俪打了个招呼后,就连忙窜到姜久初的腿侧,打起了小报告。
“母后,我们又看到有姨姨想给父皇做妃子了。”
一旁的萧俪和季淑婷闻言,双眸瞬间睁大,连忙朝着姜久初的面上看去,却见她好似没有太大的反应。
萧俪立即凑过头问着时羽甜,“甜甜,告诉小婶婶,是什么样的姨姨,她......怎么勾引你父皇了?”
季淑婷听着萧俪的问话,立即提醒道:“什么勾引不勾引的,别教坏了小公主。”
“这怎叫教坏,这叫提前教她知晓世间险恶。”萧俪反驳完继续问:
“快跟姨姨说说,你看到了什么?”
三岁的时羽甜点了点小脑袋,软软糯糯地对着萧俪回道:“那个姨姨穿的衣裳可薄可薄了,和母后夜里穿的一样薄。”
姜久初闻言面色一红,连忙出声制止自家口无遮拦的女儿,“停,不准说母后。”
她真的很无语,就被这两个家伙夜里撞见一次她给时衍轻纱献舞,怎就记到现在,不是说小孩子容易健忘的吗?
姜久初看着掩唇而笑的二人解释:“去年夏天的事,天热,自然穿的就薄些。”
萧俪笑道::“别解释了,又无外人在场,况且咱也不是没交流过掌握男子的手段,怎还搁我们面前装起来了。”
她说着继续问向时羽甜:“小甜甜,继续说,然后呢?”
一旁的时羽萧连忙回道:“然后她就突然往父皇怀里靠了。”
时羽甜闻言,觉得她哥哥漏掉了一些事情,“哥哥,她好像是脚脚崴了,然后才往父皇怀里靠的。”
时羽萧点了点头,随即又道:“不重要。”
姜久初懒得听这两个孩子磨叽,直接问:“然后呢,你父皇什么反应?”
时羽甜瞬间接话,“然后父皇让她洗洗干净,等无人的时候伺候她。”
季淑婷和萧俪闻言,面色瞬间一惊,满脸的不可置信。
“确定没看错?”姜久初可是上了这两个小破孩几次当了,她觉得多半又是乌龙。
时羽甜直摇头,“没有没有,这次不会错的,父皇连抱都没抱,快快的就让她去洗澡澡......。”
“时羽甜。”
一道气怒的声音从桃林入口处传了过来。
众人闻言,浑身一颤,一回头便见一身明黄色龙袍的时衍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季淑婷和萧俪对望一眼,虽然吃瓜吃到一半,但正主都来了,她们也没胆子继续八卦。
二人起身朝着过来的时衍行了一礼后,便拉着自家不情不愿的儿子离开了桃林。